她。
沈素。
非礼了越祈安???
书里是提过原身作恶多端是个好男风的变态,十个出场的重要男角色有八个都跟她有仇,但非礼越祈安?!
非礼男主?!
“什么情况?”沈素一把抓住,她知道原书剧情,可没有原身的记忆啊,“什么时候发生的事?”
“就前儿个。”昭月结结巴巴地,“殿下当时吃多了酒,说要破了首辅大人的假清高,便让人将首辅大人掳回了府中,脱了个精光绑在您的床榻上,逼首辅讨好您……然而首辅大人宁死不从,还用头将您撞晕在了床榻上,等您醒来,首辅大人已经被五王爷派来的人救走,您还因此跟咱们发了好大的脾气……”
昭月困惑地望了她一眼:“您没印象啦?”
沈素僵硬地扭头,刚想说点什么,谁知一张口,被昭月的话惊得憋了一嘴的血哗啦一下飞流直下三千尺,吓得昭月脸色煞白。
沈素心力交瘁地安慰:“不用害怕,本宫没事,这些血,都是本宫脑子进的水,吐出来,这脑子才清醒点。”
善恶到头终有报,原书的沈素结局是报应不爽,而她的电池没电,大概就是提前遭到的报应。
但不管是早是晚,现在都是她必须面对的困境。
毕竟就十天好活了,不处理好这事,她凉得恐怕更快更凄惨。
拧了拧帕子上的血水,沈素叹了口气,让昭月叫来马车,一路进了宫。
到景德帝的太和殿时,门外聚了好些人。
有她醒来便开始嚷嚷自己这也不记得那也不记得的功劳,昭月知道她现在脑子不清醒,一见人多,便凑在她身边悄声的替她认人。
“那位穿褚色腾蛇纹样曳撒的,陛下的异母的兄弟,也就是您的五叔。五王爷本在东北藩地,但自一年前陛下生病的消息走漏后,他便和六王爷,八王爷几位一同从藩地以替陛下庆生的名义回了燕京,那之后便一直待在了京中。”
“听说这次首辅大人与您的事,便是五王爷捅到陛下面前的。”昭月悄悄道,“不过在此前,五王爷与越首辅也一直私交甚密,回京后常常与越首辅来往,您先前也怀疑……”
沈素挑眉:“怀疑越祈安投靠了本宫的五叔?”
昭月没再言语,拱着手低了低头。
沈素倒不明白他有什么忌讳的。越祈安在原书里就是和五王爷同流合污了,还合流得相当戏剧,甚至差点被五王爷背后捅一刀。
思维发散着,沈素也走到了五王爷面前。
看她到了,脸如发面的五王爷笑了起来:“本王还以为,侄儿会临阵脱逃,称病在家呢,毕竟,今儿个太医都进进出出太孙府好几回了。”
五王爷长得像个弥勒佛,原书中也是笑里藏刀的做派。
和他碰面,沈素原还琢磨着怎么应付他,谁知他却直接一句嘲讽,暗指她懦弱又体弱,根本没有老狐狸的油滑,反而让她意外地愣了愣。
盯着五王爷,沈素咳笑了一声:“五叔可真有趣。”
五王爷一怔:“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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