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天策的一句话可以是点燃了现场所有人,伍珠看向方天策的眼神已经发生了改变,甚至有些闪烁。
年轻人和类似黄舒朗这样的白痴看不出来方天策身上的凌云之气,但是伍珠虽然生活糜烂,再怎么说也是伍氏二代的人。
伍珠还是有些本事在的,当即就看得出来方天策虽然打扮平凡,甚至有些寒酸,但还是有一股气在,并不是看起来的这么简单。
不过怎么说黄舒朗也是自己的人,在几个黑夜中也给过自己淋漓尽致的快感,现在黄舒朗被打了,还是需要给黄舒朗出个头的。
伍珠缓缓走了过来,双手环胸,嘴角微扬的看向方天策;“小伙子,其他本事没看出来,手段和胆气倒是值得称赞。”
“这条狗怎么说也是我伍珠的人,你这么跟他说话,是不是有点不合适了。”
如果是别人听了伍珠这句话,恐怕会吓得胆寒。
伍珠可不是酒囊饭袋,也不是年轻人,自然是有一定眼界和见识度在的。
但是就算如此,作为伍珠公主,自己的威严还是需要在,方天策动她的狗,作为主人自然就不能视而不见。
方天策没有看向伍珠,没有多于理会,不是因为害怕,只是懒得跟他们墨迹而已。
这个时候,黄舒朗摇摇晃晃的走了过来,怒指方天策;“在金陵动手打我也就算了。”
“在我的宝贝面前,你居然还敢动手!你不知道我的宝贝是伍氏的公主么!”
“宝贝,你看我受伤了,你还不帮我修理他!”
黄舒朗哭丧脸色,看向伍珠,那楚楚可怜的模样,让人看了还真是感觉有点恶心。
但是伍珠并没有及时安慰他,而是轻轻的扬起嘴角,指了指方天策;“如果你这条狗还想伺候我的话,就把他解决吧。”
“废物没有资格待在我身边。”
话音落下,黄舒朗的脸色当即就变得不好看。
怎么说自己也是四十多岁的人,论身体素质还是拳脚反应肯定不足以与方天策这个年轻人对抗。
要是方天策是普通人的话还好,这方天策从金陵就开始修理自己,甚至打得自己没有半点还手之力。
若是自己可以解决方天策的话,怎么还会落到这般下场。
但是伍珠这么说,肯定有自己的道理在,黄舒朗顷刻间就露出了为难的神情。
“怎么?”
伍珠转过头看向迟迟没有动弹的黄舒朗,满脸轻蔑的笑;“高攀上只有区区不到半月,凭借我的名声在外头可没少给我惹事。”
“现在居然因为一个年轻人而不敢动手了?看来你真是个废物。”
伍珠肆无忌惮的羞辱让黄舒朗连一分生气的表情都不敢表现出来。
只因为黄舒朗非常清楚伍珠是什么人,那可是七大族之一伍氏的二代公主。
论权势和地位可比现在的年轻人要重大得多。
黄舒朗想了想,摸了摸后脑勺,不甘示弱的说;“宝贝,这几天我这么用劲的伺候你,所以身体有些劳累。”
“要是让我休息几天的话,我肯定把这小子按在地上打。”
伍珠听完之后,轻轻的摇了摇头,满脸的轻蔑和鄙视。
正当自己想说什么的时候,方天策不耐烦的说;“走开。”
短短两个字,可以说是激怒了伍珠。
伍珠的脸色开始变得很不对劲,自己怎么说也是伍珠公主,而且刚刚已经把名号报给了方天策,方天策居然听了自己的名号没有半点反应,甚至还仍然如此狂妄。
这让伍珠顿时感觉有点下不来台,放眼整个盛京,除去真正有权有势的大人物之外,谁听到自己的名号不畏惧三分。
但是眼前这个看起来极其平凡的男人,不但没有任何畏惧,眼神甚至没有半点变化。
“小伙子,虽然你有点胆气,但是你可知道我是谁?”
伍珠愤怒质问方天策,神色已经变得有些难看。
方天策没有回应伍珠,而是平淡的往前走,方天策每次走一步,伍珠的护卫就更靠近伍珠一步。
因为眼前这个男人的手段他们可都见识到了,若是距离太近的话,他想伤害伍珠可是易如反掌的事。
但是方天策并不是想伤害伍珠,而是想走过去而已。
伍珠并没有退开,而是神色难看的紧盯方天策。
这个时候黄舒朗躲在一旁,并且满脸拱火意味的说;“宝贝,你小心点!我身体不好,不能保护到你!”
“这个方天策手段很黑,你们几个宁死也要保护好伍珠公主!要是出了半点差错,看我怎么收拾你们!”
黄舒朗一边指挥伍珠的护卫,一边怒指方天策;“你想干什么!”
“你要知道,我的宝贝可是伍氏的二代,你要敢动她,整个伍氏都不会放过你!”
“在盛京这个地方,只要被七大族盯上,你跟死人没有半点区别。”
在场没有人说话,唯独只有黄舒朗叽叽歪歪。
就在这个时候,伍珠也耐不住脾气了,大步的走了过来,抬手就给了黄舒朗一巴掌。
清脆的巴掌声响起,黄舒朗虚弱的身体往后退了好几步,撞在栏杆上才停下来了。
黄舒朗满是茫然的看向伍珠,不解的问;“宝贝...这...这...”
伍珠恶狠狠的看向黄舒朗,又是抬手一巴掌。
黄舒朗没有半点躲避,也不敢躲避。
伍珠看起来意犹未尽,拽住黄舒朗的头发就是朝他脸上招呼。
足足打了有几分钟,黄舒朗满脸是血还没有停下来的打算,就真的在教训一条狗,没有半点怜悯的意味。
又过了几分钟,黄舒朗脸上的骨头好像都被打断了,只能哀嚎,不敢躲闪,不敢格挡。
直到黄舒朗坐在地上,疼得已经没有力气说话了,也可能是伍珠打累了,这才停了下来。
伍珠怒指黄舒朗,眼神充斥杀意;“你这废物丢尽了我的脸!给我闭嘴,要不然我就剪了你的舌头!”
黄舒朗现在连哭都不敢哭了,任凭疼得眼泪都已经掉了下来,仍然死死捂住自己的嘴。
七大族的权势黄舒朗很了解,伍珠说要剪了自己的舌头,就一定会这么做。
黄舒朗平息下来之后,伍珠转过头,满是愤怒的看向方天策,似乎是在炫耀她的残忍手段。
但方天策却连眼神都没有闪烁一下。
“小伙子,在盛京没人敢用那种态度跟我说话。”
“不管你跟这条狗之间有什么过节,打我的狗,就必须要给我交代。”
伍珠看向方天策,表情写满了不快。
方天策只是轻轻的叹了口气,平静的回了句;“我做事,无需跟任何人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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