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男子笑着说道。
“嘿嘿,你就别装了,大家都是男人,懂的都懂。”
“虽然我不知道你遇到了什么事情,但是我这个人也不是什么小白了,我能够看的出来,你肯定是做了什么英雄救美的事情。”
“所以这两个美女才这么感激你的对吧。”
“你可要好好的把握住这个机会啊,这两个女人都不错,条件也不赖,人也是不错,并不是什么拜金的人。”
“也算是讲些情谊的并非是那些只是冲着你钱来的女人,你啊,就照单全收吧。”
“这样的机会可不常有,别因为那些有的没的就放过了。”
我苦笑着,她们当然是不可能冲着我的钱来的。
我这穷光蛋一个,她们哪里能看的上我啊。
我解释道。
“我在老家已经有媳妇了,根本没有什么其他的想法,只是朋友而已。”
这男子嘿嘿一笑。
“这有什么的,在老家有了媳妇,在外面还有其他的女人的,我见的多了,其实这也没有什么,只要不抛妻弃子,也不算是人渣到了极致。”
“你若是能够收下她们两个,不仅享受齐人之福,还能够少奋斗多少年啊,提前享受生活不好吗?”
我见这个男人这理念也是开放的不行,可是我完全和他不是同一类人。
虽然他极力的劝阻我,不过我还是没有其他的想法。
他不知道我的情况,救下小凤才是我最想做的事情。
大家也算是同病房的病友,我也不想把关系处的太死,好歹也要在同一个屋檐下待两天呢,从医院出去了谁还认识谁啊。
完全没有必要争个脸红脖子粗的。
于是我赶忙转移话题,不想继续聊下去。
“哥们,我见你似乎有些见识,应该也是见过大场面的人吧,还会看人的?”
这男人见我不想继续聊这件事情,也没有多说什么。
反正大家都是重伤躺在这里,有个闲聊的对象也是不错的。
男人说道。
“是啊,你别看我现在这样,其实我是做房地产生意的。”
经过他的一番解释。
我明白了,这个男人看起来确实有点普通,不算是样貌英俊,甚至是丢到人堆里根本就看不出来的那种。
可是人家却真的是人不可貌相,就这么普通。
却是家产过千万以上的房地产公司老总。
只不过是在医院穿着病号服,应该是那些大街上被无数女人疯狂追逐的钻石王老五吧。
难怪他刚才那样说,肯定也是阅女无数的主儿。
不过现在也还是躺在这里了。
“是啊,要不是我因为出了车祸,也不会在这里,这一次也是点背,出了些事故,好在是我的车好,运气也好,侥幸捡回了条命,要不然这命都交代了。”
“而且这医院的病房也住满了,要不然我也不会在这里住着。”
“这个病房虽然档次比较高,但是却不如vip病房。”
我苦笑着,这种家伙真的是无时无刻都不凡尔赛一下。
生怕别人不知道他身份似的,这样的人,能够吸引来的可不就是是那些拜金女吗。
虽然他人品性一般,不过倒也健谈。
屏蔽掉他那些若有若无的凡尔赛的话语,也还勉强能聊。
这男人说道。
“咱们见面也是缘分,我叫做狄丹,兄弟贵姓啊?是做什么行业的?”
我见对方自报家门,礼貌起见还是回答了。
“我叫张强,做殡葬行业的。”
我怕说出我是背尸人吓到他,而我这一身的伤还是鬼婴干的呢。
狄丹见我身边的人都身份不凡,也不是寻常人,以为我是做殡葬行业的商人什么的。
“哦,原来如此,殡葬行业也是不错的,我听说现在墓地炒的挺火的,都快赶上住宅了,没少挣吧。”
我应付道。
“是啊,还凑合吧。”
“咱们今天也算是认识了,以前我从来没有想过什么身后事之类的,觉得晦气,但是这一次在鬼门关上走了一遭,我现在还明悟了不少。”
“这身外之物,繁花似锦,但是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趁着现在还算不错,提前考虑考虑身后事,回头你给我开个好地方。”
“现在有些身份的人都特别讲究这些东西,我也讲究一下吧,你说咱们平时说的风水宝地到底有没有用啊?”
我心中苦笑道。
这种事情我怎么知道,我又不是周天禄,虽然现在跟他时常有点交集,但是我也不懂啊,不过你要是没的时候,我倒挺乐意背你下去的。
我说道。
“这种东西,信则有不信则无,不信的怎么说也不信,不如不说。”
这狄丹倒是非常认可我说的话。
“嗯,这话倒是非常有道理。”
没聊几句的功夫。
刘华和小春都回来了。
刘华和小春一直在病房陪我。
我多次劝说她们回去休息。
她们也见我状态还不错,虽然受伤不轻,但是这吃喝拉撒都不耽误,于是这才被劝了回去。
刘华说道。
“那好吧,你好好休息,明天早上我给你送早饭过来。”
小春点头道。
“嗯,我明天也来。”
似乎是因为多处受伤的缘故,我十分困顿,浑身乏力。
傍晚时分就已经昏昏欲睡。
彻底睡死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在迷迷糊糊当中感觉这病房内的温度下降了很多。
冻的我不知不觉的裹紧了我的被子。
可是即便如此,这病房内也同样是阴风阵阵。
这就让我有些奇怪了。
这省城的医院照理来说条件不错,而这还是好的病房。
外面是大夏天,就算是医院内的空气循环系统有问题,顶多就是燥\/热,怎么会冷呢。
我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看向四周,以为是窗户没有关好。
可是就是看了这一眼,我整个人瞬间惊醒了。
只见这病房内竟然弥漫着灰色的烟气。
对于这种气息我完全不陌生,那是尸气也是阴气。
两种气息都是属于负能量的一种,我看的可是相当的真切。
经过这段时间的适应,我对于这种脏东西出没的阵仗异常的敏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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