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惜和苏楚在林叶走之后不久也醒了,明惜醒是因为突然来月经了,一阵汹涌,赶快起来去洗手间处理。
苏楚也起来了,她先把地毯上的毯子抱枕整理好放到沙发上,然后拿着酒瓶和酒杯去厨房收拾,把昨晚餐桌上的盘碗都收拾干净。昨天喝醉了没来得及收拾,洗洗刷刷半天,清理好把垃圾系上开门扔到垃圾筒里,回来才去楼上房间刷牙洗澡换衣服。
到了房间去洗手间刷牙洗脸的时候感到肚子不太对劲,还没等她想明白就血崩了,原来是来月经了。
苏楚赶紧收拾自己,一边想怎么提前了?可能是昨晚林叶做的鸡汤太补了,还喝了红酒,导致日子提前而且血崩到洗手间地上都是血,垫姨妈巾已经不行,拿出了安心裤穿上。
洗了淋浴热水澡,洗完虚脱了,把浴巾裹上,穿着安心裤去衣物间拿衣服穿上,然后到梳妆台用吹风机把头发吹干,拿了发圈把头发束起来。
回到洗手间洗内裤还有裤子袜子,在洗手池拿内衣液搓,连同内衣也洗了。
洗完拿衣架晾上,边把换下来的衣服扔到洗衣机里倒上洗衣液金纺接水转上洗。
明惜在楼下洗手间就血崩到怀疑人生了,清理了半天才回到楼上的房间。
到了浴室刷牙洗脸洗澡,洗完出来换衣服,她用安心裤都不行了,得用成人纸尿裤。
收拾完自己去洗了内衣内裤裤子袜子,把换下来的衣服放到洗衣机洗。
忙到了九点多,明惜失血过多,累脱了,全身酸软无力,腿和胳膊都很酸,腰腹跟要断了一样,肚子痛经,往下坠。隐隐还想吐。
苏楚也没好到哪里去,肚子痛到感觉全身都疼,还发冷,脸都白的跟纸似的了,收拾完躺到床上忍着,不到半个小时就要去换一条安心裤,血崩的很厉害,换下来的安心裤沉甸甸的。
睡觉都睡不了,脑袋都晕了,强撑着去换安心裤,不然裤子床单被套都得洗。
明惜也一样,失血让脑袋都发昏,身体还难受,从被窝里忍着,没过多会儿就得下去换纸尿裤,满满的全是血。
一直到中午了,明惜下楼去沏了杯热烫的姜糖茶喝,苏楚也下楼了,明明屋子里开了暖气,她因为身体发冷裹上毛绒羽绒服,底下还套了毛裤外头套了毛绒裤,脚上穿了长款毛绒地板袜。
明惜听到脚步声回头看到苏楚扑哧一笑说:“你怎么了?难不成也来月经了?”
苏楚跟生活在北极的企鹅似的,走到明惜身边说:“是啊!我也来月经了。好冷好疼。”
明惜看她这副模样也给她沏了杯姜糖茶递给她说:“快喝点。”
苏楚接过来捧着水杯喝了起来,边说:“谢谢。”
明惜穿的也很厚实,捧着水杯喝着,刚才对苏楚笑都是轻轻的笑,就这样也哗啦的血崩着。
苏楚缓了缓说:“我们怎么都来月经了,还没到日子啊?我怀疑是昨晚林叶煲的汤太补了,我们三个人把汤都喝光了,鸡肉也都吃了,还喝了红酒导致的。”
明惜吸溜口姜糖茶喝下,熨烫心肺,直流小腹。
琢磨着昨晚跟苏楚说:“嗯,好像是因为这个。”
偏头问她:“苏楚,你是不是也血崩了?我那有纸尿裤,不行的话你垫那个吧!”
苏楚感觉着底下的汹涌澎湃,看着明惜点头:“那好,我用那个吧!安心裤我都换了好多趟了。”
明惜说:“喝完姜糖茶我去给你拿。”
苏楚说好,两人窝在沙发捧着水杯喝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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