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自来满脸不可置信。
“十方封法乃是我仙剑宫最强封印术,一个十几岁的孩子是怎么冲破的?”
川自来在寝宫来回踱步显然他对化羽如何冲破十方封法之事难以理解。
剑星走到川自来面前说道:“宫主,现在不是想这些问题的时候。您没发现这整件事都像被刻意安排好一样吗?”
川自来听到剑星所说,停下脚步思索片刻说道。
“你说的不错,我不知他是如何做到让李一白想到用咒喉魔去激活封印的,但我能确定他的第一目的绝对不是想帮化羽激活封印,而是想借咒喉魔之手杀了化羽,再嫁祸给李一白。此人心机深不可测啊!”
剑星听完点了点头。
“宫主,此人计划设计之精巧令我望尘莫及,他能把一个毫不知情的长老设计成主谋,看来他不仅对仙剑宫的长老们十分了解,并且还拥有一定的权利,知道仙剑宫内部的事。”剑星反复思索,突然像想起什么一般抬头看向川自来惊诧道。
“宫主!难不成是掌··。”
没等剑星说完,川自来一把冲向他瞬间捂住了他的嘴,对他警示道:“无凭无据,不要妄加猜测!”剑星瞪大了眼对川自来点了点头,川自来这才放下手。
川自来继续说道。
“我现在虽然没有摸清他的目的是什么,但现在能确定的是现在想加害化羽之人,绝对比我想象的要复杂,这次他不漏声色就利用了李长老,下一次不知道还会用什么计两。”
川自来忧心忡忡,眉头紧锁的看向剑星:“现在敌人在暗,我们在明。剑星!现在化羽还小,很多事情他都不懂更何况他是我义子,我更不能让他成为仙剑宫内斗的陪葬品,你一定要看紧他啊!”
川自来这一番话说的剑星内心动容。
剑星目光坚定语气铿锵:“宫主!我定当万死不辞!”
川自来见剑星有如此决心,紧绷的脸露出了些许笑容。
川自来长舒一口气对剑星说道。
“剑星!我见化羽手中印记已全部激活,他的情况让我想到一个人,而现在唯一见过那人的就是我师傅,我现在要去找他老人家看看能不能寻到什么线索,在这期间看好化羽。”
“是,宫主!”边说着剑星单膝跪地,双手抱拳。
“哎呀,你看你又来了,快起来吧。”
“宫主,剑星告退了!”说完剑星快步走出寝宫,直奔化羽而去。
此时的化羽,双手紧握入云梯一侧的铁链艰难的向下走去,
化羽向下张望双腿发软。只见底下层云密布,深不见底,时不时还有几只不知是何飞禽身影零零星星的云层中划过。
化羽看到后大口喘着粗气紧咬牙关,一点一点向下方挪去,生怕发生什么危险。
无涯殿中川自来等剑星走后,化作流光直奔镇山石上方的小茅屋而去。
川自来落于茅草屋栅栏外,轻轻推开半掩着的木门。
“滋—-”一声门闩转动的声音,川自来走进了庭院中。
“川儿,到此所谓何事啊!”
说话者为一百一十几岁老者。此人满头灰黑长发杂乱无章的披散在肩上,满脸褶皱,穿一件牙白色粗布衣坐于素车之上(轮椅),面前设有石桌,桌上摆有灵珑棋局,老者时不时伸出一只枯槁的大手落子于棋盘上。
此人正是仙剑宫上任宫主:任望北!同时他也是任鹤年之父,川自来恩师。(第三章神秘人提过)
“师傅!徒儿拜见师傅!”川自来双手袖袍左右一拍,双膝跪地,重重的磕了个头。
“好了,你如今也贵为宫主,哪能行如此大礼。”任望北停下手中棋局看向川自来继续说道,“川儿,过来帮我看看此局怎解?”
川自来起身看向棋局连连摇头。
“师傅,这白棋直二,死棋啊!”
“哈哈哈哈,”任望北听到仰天大笑。
“川儿,死棋可有解法?”
川自来看向棋局紧皱眉头“禀师傅,死棋无解!”
“那这样呢?”说罢,任望北拿掉一部分白棋。
“师傅,活了!”
任望北点点头看向川自来:“下这白棋,我都想保,可越下越死,泥足深陷。可我在合适的时机舍掉一部分,哎,你看这棋就活了。”
任望北刚说完放声大笑又说道。
“期颐之年的糟老头子了,一人闲来无趣。川儿,上坐。”
任望北伸出手示意川自来坐到他对面的石凳之上。
“来,告诉为师何事困扰你啊。”
“师傅,那我就开门见山了。”
任望北对着川自来点了点头。
川自来表情认真得说道:“师傅,我向你打听一个人,此人叫孤卓!”
任望北一听见此人的名字瞬间瞪大了双眼看似非常吃惊。
“川儿,你为何向我打听此人?你又是如何知道此人的?”
川自来表情淡然平静的回答。
“师傅,今年开春的选班仪式上,我认了一名义子,此子三印记全中又全部激活,和当年你所描述之人极为相似。”
川自来又说道。
“我曾怀疑此子就是那人的转世,但我在选班大典时又碰见了与那人极为相似之人,此人心法招式极强,世间罕有!师傅,近日发生的事太多了,我无法给您一一道来。可是徒儿无法理解其中原委,还望师傅讲此人信息全部告知与我,我也好做拿捏。”
任望北听后身体一颤说道:“此人动手了?用何心法武功?”
“回师傅,此人身怀绝境先天罡气,使出《十方竖剑》第一路。”
任望北一听赶忙询问:“可有人员伤亡!”
“回师傅,此人无意动手,并无人员伤亡。”
“那他是何目的?”
“回师傅,此人出现带有一子,他要求让我们带其子修行其中他还预言一场大战,而现在那孩子正是我的义子,我也是再为我的义子寻找答案。”
“哈哈哈,川儿为人父,就是不一样啊。”
任望北端起茶杯,清抿一口茶水。认真的看向川自来。
“川儿,话已至此,我就讲讲我知道之事与你细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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