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林站在门外,望着街道上的少年一刀一刀的砍向闹事男子。
内心无法平静,他无法想象这个世界里,会有人做出当街砍人的举动。
看刚才进去那两位,一位太子,一位綝王。
当着这两位砍人那背景不用想,一定深厚。
人死没死,他不确定,后面来的大理寺官员将那少年带走可是真真的。
对面便宜坊的店铺此时已贴上封条,捕快来的也快,去的也快。
人证物证都在,怕是无力回天,可方林有些不甘。
他有种预感,这位少年跟他一样,也不属于这个世界。
时间就这么快速的流转着,他不会向任何人妥协,也不会为谁而停止。
春天是万物复苏的季节,一只毛毛虫正努力的长出翅膀,飞向高空。
教区院子内。
方林将新进的酒水勾兑一下,调制成现代度数很低的啤酒味道,慢慢的装在坛子里。
这些时日,新勾兑的酒总是差了点火候,以至于卖不上价钱。
当然,一坛进价一两银子的高度酒可以勾兑成二十瓶左右的低度类似于啤酒的饮品。
在市面上都在卖几两银子一摊的酒水里卖上十文钱,那也是暴利。
他算了算时日,也该到时间了,他脱下沁满汗水的衣衫,换上一副干净的衣物,静静的站在门口。
手里拿着那本不停修修补补的图纸,仔细研究着。
这张图,是根据他现在所在的位置化的,平时去乡下收集酒水,观看人流量。
以及当地居民所种的物品,详细的列了一个分类。
还有就是建立集市,修缮道路,互通商户,修筑房屋等一系列开销。
最后他的出来个结论,这些东西都建设起来,那要三十万白银不止。
怎么敛财,这是个技术活,他打算第一桶金,先从世家,学子。高官勋贵处入手。
一匹马傲然立在门口,三宝穿着铠甲翻身下马,几步走到方林面前面露喜色:
“方先生,快随我进宫,陛下召见你。”
来了,方林嘴角微微上扬,翻身上马忍住心中的激动,紧握的五指因大力骨节有些苍白。
疾驰的马仿佛感受到他的兴奋,迈着欢快的步子,跑向长安。
明堂。
文武百官站在两侧,中间放着三口大缸,最上方坐着的吴世看到缸内出现的东西后。
在也坐不住了,站起来走到缸前仔细的打量着。
吴世转过身来,望向牛孔魏:
“牛爱卿,专门从岭南跑回来是为了给朕送惊喜啊。”
牛孔魏双手向前抱拳,头微微向下抵着,脸上压抑着兴奋的神情,激动的说着:
“皇上,臣有罪,当初上折子的时候说能亩产二十担,是臣说谎了。”
朝中群臣一片哗然,议论纷纷:
“这个牛老匹夫竟然敢欺君。”
“我看是这些年打仗功勋捞够了,开始仗着皇上不敢处置他,公然戏弄皇上。”
几位手里拿着折子的文官对视一眼,在队列种出来,大声的喊着:
“臣,弹劾怀化将军牛孔魏烧杀抢夺等八十一庄罪行。”
“臣也弹劾坏话将军牛孔魏纵容府中恶犬,欺男霸女等等二十一庄罪行。”
“臣也弹劾。。”
牛孔魏老脸一黑,没等那位御史说完,直接打断,摆摆手扯着嗓子喊着:
“停停,你们放屁,老子府中恶犬是抢你妻儿还是搞你男丁了?”
那位御史看着坐视要动手的牛孔魏,脖子一缩,恨恨的甩了下袖子:
“你,你目无法纪,霍乱朝纲,我等与你同站一堂,羞愧难当。”
皇上吴世伸手捂了捂额头,自从边境没有战事,每次朝政总有几名将军被弹劾,
可今天他们怎么想的,去弹劾牛孔魏?
