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萧在旁也有些惊疑,太后真不知道幽冥教大长老是大宗师吗?
屠千刃一怔,随即大笑道:“哈哈哈,本来不想动你们皇族的,免得为别人做了嫁衣,不过既然你们自己找死,老夫也就不介意送你们一程!”
说话间,就要动手。
太后临危不乱,浑然无惧。
陈萧正准备跑路。
忽然,两道黑影从慈宁宫里奔了出来。
屠千刃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你,你们是谁!”
陈萧看了看这两人,不是皇后身边的四个宗师。
甚至速度比宗师还快,由于蒙着面看不清楚信息。
“卧槽!这难道就是大宗师?”
“还是两个?”
“救皇帝的那个黑衣人,是太后的人?”
陈萧感觉自己还算清醒的脑子,一时间有些不够用了。
太后到底什么身份,竟然能够驱动两位大宗师!
那可都是江湖上能够排上名号的人物啊!
难怪蒙着面
“你们是谁?”屠千刃厉声喝道。
二人并不答话,直接动手。
内力鼓荡间,庭院里仿佛刮起一阵疾风。
屠千刃慌忙应对。
“砰砰砰!”
交手之声不绝于耳。
双方内力撞击之下,空气都被打出淡淡的波动。
院子里的气流,被搅的天翻地覆!
陈萧、女帝等人被气劲余波吹的东倒西歪。
心中震惊不已。
他们这是第一次见到大宗师的真实实力。
不由得感慨,大宗师之间的争斗,他们连靠近都做不到,差距显而易见。
陈萧不由得庆幸,幸好在万毒谷待了两个月,学完整部万毒宝典。
否则绝对没有从大宗师手里逃生的可能性!
太后在四位宗师的护佑下,退到一旁观战。
陈萧也扶着女帝赶紧躲远点。
战场上三道人影形如鬼魅,快到陈萧根本分不清楚谁是谁。
“砰砰砰砰”
密集的交手声,几乎连成一片。
花草连根拔起,大树剧烈摇晃。
尘土飞扬,落叶漫天
女帝和陈萧对视一眼,俩人彼此都看了个寂寞
“砰!”
忽然间的一声闷响,三道纠缠在一起人影顿时分开。
屠千刃嘴角溢出鲜血,眼中满是骇然。
“你,你们不是越国之人!”
二人仍旧没有说话,再次动手,不消片刻,就将屠千刃拿下。
封住他的内力,将其按压在地。
其中一人捏开他的嘴巴,硬生生把舌头割了下来呈给太后。
太后面如静水,微微点了点头,“扔出宫去,再敢踏足皇宫半步,诛全族!”
“是!”
屠千刃眼露惊骇。
江湖上就那么些个大宗师,哪一个不是有头有脸的人物?
从来没有听过谁为皇家效力。
而且还是两位大宗师听从一人之命
皇家若是有这般实力,岂会搞的天下分崩离析,各方群雄并起?
“等一下!”陈萧出声阻止道:“太后,此人冒犯皇家威严,臣建议当场处死!”
这可是干掉幽冥教大长老的绝佳机会,陈萧自然不想放过。
太后转过头来,淡淡问道:“你在教哀家做事?”
陈萧:“”
他瞬间感觉后脊骨发凉。
“额,臣不敢,只是只是建议。”
“哀家不需要建议,散了吧。”
太后的声音,始终那么平淡,却有时能够让人感受到彻骨的冰凉,且不容置疑。
屠千刃松了口气,虽然不明白太后为什么放过自己。
但能活着,总比死了强。
看了看陈萧,心中怒火滔天,只是现在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只能先隐忍下来。
陈萧极度无语,多好的机会啊,太后脑子抽风了?
见满嘴是血的屠千刃含恨看着自己,陈萧大骂:“看你麻批?你个哑巴,下次再让老子见到,弄个管子把你后面接到嘴里,让你自产自销信不信?”
屠千刃:“”
“唔唔唔呃呃啊啊~~~”
陈萧:“叫你大爷,死一边去吧!”
心中所想表达不出来,屠千刃气的想要发疯。
幸好其中一位大宗师拎起他走出慈宁宫,否则说不定还真让陈萧给气死了
危机就此解除。
唯有地上的一滩血证明刚才这里发生过大宗师被割舌的事情。
太后已经走了。
就剩下女帝和陈萧,像是两个小透明,慈宁宫里没人把他们当回事。
陈萧到现在才明白太后为何如此嚣张。
这踏马是有嚣张的资本啊。
女帝也是第一次知道太后的手段,整个人楞在原地半天反应不过来。
陈萧捅了捅她,“皇上,咱回吧?”
女帝点了点头,俩人先后出了慈宁宫
回去路上,陈萧问道:“皇上,你这后娘,也是娘啊,为何不助你掌控天下?”
女帝摇摇头,“朕也不知,太后也许有她自己的考虑吧。”
事到如今,黑衣人的身份昭然若揭,陈萧和女帝都确定就是太后的人。
太后虽然不帮忙,但在保护女帝的安全。
此时的她,也不敢有其他奢望。
陈萧看了一眼女帝,俏脸上满是忧愁。
“哎,也是个可怜人啊。”
叹息一声,陈萧开始汇报工作,“皇上,秦安萤矿里面的萤石,都被幽冥教带走了,臣只找到残余的一万多枚。”
女帝一怔,“一万多枚也好,运回来吧,然后继续开采。”
“是!”
“臣一路逃亡有些倦了,恳请告退。”
“嗯,你辛苦了。择日上朝再对你进行封赏。”
“谢陛下。”
回去的路上,陈萧思考着萤矿洞里的几十箱子萤石该如何处置,一直放在那里也不是个事,貌似拿出一箱上交皇帝也不算什么吧
大难不死,劫后余生,陈萧心情不错。
直接跑到御膳房打了一壶好酒,几样小菜返回小院。
老阿福依然在侍弄花草。
他来了这几个月,院子里倒是多了许多生机。
郁郁葱葱,鸟语花香。
陈萧把酒菜往院子里的石桌上一放。
“老阿福,来,陪我喝几杯。”
一听喝酒,老阿福腿脚都利索了不少。
“来喽来喽”
“大人,老奴看您红光满面,必有喜事啊。一定是在萤矿上,没少捞吧?”
“噗——!”
陈萧刚喝嘴里的一口酒,全都喷了出去。
玛德,连老阿福都看出来了?
“我擦,老阿福,你可别乱说啊!本官一身清廉,两袖清风,捞什么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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