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放过bourbon,是因为scotch,我心里清楚。
因为scotch告诉我,他们俩是从小到大的朋友,一直都是。
那么,他们两人必定来自同一个……
这就是我的私心。
第一次在组织里犯错,尽管除了我自己,没人知道。
诸伏景光和安室透是一起加入组织的,不过前者的能力略逊于后者,我看得出来景光在训练时非常认真,的确有……警察的风采。
当然这是我后来的想法。
其实,我宁愿希望一切都是我太敏感了,这些猜测是假的也好。
可……孰真孰假,我自然分得出来。
景光出去执行任务的时候,总会带着一个装乐器的包,我问他学的是什么乐器,他说是贝斯。
他弹得可好听了……
我也没有想到我的情感缺乏症在面对他时似乎“不起作用”。虽然这是个病,但其实我也把它当作我的保护/伞,pokerface(扑克脸)嘛。
但是自从听过他弹贝斯以后,我与他在一起时总是控制不住我的心跳。
我知道我怎么了,只是不愿意承认罢了。
杀手是不配拥有爱情的……何况我们根本不是同一阵营的人……
我可以逃避自己的感情,却控制不了自己的心跳。
他装贝斯的盒子只是个幌子,我知道里面是来/复/枪。他的体力虽然比不过安室先生,但他的头脑也很聪明,这样会减小别人的怀疑。
有的时候我们放哨,坐在车站的地上,他好像是一位落魄的艺术家,年轻却悲观,但又不愿放弃自己的梦想……
也许他本人也是这样的吧?
卧底的工作,不好做呢。
到底是为了什么呢?做一个普通人,或者干脆做个警察,不是前途一片光明吗?要知道,组织对待卧底和叛徒可是毫不留情的啊……宁可错杀一千,不可放过一个。
我不能够理解他们的意图。
虽然在外人的眼里我们肯定是穷凶极恶之辈,但只要没有打扰到这群普通人,他们完全没有必要妄想消灭我们啊?
果然是我太狭隘,不懂得和平与爱。
景光真的很好,我觉得他不应该处在……这黑暗的组织当中。
从客观上来讲。
我自己的内心深处,一直将组织当作我的光啊……
……不是吗……
他鼓励过我,还和我打赌我很快就会拿到代号的。我出于礼貌和了解组织的惯例,很明确地告诉他,连琴酒都是18岁才拿到代号的,所以他输定了。
却没想到,一年后,我真的如愿以偿了。
可惜,却没再见过景光了,我们再也不会一起执行任务了。
他是情报部的,和安室先生在一起,我是行动部的,常常独自出任务。
呐,再度听到他名字时,已经是他拿到代号的时候了。
我没有当面恭喜他,只是发了条短信给他。
景光回复了我:“谢谢,澪。ps如果某一日我不在了,请多关照安室透可以吗?”
我立刻回复:“你活得好好的,你要守护的人,自己守护。”
可是,变故陡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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