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厢,谢婉柔被段嘉許抱上岸,就被段嘉許从侍从拿的披风包住。
兰馨迎了上来,段嘉許顿了下,“最近的医馆在何处。”
兰馨眼泪朦胧,“宜春堂,马车在前处。”
“带路。”段嘉許语气带着冷意,注意听的话还有些微颤。
兰馨显然没注意这么多,小跑着在前面带路。
段嘉許抱着谢婉柔,步履匆匆,心跳如鼓。
——
宜春堂
谢婉柔被兰馨换了身换了件干净衣裳,面色惨白地躺在病床上。
气息微弱得仿佛随时会悄然逝去。
她在水下憋闷太久,引发了心疾。兰馨喂过曲大夫专门开的药丸,并无作用。
谢父从府衙匆匆赶来,见状险些晕死过去。
兰馨跪倒在地,“都是奴婢该死,没有照顾好女郎。”
谢父没有心思惩罚她,面色难看。
段嘉許上前拱手道:“是否要请曲大夫前来,小侄愿意代劳。”
谢父面如死灰,“曲大夫前几日已回温州郡探亲,此去两三日,我的婉柔还有救吗?”
“段府上有一府医,虽说不如曲大夫,但为谢女郎续命两三日还是可以做到。”
谢父闻言眼睛一亮,同意了此举。
段嘉許快马加鞭地冲回段府,寻到府医把人立马送到了宜春堂。
府医一下马就吐了个昏天黑地,又被段嘉許连拉带拽进到屋内。
见到惨白如纸的谢婉柔,府医也不好责怪。
把了把脉,思索良久,写下药方,“此前这位女郎一直用着同一个药方,我也不好贸然干涉,只能先用此药方先温养着。”
谢父这才松了口气,着兰馨准备笔墨来和地图,写下一封信,又差了谢家侍从与段嘉許同去。
段嘉許吩咐段家侍从报备给家人,就领着谢家侍从去了。
谢父遥遥地看着他的背影,感慨道:“段家儿郎,果然是有情有义之人。”
府医摸了摸胡子,猜测着,这三郎这般着急,怕是另有图谋。
处理了谢婉柔的病情,谢父派了谢家身手好的侍卫守着宜春堂。
带着官兵把苏家女郎及一干人等下了大牢。
苏家人来找说法,一律不见。
戚家也借此发难,顺势搅黄了苏家的好几门生意。
苏家大郎出门无故被殴打,搞到府衙去,一拖再拖,最后不了了之。
南阳的各位权贵算是知道,苏家这回踢到铁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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