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牢里出来已经有几日,洛云锦又盘算起做生意的事,萧天玦木厂是个能卖菜的好地方,但价格方面肯定是要便宜。
洛云锦现在需要的是先拥有一群忠实的客人,后期再考虑赚钱。
“娘,我饿了。”小书儿跑进来打断洛云锦思绪。
洛云锦把小人从地上抱起来,“嗯?不是早上刚吃过饭吗?”说完,伸手摸着她圆滚滚的小肚子,硬硬的,不像是饿的。
小孩子吃太多容易积食,洛云锦要为她身体考虑。
“不行,等中午再吃。”
“好吧……”萧雨书撇了撇小嘴,满脸的不高兴。
“乖,娘不让你吃,你就不高兴?”洛云锦逗她开心,“你就不怕自己变成小胖子?没人会喜欢小胖子的,小时候觉得可爱,长大就知道了。”
萧雨书眨眨眼,似乎是听懂洛云锦说的,低头捏了捏肚子上的肉,“我胖吗?”
“现在还好,你要是一个劲儿的吃,准会胖。”
洛云锦抱起萧雨书到腿上,小姑娘是胖了不少,有些分量。
看来这些日子,她把崽子们养的不错。
“娘问你,你是真的肚子饿?还是嘴馋想吃东西。”
“好吧,我不是肚子饿,是爹从昨天到现在一直没怎么吃东西,我想给他吃。”
“嗯?”洛云锦更加不解,“怎么会?你爹他为什么不吃饭?”
“其实爹不光昨天晚上没吃,娘在牢里的那几天他也没吃,每当我晚上醒来的时候,总会看到爹坐在床边出神。”
“是吗?”洛云锦伸手摸着她小脑袋,萧天玦是在想怎么跟她和离吧。
“娘,幸好你这次没事,爹他很担心你。”
“你现在年纪还小,你怎么知道他担心我?”洛云锦根本就没把她的话当回事,小孩子什么都不懂,不能当真。
“我当然知道。”小书儿小脸忽然认真起来,“爹本来是打算要跟外公说救你的事,没想到外公他知道该怎么救你。”
洛云锦嘴角的笑意滞住,小孩子是最不会撒谎的,如果真是这样的话,萧天玦是想救她的?
看来跟原书似乎是有些出入。
洛云锦眸色闪了闪,哄着小书儿,“那娘谢谢你爹好不好?”
“娘,你不是说咱们是一家人,一家人是不用说谢谢的吗?”
“你这个小脑袋可真是聪明,什么都记得。”洛云锦是说过这话。
萧雨书扯嘴露出两排小白牙,“我不傻。”
“请问是萧雨棋家吗?”
听着院里有声音传来,洛云锦抬脚出屋,老童生顶着满头银发热的满头大汗。
“是,老先生,您怎么来了?”洛云锦接待人进屋,大中午的过来,倒是有些让人意外。
难不成萧雨棋是在学校惹什么麻烦了?
洛云锦总觉得老先生来肯定是有事,但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
“你是雨棋雨琴的娘?”老童生姓周,别人都叫他周夫子,他在附近可谓是桃李满天下。
“我是。”洛云锦连连点头,不忘给老先生倒水,“有什么事还劳烦您亲自跑一趟?是不是姐弟俩在学堂惹事了?回头我好好教训他们,夫子别生气,这么热的天,万一气坏身子可就不好了。”
周夫子倒是毫不客气的端起水杯喝了一大口水,身上的热意这才慢慢褪去,“你别紧张,我不是来告状的,这俩孩子在学堂很听话,我找你们是有别的事情要商量。”
“您说。”
不是惹祸,还会有什么事?
周夫子看了看家中,“孩子爹不在家吗?”
“不在,今天去上工了。”洛云锦勾了勾嘴角,“夫子,有什么话跟我说也是一样的,回头我们夫妻俩好好商量。”
“是这样的,雨棋这孩子你们有什么想法吗?”
周夫子问的莫名其妙,洛云锦愣了愣神,关于哪方面的想法?
周夫子看她不理解,继续说,“我发现这孩子特别聪明,一些诗句的字词解析他能看透,平日里别人背上三天的古诗,他三遍就行,我说句实话,我不过是个童生,我觉得这孩子前途无量,你们做父母的有必要给他好好安排一下。”
周夫子是惜才,他现在还有能力教雨棋,早晚有一天会没有能力,他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这么好的孩子毁了。
洛云锦没想到他是来夸人的,“这件事我们还真没商量过。”
“我建议你们好好考虑下,将来要不要给孩子找个更好的老师。”周夫子说着,“我倒是认识几个,你们要是有想法的话,我能给你们推荐。”
“好,我们会认真考虑的。”
“那我说完了,走了!”周夫子起身走了,留下洛云锦在院里愣神。
“娘,你们刚才说的是什么意思?”萧雨书听了半天都没听明白,只知道是跟哥哥有关。
洛云锦抬手摸了摸她小脑袋,“是好事。”
还是见天大的好事,能够得到周夫子的青睐,想来雨棋是真的优秀。
若是将来真的能靠读书入朝为官,那她的身份岂不是也会跟着涨?
晚上萧天玦回来,洛云锦迫不及待的把这件好事告诉他。
萧天玦表现的似乎并没有太高兴,洛云锦忍不住纳闷,“你怎么了?”
“我觉得在小县城过过安稳日子挺好的,有一句俗话说的好,伴君如伴虎,脖子上的这颗脑袋不知道什么时候落地!”
“那是你的想法,你都没有问过孩子的想法,这种事情还是要他自己决定的!”
洛云锦觉得跟高考报志愿一样,他们做父母的只能给参考意见,决定权还是在孩子手里。
萧天玦的反应让她不大高兴。
“要不这事儿你别管了,回头我问问雨棋。”
萧天玦:“……”
——
苗家。
相比较洛云锦的喜事,苗菁菁想死的心都有。
分明前些日子跟郑重屾说的挺好,过两天就来他们家提亲,怎么等着等着,就成他跟别人去提亲了。
苗菁菁心里头委屈,坐在炕边直掉眼泪,说到底还是嫌弃她。
“怎么又哭了?”苗母看她挺爱哭,别的本事没有,不是说把郑重屾拿捏的死死的吗?
“这是在我的家,我连哭都不能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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