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们把事情回到一周前。
宇智波一家是有名的吸血鬼,每年都有人类送到他们家里,供他们“玩耍”,那些人都活不过几天,但是还有一个规矩,只要一年过后人没死就可以回去,至今依然没有人能够回去,大家渐渐绝望了。
这天又到了送血仆的时候了。
而这时鸣人也已经成年了,“鸣人,你到哪里一定要好好的,妈妈我……”说着说着玖奈辛抽泣起来,“为什么是我的孩子,呜呜。”
单纯的鸣人不知道妈妈为什么这么伤心,只不过去别人家呆一年,嗯……有可能妈妈太担心了,过一天就会想他,于是咧开大嘴笑,“我已经成年了!我可以自己照顾好自己的!”拍拍胸脯,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将要面对的是什么。
玖奈辛哭得更猛了,鸣人有点不知所措。
水门叹气,“好了,鸣人要走了。”指着前面。
抬眼一看,果然有一辆黑色轿车在等着猎物上车。
“好啦,爸爸妈妈我走了,拜拜。”
鸣人坐在车上在窗户那挥挥手。
“一路走好!鸣人我的好儿子。”
等车开走后玖奈辛擦擦眼泪,用手肘轻轻打一下水门,“真是的,你就不担心吗?”
“担心什么?”
“鸣人呐。”
“没事的。”看着被车轱辘碾压的印子,“我们儿子可是意外性第一呢。”
“也是。”
车直径开进了的森林里,乌鸦时不时在树枝上叫着,像是给鸣人的“送葬曲”,那些树桩不知道被哪个熊孩子给祸祸了,上面都是刻的,都是哭泣的表情,树木的树枝向外生长,与其他的树枝交错在一起,再加上厚厚多多树叶的遮挡,有点偏黑,唯一的阳光只照着鸣人,全身撒发暖色的光。
“今天天气好好。”
司机:……
鸣人看着面前阴森的大城堡,有点怕了,不行!鸣人你可是男子汉了!
深呼一口气,推开了有点上锈的大门,往里面探头,“请问,里面有人吗?”
里面只有几个烛台亮着,营造了更恐怖的气氛,很干净的大厅能让人立马知道这里面是有人住的。
慢慢关上大门,仔细地打量这里,一张大油画引起了他的注意:一个金黄色头发六道胡须的女人坐在椅子上,穿着白色的婚纱,旁边桌子上摆放着一瓶向日葵,由于没有了阳光,几颗向日葵低着头没有一点生机,那个女人勾着嘴唇,一手捂着自己的嘴,看着手上的书,眼底里都是笑意,
隐隐约约只看到“天堂”两字。
这怎么看都有点像鸣人,当时他还在思考,“这是谁呀?好熟悉。”
佐助从楼梯上下来,可鸣人还在思考那是谁,佐助见到鸣人的时候愣了一下,随后不确定地问:“鸣人?”为什么?为什么这么像!希望你不是……母亲。
想到这的时候,脑海里都是那个油画上女人的一举一动。
“啊?啊!佐助!”鸣人大叫。
佐助皱眉,大大嘞嘞的肯定是鸣人,“你怎么来了?”缓慢地下楼梯。
“啊?什么嘛,没想到佐助你居然在这里,那鼬哥哥是不是也在?”
“当然了,你以为呢?”
站在鸣人面前,佐助觉得他越来越像她了,可是她不是被他们亲手杀死了……不可能!她不可能再回来。
看佐助愣神,而且看自己的眼睛越来越可怕鸣人后退几步靠在了大门上,“佐助?你怎么了?”瑟瑟发抖。
“没事,所以说你就是血……住这里的人?”
“嗯。”
还真是……
想到这笨蛋的性格,又想到那几个人,佐助不禁替那个笨蛋担心。
“我说……”刚想劝他快走,鼬来了,也是愣了一下,随后反应过来,“佐助?这不是鸣人嘛。”眯着眼,全身散发着温柔的光环。
鸣人看见鼬非常开心,“鼬哥哥!”要不是有耳朵的阻挡,嘴角都能咧到后脑勺那里。
佐助内心就有点不开心。
“没想到是鸣人啊。”
“哎?鼬哥哥也住在这里嘛?”
“是的。”
“自从你们搬走后,我就可想你了。”
“咳咳!”
“?”
鼬不语,他知道自己的弟弟对自己的敌意,都是情敌。不过,鸣人……你真的长得好像她。
一声巨响,地上躺着一个男人。
气氛冷了几秒。
男人站起来,“好疼好疼!”
“带土……你在干什么。”
带土站起来拍拍身上的灰,“也不知道怎么了哈哈。”他转过身,“你就是……!!!”看到鸣人湛蓝色的眼睛时,愣住,伸出手戳了一下他的脸颊,又迅速地收回去,“?母亲大人,你怎么?”
“带土!他不是!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漩涡鸣人。”特意把漩涡鸣人这几个字加重。
“是吗?”
虽然有点失望。
“你好,我是带土。”
“你好,那个,你为什么叫我母亲大人?”
带土还没有想到怎么解释,冷到极致的男声传来,“因为你长很像。”斑在楼梯口看着下面的四个人,目光停在了鸣人身上,“你长得很像我们的妈妈,但她早就死了。”被我们亲手杀死的。
“哎?哎?????!!!!”
“你也可以忽略这个消息。”边说边向他走来,伸手壁咚鸣人。
“嘛,你也是很有意思的,放心我会把喜欢母亲大人的感情全部送给你的。”
在斑壁咚鸣人的时候,佐助的脸已经黑了,在他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脸更黑了,“斑!”
这时候鸣人想起来了,那个油画的女人的确很像他,一副茅塞顿开的样子,“我想起来了,那个大油画上面的确是我哎。”
佐助/鼬/带土/斑:……对这个笨蛋无语了。
之后的几天里,宇智波他们总时不时吸鸣人的血,每一次鸣人都“贫血”了,尤其是斑最多,这让他不禁想起了第一见时斑说的话,“我会把喜欢母亲大人的感情都送给你的。”
“母爱变质”这个词在鸣人的小脑瓜里浮现出来。
在第二天的半夜,醒来的鸣人总会看到银发戴着口罩手里拿着书的男人坐在窗前的大树树枝上,月光照在他的头发上,让它变得闪亮亮的了。
“你回来了。”
对鸣人这样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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