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烟烟,玩游戏吗?”许嘉瑞发来信息。
陈轨没有回复,直接打开手机准备问赵秋:“你告诉许嘉瑞什么了?”
可是赵秋高中的时候并没有和自己一个学校,甚至说,他十六岁之后就很少出现在学校里了。
他应该也没什么可说的,毕竟他也不清楚。
忽视许嘉瑞态度的一百八十度大转弯,陈轨回道:“现在有课,再说吧!”
“那好,不过基本一天我也就十一点到十二点有点时间,还有就是半夜一点。”
许嘉瑞发的是语音,可是陈轨实在不好在上着课时把语音打开,于是转了文字。
“你有时间了随时联系。”
你为什么突然态度转变那么大呢?
陈轨打着,可最后又把那一串字给删了,只回了一个“好”字。
然后好好听课。
“今天下午我去江城有点事,要不要……”一起去玩。陈轨有点想邀请段婉,又有点不想。
“算了,我一个人去。”
“我去。”
两人几乎是一起说的话。
陈轨穿上汉服,然后段婉仔仔细细的替她梳头缠发。但是段婉就只能自己弄了,因为陈轨不会。
“最好带上面纱。”陈轨拿出两个面纱。
“轨轨,这阵仗也挺大的,”段婉问道,“我到时候叫你什么?我帮什么忙?”
陈轨摇摇头,“你不用帮忙,你叫我烟烟就是了。”然后又拿出几颗糖,给段婉一些,自己吃了一颗。
途中陈轨一直在玩手机,段婉也打开手机搜索“烟烟”。
首先看见的就是一段烟雨今天下午在江城的亲签。然后就看见话题秋日烟雨。
段婉稍微看看就知道陈轨的白月光一定不是赵秋。仔细看看并结合陈轨和她说的,她觉得是许嘉瑞。
段婉犹豫一小会儿,给许嘉瑞发了一条私信:轨轨不会缠发。
段婉想的很开,如果许嘉瑞真的认识且喜欢陈轨,那皆大欢喜;如果只认识,就当她又有个男闺蜜,让他学学,不仅有利于轨轨也有利于以后女朋友。如果不认识,那更简单,就直接不处理。
反正是我的号。
然后放下手机,走出高铁。
陈轨坐在标有“一段烟雨”的位置,然后让段婉坐在她的附近,又拿出一颗糖吃下。然后就是等待着疯狂的签名。
“婉婉,你帮我把手机收一下。我害怕丢。”段婉收下,又开始看手机,主要是看有关一段烟雨的事。然后就看到一段烟雨在几年前的一张照片。
段婉算算时间,那应该是高二时,也应该是她没有经历过什么的时候。
照片上是一封信,上面写着:
六月十七
晴—暴雨—晴
现在是下午,不知几时。
夏天就像是一个孩子,一会阳光灿烂,一会暴雨倾盆。我拒绝了那个小女孩的好意,不知是何心理,离开了,独自忍受暴雨。
我就在天桥附近的电梯旁边,写下了这,不知为何的信。
小时曾听,没有淋过一次暴雨的青春算不上青春。若这话是真的,我觉得也应是内心的暴雨。于我心中自己怕是有人护着,有万千仁人帮我护着,于他们之下我的心还没有暴雨的顾忌。
我听到了鸟叫声,看到了天空那侧的白云。很奇怪吧?一旁阳光灿烂,一旁暴雨倾盆。
我在我身后的电梯,我仔细看看。这个电梯很新,没有人用过,贴着保护膜也贴着使用说明。
雨渐渐小了。果然是个孩子,我这样想着。
我也停笔了,今天要去买一本书,一般企盼多日的书。
我要漫过小雨,去看那本珍贵的书。
信到这里就完了,段婉又看陈轨的微博。发现好像从这里起是个分界点,之前的光明且每天时不时的发几条。
之后就是几个月几个月发一次了。
直到陈轨以一段烟雨的笔名写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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