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日复一日,陈翊生除了上学就是练琴。
陈翊生六岁这年,他也上了小学,是班级里唯一会弹钢琴的,也是弹的最好的。
两年,让陈翊生的钢琴提高了至少百分之五十。
空旷的家,只有陈翊生和自己的母亲,这一天是陈翊生六岁的生日。
陈翊生呆呆坐在沙发上,母亲一直在做菜。陈翊生一直在等待着父亲,可父亲终究是没有回来,不论他怎么等都没有回来。
母亲做完后,也与陈翊生坐在一起,一起等待着父亲的回家。
不知不觉指针转到了十点,可父亲还未回来,“妈妈,现在都这么晚了,爸爸怎么还没回来啊。”陈翊生等待的特别着急,最后寻问母亲是否知道。其实母亲并不知道,从陈父清晨离开时,并没有向任何人说过,陈母也只是认为出去工作。
母亲猜想陈父是去找那个人,但她希望不是。并告诉陈翊生:“可能是爸爸今天的工作太多了,回不来了。”陈翊生听到这心里是伤心的,脸上立马就失落了,“为什么,今天可是我的生日啊。爸爸忘记了吗?”
母亲不知该如何像陈翊生解释,便只能告诉陈翊生:“或许爸爸明天就回来了,我们先去吃蛋糕吧。”陈翊生应了妈妈的话,走到蛋糕前,陈母将蜡烛放好,点好后:“快许愿吧,小生。”陈翊生闭上眼睛,双手握紧,心里默念“我希望爸爸快一点回家”。然后就是吹蜡烛,陈母将蛋糕切好,分给陈翊生。
母子俩吃完蛋糕,便各自回房休息了。但夜晚陈翊生始终没有睡着,但一直在想父亲,一直在床上翻来覆去。陈翊生的母亲也并没有睡着,她早就在客厅里等着陈父的回家。
第二天一早,陈翊生便在家找父亲,掏空了整个房子,依然没有找到父亲。寻问母亲,母亲也没有看到。一直到晚上,父亲还是没有回来。陈翊生在学校上课整天都没有精神。
第三天,陈翊生重复着第二天的顺续,可父亲终究未回来。
第四天,没有回来。
第五天,还是没有回来。
第六天……,一连几个月,还是没有回来,到处也找不到。
陈翊生跑去母亲那,双手一直捏着母亲的衣服,带着哭腔对母亲说:“妈妈,这都好多天,爸爸为什么还没有回来,爸爸是不要我们了吗?”陈母看见陈翊生哭得如此伤心,自己的泪水也不禁落了下来。蹲下身来,抱着陈翊生,对他说:“以后,家里就只有我们了,妈妈会照顾好你的。”陈翊生听到母亲这样说,即使内心在难过,但他要坚强,母亲就只有他了,但他也会去找父亲的。
父亲走了,陈翊生的性格大变,变得不爱说话,除了在家里对母亲很好以外,在学校没有朋友,也没有人和他交流。即使同学和他主动交流,他也对别人爱答不理。
老师找到陈翊生的母亲,但最终还是没能改变陈翊生的这种性格。
在那之后,陈翊生在也没有碰过钢琴。但他有时也会忍不住看看琴谱,只是从来都没有去弹。也没有人知道陈翊生会弹钢琴。
十年后,
十六岁的陈翊生就读于本地的宏海中学,高一的上学期,陈翊生一个人安静默默的度过了一学期,或许接下来的每一年都会这般如此。
新学期,新气象。
同学们,都坐在教室里等待着老师的到来。教室外的老师,身形挺拔,身后一个女生跟随着老师的步伐,一起走进教室。
当同学们看到老师身旁的女同学,全都特别激动,尤其是那些男孩子。
“同学们,这为是我们班新转来的同学,接下来她会和大家一起奋斗。”让后老师朝着女同学说:“你向大家做个自我介绍吧。”
女同学向大家鞠了个躬后,“我叫林伊文,之后请多多指教。”林伊文——一头长发及腰的秀发,五官清纯,眼睛双眼皮,力挺的鼻子,加上樱桃唇,一笑还一对酒窝,说不上哪好看,但也说不上哪不好看。
老师便看向讲台下,有没有座位,林伊文看到第四组倒数第二排有一个空位,便主动提出去那坐。“老师,我可以坐那吗?”林伊文指着第四组倒数第二排的那个位置。老师也有些惊奇了,因为那个空位的旁边就是陈翊生的位置,班级里没有人愿意和陈翊生坐,所以陈翊生一直是一个人坐。老师便点点头。
林伊文走到座位,放下书包,拿出书放到课桌上,转身便小生的向同桌打招呼:“你好同桌,以后多多指教哦,你叫什么啊同桌。”陈翊生听到这为新同桌在向他打招呼,但陈翊生并没有回答,他不想和别人有太多接触。
林伊文看到陈翊生并没有回答她,便伸过头,用手小心翼翼拿过书,看到书本上的名字。林伊文嘴里说到:“原来你叫陈翊生,这个名字真好听。”陈翊生看到新同桌这般样子,心里好想告诉她,别和他说话,但他却始终说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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