吴世摆摆手,止住相吵的众人:
“行啦,知道的知道这里是朝会,不知道的还以为菜市场呢,老牛,把鞋穿上,成何体统。”
牛孔魏讪讪一笑,将手里的鞋套在脚上,旁边几位武官不约而同的捂着鼻子扇了扇:
“老牛,下次能不能换个招,天天拖鞋,也太味了。”
牛孔魏怡然自得的嘿嘿一笑:
“对付这帮酸儒,你就得这样,不然随便按个罪名,就弹劾来弹劾去的。”
吴世缓过神来,指着牛孔魏问道:
“还有什么屁没放的,一并说出来。说不出个所以然不光治你欺君之罪,还得追究以前殿前失仪之罪。”
牛孔魏正了正衣衫,神情严肃的说着:
“回陛下,当初方林把女人抢回来的时候。”
吴世震惊的问道:
“女人?这跟方林抢女人有什么关系?”
牛孔魏深知说错了话,刚刚一时得意忘形,立马趴在地上,狠狠的抽了嘴巴几下:
“臣口误,是方林抢回土豆的时候,说过这东西亩产二十,所以臣才上奏折禀报陛下。”
吴世还是有些糊涂,他叹了口气:
“你的意思是这东西没有亩产二十,方林欺骗了你?”
牛孔魏叹了口气,老老实实的回答:
“是。”
吴世阴沉着脸,走到台上坐回龙椅上大声喊着:
“来人,将方林打入地牢,明天就砍了,胆敢拿这种事情欺骗朕。”
牛孔魏猛地抬头大声喊着:
“慢,陛下,趁还没说完。”
吴世不耐烦的挥挥手:
“说什么?求情就不必了,欺君之罪必然要惩罚的。”
牛孔魏将头磕在地上,边磕边说着:
“这事情赖老臣,老臣没说清楚,着土豆亩产确实不是二十担,而是五十担。”
此话一处,满朝文武竟是哗然,吴世也从椅子上弹了起来,脸上愤怒转化成愕然。
“拿把锤子来。”
太监将锤子拿来,吴世轻轻的敲着大缸,在土里抛出来一个个圆的东西,足足一个小山堆。
“牛爱卿,这一缸多少种子种的?”
牛孔魏笑呵呵的说着:
“三个土豆。”
三个土豆?吴世心中愕然,三个土豆能生长出这么多,确实亩产能达到五十担。
“方林在哪?这东西怎么种?”
牛孔魏那张老脸上挤满了笑容:
“就在门外。”
随着一声尖细的‘宣方林进殿’的声音,方林跟随公公走进殿内。
望着那抛开的土豆,心中已然平静。
在他进来的时候,除了群臣的目光之外,还有两位特殊的目光。
一位是站在前方一身黄色绸缎的太子,他眼中有着一丝怨恨,也有着一丝后悔。
而另一边綝王就简单的很,眼里只有戏虐。
方林进到殿内扑通一下跪倒在地,高声喊着:
“拜见陛下。”
吴世站在缸边,将锤子扔到地上,饶有兴致的望着他:
“朕记得你,上次朕见你的时候,你送了一份大礼,没想到再次见到你的时候,又送了一份大礼。”
方林摇摇头,慢慢的将身子抬起,双眼平静的说着:
“是皇上您洪福齐天,所有祥瑞都自发的来到大正。”
吴世听完后龙颜大悦,哈哈笑着,随后迈步走向上方,坐了下来:
“好,朕现在有些相信你是福星了,当初平定西绝,你凭雪盲症状。军队未死亡一人。”
“当初朕就想重重的提拔你,牛爱卿说想让你多历练历练,确实,在基层能更好的造福大正。”
卧槽i,我不想在基层啊,坑闺女的牛孔魏,老子等了这么久的爵位,就让你强飘飘的几句话要否定了。
信不信回去让你当外公。
方林恶狠狠的想着,脸上没有一丝变化,轻声说着:
“在其职,谋其政。这都是臣子该做的。”
吴世很是开心,接过公公递过来的毛巾,擦了擦:
“好,好一个在其职谋其政,先前听你写的那首行路难的时候,就看出你又一腔抱负,这样把,拟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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