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王爷!您没有权利革老爷的职!老爷是皇上的臣子,就算要处置也应当由皇上处置!”
“娘!娘你快起来!”
“都是因为你!贱人!”王夫人怒目圆睁咬牙切齿的瞪着宁璇,“你这个贱人!不要以为你攀上高枝就可以高枕无忧了!不过是个和别人苟同的贱人!还生下一个野种!竟然妄想成为王妃!呸!”
对于她之前的妒恨,宁璇权当放屁,无所谓的笑笑,但她绝不能容忍自己的孩子被人说是野种。
还没来得及开口,燕北枫沉磁的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强势,“来人,把王夫人和宁小姐拿下!”
竟敢说他儿子是野种?
“不!不可以!臣妾犯了什么错!”眼见侍卫上前直接把她给架了起来,王夫人惊慌失措的挣扎着,害怕得整个人都在颤抖。
“王爷饶命!”宁瑶躲过侍卫,一把扑到燕北枫脚边,一把鼻涕一把泪,“王爷饶命啊……王爷……”
见他无动于衷,宁瑶瞬间有转向宁璇,“姐姐……姐姐你求求王爷吧……我们知错了……”
宁璇嫌弃的挪开,眉心微蹙,“燕北枫。”
听到宁璇叫自己,燕北枫收敛了周身的戾气,眼神宠溺,“璇儿想如何处置都行,不必询问本王。”
“王夫人和宁小姐无心秋猎,不如就让她们跪在账外直至秋猎结束,若敢起身一下,便用木桩将其钉于地面。”宁璇居高临下,眼中的冰冷一览无余。
之前的种种她一再忍让,只换来无休止的欺压,若不给她们点教训,让她们消停点,日后她可有的忙。
“折腾这么久,累吗?我扶你进去歇息。”燕北枫动作温柔,临走前转头对账外的燕一道,“按王妃说的做。”
话音刚落,侍卫当即便取来木桩。
“噗——”
木桩没入地下。
上一秒还哭哭啼啼的两人,下一秒已然被捆绑在木桩之上,动弹不得。
燕北枫阴沉眉宇渐渐舒展,搂着宁璇进入账内,“还好本王回来了。”
不然这个丫头又要被欺负。
宁府的那些人待宁璇如何他不是不知道,欺负惯了,总是一次又一次刁难她。
他想要给她名分,给她权利……
满腹的话语,却不知该如何说起,燕北枫叹了口气,转而变得柔情似水,轻轻将她拥入怀中,“罢了,以后本王在你身边护着你便无人敢欺负你了。”
宁璇推了推燕北枫,“皇上不是找你吗?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我还以为你要去很长时间呢。”
“没事,寒暄而已。”
燕一在账外听得清楚,满头黑线。
确实没事,只要不涉及到王妃安危都没事……
与此同时,皇账内。
炎夜拧着眉,坐在龙椅上,一脸烦闷,账内的气氛好似凝固了般,让一旁的李公公大气都不敢出。
良久,才听到炎夜长嘘一口气,“小李子,刚才燕王的话你也听到了,他要朕取消他与镇北将军之女的婚约。镇北将军之女自小就与燕王指腹为婚,若现在突然取消恐怕有辱镇北将军的名声。”
李公公连忙低头,一言不发,恨不得把头埋进裤裆里。
炎夜也没指望李公公能回话,站起身来,来回踱步,“从小燕王就性格古怪,说一不二,他又是大夏王朝战功赫赫的凯旋侯,这事就连朕这个兄弟都不知道该拿他怎么办。”
之前燕北枫手握兵符,皇后还担心他功高盖主,怕他谋权,可炎夜心里清楚燕北枫不是那样的人,也一直没有听信皇后的收回燕北枫的兵符,可现在他竟然为了让他取消这门亲事,自愿交出兵符。
一时间,炎夜内心五味杂陈。
账中气氛凝结,针落可闻,李公公小心翼翼的唤了一声,“皇上?”
炎夜抬眸扫了他一眼,并未言语。
李公公这才装着胆子轻声说道,“皇上,不觉得燕王殿下自从认识宁大小姐后变了吗?”
炎夜眉头微蹙,“如何变了?”
李公公陪着笑,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他可是看得很清楚,“皇上,奴才和燕王殿下交集不深,可奴才却看的出燕王自认识兵部尚书府的宁大小姐后便变了不少,就说昨日的事吧。”
“昨日刚到猎场的时候,宁大小姐是和燕王殿下一起来的,往年燕王可是鲜少出席秋猎这等活动,今年不但来了,而且还是和女子一同前来,这便是燕王殿下变了的其一。
兵部尚书府的宁二小姐昨日当着燕王殿下的面找宁大小姐的麻烦,皇上您想想,若是放在以前,依燕王殿下的性子,这宁二小姐有命活着离开吗?就是因为宁大小姐不喜和这种人争论,燕王殿下便带着宁大小姐去散心了。
这些都足以说明是宁大小姐改变了燕王殿下。”
李公公叭叭的说了一大堆。
“所言有理,不过,就算燕王性子变了又如何?还不是和以前一样说一不二,只要是他认准的人或事,无人可以撼动,就连朕也不例外,朕真担心若是镇北将军不同意取消这门婚事,双方会闹的不愉快。”
“皇上,大可不必为此事忧心,若皇上您实在不知该如何取舍,大可召兵部尚书府的宁大小姐一见,若宁大小姐与燕王殿下两情相悦,镇北将军也是爱女之人,并不迂腐,断然不会将自己的宝贝千金嫁给一个心悦他人的人作为夫君。”
李公公躬着腰,“皇上您可还记得当年邻国公主来我大夏游玩时,对燕王殿下一见倾心,镇北将军得知后也是询问过阎王殿下意见的,说若是燕王也心悦辛莲公主,他愿成人之美。”
李公公说到后面,时不时看向皇位上的炎夜,欲言又止。
“有话但说无妨。”
得到皇上允许,李公公才继续说道,“宁大小姐能改变燕王殿下,自然也能改变阎燕王殿下的决定,如此,皇上只需召见宁大小姐,若她不愿与皇家结亲皇上也不好强人所难,您看呢?”
话音刚落,炎夜紧皱的眉心稍稍舒展了些,却还是半信半疑,小李子说的不无道理,事到如今只有这个法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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