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语风雷动,一语鬼神惊。
随着霍辰话音落下。
众打手面面相觑,脸上满是惊愕之色,一度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甚至以为出现了幻觉。
而那名光头壮汉更是在愣神之后大笑了起来,笑得前仰后合,仿佛听到了什么极为夸张的话。
“哎呦,笑死我了,太能装逼了。”
“这么久了,我还没见过这么能装逼的人。”
“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么德性,还真把自己当成什么大人物了。”
“不就是个包厢吗?我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你能奈我何?”
他冷笑着,根本不把霍辰的话放在心里,甚至把霍辰当成了吃错药的神经病。
而他身后的那些打手同样如此。
一边讥笑,一边向外走去。
直到……
嘭!
酒杯的破碎声响起。
一群人还没有反应过来。
一个装满红酒的酒杯便飞了出去。
速度飞快,直接砸在了为首那名打手的头上。
直接爆头。
酒水飞溅,玻璃碴子四射。
瞬间将打手给砸倒在地,鲜血顺着额头流了下来,和红酒交织在一起,分不清楚,却又显得越发妖艳诡异。
满堂俱寂,鸦雀无声,突如其来的状况,瞬间让所有人都呆住了。
包括艾拉。
她之前和霍辰见过面,知道霍辰是一个身份超凡的人,而且脾气也比较火爆。
但她从来没有想到,霍辰会如此果敢,如此恐怖。
说出手就出手,而且一出手就是狠招。
嘎嘣!嘎嘣!
众目睽睽之下,光头壮汉咬牙切齿几乎将满口牙齿都给咬成了粉碎。
脸色也显得狰狞可怖,就这么死死的盯着霍辰。
“小子,你是非要惹事是吧?”
“真以为我不敢对你动手?”
他一边说着一边向霍辰逼去,手中还握着一把刀,锋芒毕露,散发着凛冽的寒芒。
很快就来到了霍辰面前。
眼见对方的气息如此暴戾,楚颜夕脸色苍白,难免有些惊恐,不断得向后倒退。
而霍辰却始终是云淡风轻,甚至还在悠然自得的喝着红酒。
眼见光头壮汉到达了自己的面前,眼皮都不抬。
“我说过了,乖乖道歉,你可以走出这个包厢,否则,就全部留在这儿吧。”
“大言不惭!”
光头壮汉冷笑着,越发觉得霍辰就是个疯子,而且还是个可悲可怜的疯子。
和这样的疯子计较,简直有失自己的身份,于是,他扫了一眼楚颜夕,看到楚那绝美的面颊,性感的身姿。
眼睛一亮,淫笑着道。
“我这人心胸豁达,而且还很善良,不喜欢赶尽杀绝。这样吧,我最后再给你一个机会,你开个价,把这女人卖给我,让我好好的玩上几天,我说不定可以饶你一命。而且我们两个之间的恩怨一笔勾销,你看怎么样?”
他冷笑着,话音刚落,身后的众打手也同时开始淫笑了起来。
一边笑着,一边吞着口水。
肆无忌惮得打量着楚颜夕。
“老大好眼光,又挑了一个美女。”
“那是当然,老大的眼光什么时候差过这种女人可是极品,在床上那双腿能够把人给夹死!”
“夹死我也愿意,人不风流枉少年嘛。不是有一句话吗?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而且还是做一个色鬼。”
“啧啧,这胸这屁股,玩起来一定相当的爽。”
“……”
一群人肆无忌惮得开着黄腔。
已经把楚颜夕当成了囊中之物。
甚至连那名光头都不再愤怒了,从怀里掏出一张银行卡,随便一抛,抛到了霍辰面前,然后伸手便向楚颜夕抓去。
“美人儿,别害怕,我会好好疼爱你的,保证让你欲仙欲死,知道老子的活儿有多么的好……”
啪!
清脆的耳光声响起,光头壮汉话音刚落,一记巴掌便直接抽到了他的脸上。
是如此的迅速,如此的狂暴。
瞬间将他撂倒在地,后槽牙都吐了出来。
留下满地的鲜血。
“嘴贱的玩意儿,满嘴喷粪,既然如此,那就给我乖乖闭嘴!”
包厢再度宁静了下来,光头壮汉还躺在地上,脸颊火辣辣的疼痛。
一会儿看看自己飞出的牙,一会再摸摸脸,许久后才反应过来,然后当即炸了。
“小畜生,你敢打我,你他妈简直是活得不耐烦了?老子今天非得弄死你不成!”
他歇斯底里地咆哮着,身后的众打手同样是义愤填膺,紧紧得攥着手中的武器,已经做好了战斗的准备。
唯有楚颜夕脸色通红,脸颊上仿佛染着一层云霞,美得惊心动魄,让人心醉。
而她整个人更是一副害羞的样子。
刚才的黯然难受已经烟消云散,再也不复存在。
霍辰关心她了,而且还为她出手。
这证明这个男人的内心已经有了她的位置,只不过一直在口是心非嘴硬罢了。
她相信自己只要再努力下去,早晚会将霍辰给征服。
而此时,光头壮汉还在不断的叫嚣咆哮,越说越愤怒,越说越气,抓起手中的刀便直接向霍辰砍了过来。
刀锋在空中发出一阵呼啸声,犹如鬼魂在嘶鸣,转瞬间就来到了霍辰面前。
眼看着就要劈到霍辰的身上。
而此时,光头男眼前一闪,发现霍辰竟然消失了,就这么突然失踪,似乎从来没有存在过一般,又好像直接融入到了空气。
让人毛骨悚然。
他去哪儿了?到底去哪儿了?
光头男还在迷茫。
下一刻!
啪!
又是一记耳光抽到了他的脸上,而且比刚才更加凶狠。
紧接着在他还没有飞出去的时候,一只脚又踩在了他的肩膀上,直接将他给踩得向地下跪去。
“仙人抚我顶,结发受长生,给我跪!”
霍辰声音冷厉,就好像在下达最为冰冷的命令一般。
一句话落下,他便直接跪了下去。
膝盖重重得砸在地板上。
发出咔嚓的声音,将地板都给砸的粉碎,而他的骨头更是瞬间断裂。
血液顺着裤管流淌而下,将整条裤子都给染成了红色。
而他就这么跪在霍辰面前,如同跪在岳飞面前的秦桧雕像。
屈辱!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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