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怎么样,”叶念墨狠狠甩开她的手,“我愿意为她而死。”
冷冷撂下话,他踉跄的朝门外走去,付凤仪和傲雪急忙追了出去。
他大步流星的走着,旁边门大开,一名护士正在低头捡拾着玻璃碎片,床上躺着一个全脸都被包裹起来的女人,他扫了一眼,继续大步流星的朝前走去。
丁依依抓紧手下的床单,肿胀的眼睛只来得及捕捉叶念墨离开的背影,她痛苦的发出似哭泣似嗥叫的呜咽声,一旁护士以为她痛,急忙去叫医生。
机场,叶念墨大步流星的往登记台走,叶博在他身边说道:“丁小姐确实已经乘坐上一班的飞机去了洛杉矶。”
“帮我办理最快去洛杉矶的飞机。”叶念墨一拳捶向墙壁,心中绞痛难当,那个女人怎么可以趁着自己昏迷的时候跑掉,他一定要抓住她。
看着少爷勉励支撑身体的样子,叶博试图说服他,“洛杉矶很大,现在去不一定能够找到依依晓姐,我看是,”
话还没有说完,叶念墨凌厉的眼神便让他无法再继续说下去,他只好点头,“我立刻去办。”
“我也去。”一直尾随其后的傲雪说道,语气很坚决,你这个样子我不放心,如果你要去找她,我也陪你去,你找到了我就回来。”
叶念墨的视线始终没有落到她的脸上,而是死死的瞪着付凤仪,“奶奶你都对她说了什么。”
“我什么都没有说,”付凤仪上前慈爱的看着他,“她说自己无法承担你对她的爱,她说她早就想要离开,我只是按照她的意思帮她买了机票,送她走。”
“够了!”叶念墨垂放在身侧的手青筋暴起,他痛苦的靠在冰冷的墙面,再增开眼睛里已经是坚定和自信,“无论她跑到天涯海角,我都会把她找回来。”
飞机起飞,付凤仪站在大厅内看着逐渐在雾中远去的机身,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医院病房内,丁依依望着天花板,她吃了止疼片,整个人就像没有痛感的机器,门被轻轻推开。
“念墨果然追去洛杉矶了。”
付凤仪走到床头看她,眼神里闪过一丝愤怒,却很好的隐藏起来,“他还生病着,医生说他这样乱跑可能会加重病情,可是为了你他却不管不顾。”
丁依依发出呜咽的声音,勉强可以听出是‘对不起’三个字。
付凤仪拿出一张纸和笔,又帮她调高了椅背,“孩子,请你让他死心吧,我真的不能再失去这唯一的孙子了。”
她把笔和纸张放在丁依依手上帮助她握紧,声音哽咽,“写吧,只要过了这个坎,以后就都不会痛了。”
纸张因为手指的颤抖而发出霍霍作响的声音,她艰难的握着笔,刚在纸上写下一个字嘴里就发出痛苦的呜咽声,那个呜咽声带着尖锐低沉的怪异感响彻了整个病房。
一周后,叶念墨是被送着回来的,医生一边检查一边道:“重度脱水,过于疲劳,还营养不良,他在洛杉矶都做了什么。”
“他不吃不喝疯狂的找那个女人,怎么说他都不听,他不听啊!”傲雪哭喊着,忽然两眼一翻朝后跌跌去,护士急忙扶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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