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奇的白炀和陈年的课桌上出奇的一样——一样的干净,一本书都没有。
白炀长相好,成绩好,课桌干净只会让人认为他学习习惯好。
可陈年只会让人感觉他是一个有点叛逆的少年。
陈年和白炀一前一后回到座位,白炀已经拿出来《五三》开始刷题了,一直到很久以后陈年才知道刷不刷题对他来说其实无所谓。
大约是白炀做完物理单选题的时候,准备喝口水,刚停下笔,就听见陈年说:“同桌,借支笔吧?”有些玩世不恭的用手肘碰了一下白炀,“我忘带了。”说的还有些理直气壮。
白炀看了他一眼,随手抓了一支笔递给他。
“干脆你把自己也忘家里算了,让书包替你来上学?”
陈年漫不经心的解释:“你又不是不知道每个学期开学总是要进行开学考试,我要是不临阵磨枪,那我就会出现在成绩单的背面了。我妈会打死我的。”
说完,拿着笔开始在资料上圈圈点点划考试重点了。
白炀看他一副认真的表情,也没多说什么,低头继续做自己的题了。
陈年看着这些知识点有些懵,他现在内心os只有:懵!懵!懵!果然,物理不适合他这个文质彬彬的乖学生。
白炀看着他有些懵懵懂懂的眼神,有些无奈的笑容出现在他的脸上。
白炀拿过陈年手里的书说:“我来吧,重点我给你画出来,只要你理解的差不多,开学考试还是可以应付的。”手中的笔开始在纸上动了起来。
陈年对自己的物理成绩也有深刻的了解,“谢谢了,同桌。我这物理真的太扯了,还好有你。”
白炀画重点的时候,陈年也一直盯着他看,只不过白炀坐的很端正,而陈年吊儿郎当的靠在凳子上,因为角度关系,白炀也没有注意到那肆无忌惮的目光。
白炀:“好了,大概就这些了。有不会的再问我。”
陈年猛地回过神来,吓得他一下子做的板儿正,“哦,好,我知道了,谢谢炀哥。”然后手忙脚乱的去看书了,只是现在的心思都不在书上了。陈年应该庆幸,他的书没有拿反,不然就是妥妥的社死现场。
白炀看到他有些慌乱,眼中闪过一抹笑意,思绪紧接着回到题上。
由于他们坐在最后一排,而且还是靠窗的偏僻位置,声音不大,所幸也没人注意到他们的动作。
时间一点一点过去,第一节晚自习也下课了。
陈年看的也差不多了,他还在庆幸开学考试只是简单的浅知识,感觉差不多可以了。
离下课还有十分钟的时候他就已经感觉到困意阵阵袭来,现在真的要补个觉了。
然后就趴到了桌子上,随手把外套盖在脑袋上睡觉去了。睡着前他还在想:下次失眠,就看物理,绝对一睡一个准。
白炀在陈年趴下的时候就注意到了,看着他眼底的说重也不重黑眼圈,也就没有打扰他,反而是帮他看着时间。
九分钟后,白炀放下笔,“陈年,醒醒,上课了。”随手捏了捏陈年白净的脸蛋儿,想着:真软,跟年糕似的,小年糕。
陈年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还有点处于状况之外,回了个神儿,才想起来他在学校。
陈年刚想回话,说时迟那时快,好巧不巧,上课铃就响了。
陈年:这什么破铃声啊,我还没说句话就响,是不是恶意针对啊!
无奈的两人只能拿出书心不在焉的看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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