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雷二爷的事情,顾天信和孟海完全就是遭受了无妄之灾。
顾天信若是针对潘贵,可能导致砼山内家拳馆迁怒于他。
秦羽不想再给顾天信惹上这么大的麻烦。
秦羽制止了顾天信,径直走到潘贵身边。
潘贵却是毫无惧色,迎着秦羽的目光,眼神中充满了狠厉之色。
在他心中,砼山内家拳馆就是他的护身符。
别说在南州市,即便是在省城,也没人敢随便杀害砼山内家馆的弟子。
毕竟,砼山内家馆的坐馆,即便是四大豪门的家主也得以礼相待。
斜眼轻蔑的看着近在眼前的秦羽,潘贵皮笑肉不笑的说道:“怎么,不会觉得能收服那两个废物,就能收服我吧?”
“我是砼山内家馆的弟子。”
“你们也配?”
秦羽似笑非笑的说道:“我都把你打成这样了,你觉得拿砼山内家馆出来威胁我有用吗?”
潘贵顿时呆住了。
这家伙说话太直白了。
人家各方大佬说话都会留个台阶。
这家伙可好,一句话让他没办法往下装了。
潘贵又转念一想。
他这种年纪就能拥有这份实力,背后肯定也是有高人指点。
或者背后也有某个大势力撑腰。
毕竟,要在武道上有一定的成就,那必然少不了雄厚的财力支持。
穷文富武。
自古以来,练武都是比较吞金的。
这就是为什么真正的高手都是大家族大势力里的。
平民老百姓之中,则极少出现真正的强者。
况且对方这么有恃无恐,显然是并不忌惮砼山内家拳馆。
潘贵一时之间也看不透秦羽的底细了,神情凝重的问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秦羽:“你猜呢?”
见秦羽这种神态,潘贵更加确认了内心的猜想。
他也算是能屈能伸,非常圆滑的性子。
深吸了一口气,淡淡说道:“咱们也算是不打不相识,这件事就这么算了。”
“以后咱们井水不犯河水。”
“你看怎么样?”
秦羽却是冷笑摇了摇头:“不怎么样?”
潘贵愣了愣,旋即讪笑:“小兄弟,可能你背后的势力并不比砼山内家拳馆弱。”
“可这世道,多个朋友多条路。”
“那群摊贩不过就是一群社会地位最卑贱的下等人。”
“为了这些穷人,死咬着我不放。”
“你觉得划算吗?”
秦羽眉宇间陡然流露出一丝暴戾的气息。
事实上,秦羽在孟海那里,听到了潘贵不少人神共愤的恶行。
纵容手下强取豪夺这都是最基本的。
而且潘贵这人极其好色,这些年南州市不知有多少良家女孩被他糟蹋了。
但凡被他盯上的,就没有一个有好下场。
那些被凌辱的姑娘无权无势,在威逼利诱之下根本就不敢报警。
所以这也造就了他完全不把普通人当人的性子。
诸如此类的丧尽天良的事情,他还做了太多。
这也是秦羽不打算放过他的原因。
秦羽话锋陡然一转,语气森冷的说道:“你觉得自己就是上等人,高人一等?”
潘贵:“小兄弟,我不是觉得自己高人一等。”
“而是弱肉强食,优胜劣汰本就是从古至今的生存法则。”
“我苦练这么多年,吃了常人难以承受的苦难。”
“如今学有所成,凭什么不能享受一些特权?”
“他们弱,那就活该为强者提供服务和便利。”
秦羽:“那我比你强,自然也可以直接掌控你的命运喽?”
潘贵也没想到自己都服软了,对方居然还不依不饶,顿时恼羞成怒:“你别太过分了。”
“我只是在给彼此一个台阶。”
“真当我怕你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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