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是感慨的低声说,
“鱼鱼啊……”先生越来越离不开你了,鱼鱼如果某一天腻了先生,想离开,可是不允许的。
苏既白在余渔看不见的地方,眼神偏执,神色阴翳。
这件事在余渔贡献好几个亲亲以后就过去了,苏既白没有刨根问底,最终以余渔的嘴被亲肿而结束。
余渔本想换上自己的衣服,但苏既白拦着不让,
“鱼鱼穿的先生很喜欢。”
所以只能忍羞穿着大了很多的衬衫做饭,余渔觉得很别扭,忍不住用手去不断的往下拽,但只顾着下面忘了上面,宽大的衬衫只差一点就会从肩头脱落,露出洁白无瑕的肌肤。
余渔粗神经的没有察觉,就这样在厨房炒菜,后面的苏既白视线肆意的在余渔身上流转,忍不往前几步走,霸道的箍住细腰,慵懒的把下巴放在怀中人的肩膀上,侧头,还能看见在细碎发丝里藏着的小巧耳垂。
苏既白不老实的在余渔的颈窝处乱动,余渔痒的不行,敏感的缩脖子,忍不住说,
“先生不要这样…”
听到后的苏既白没有变乖,反而更得寸进尺了,张嘴在草莓糖似的耳垂旁呼吸,粘腻的说,
“是不要先生这样吗?”
余渔受不住的轻咬唇瓣,这下连炒菜都做不了了,浑身发软,甚至有种想变回原形的冲动。
无法,只好微微哆嗦着手勉强把炒焦的菜倒进垃圾桶中。
扭头伸手有些生气的推拒,看着被炒坏的菜,生气的鼓起腮帮子,气呼呼的说,
“先生不要捣乱。”
见到小兔子是真生气了,苏既白识时务的适可而止,低头亲了亲兔子的额头表示歉意,终于松手,让余渔得以喘息。
并开始在水槽里洗菜帮忙,边说:“鱼鱼不要生气,先生知道错了。”
余渔其实很好哄,这点在苏既白和人相处的前几天就发现了,好好的道歉,兔子一会儿就消气了。
果不其然,在看到苏既白诚恳的表达歉意,还勤快的帮忙洗菜,余渔的气很快就消了。
但还是闷声劝道,
“先生以后不要在做饭时捉弄鱼鱼,这样很浪费的。”
其实余渔很在意浪费食物,可能是小时候被家族丢弃经历过吃不上饭的难受饥饿,所以在余渔自己做饭时,总是很注重节约粮食。
一旁的苏既白察觉到此时的余渔心情有点低落,走进,在余渔脸上落下一吻安抚,说,
“先生知道鱼鱼是个好孩子,是先生不对。”
余渔被这一吻安慰,露出温软的笑容,也踮脚在先生的侧脸印下一吻,浅浅的梨涡盛满了甜。
晚饭是两人一起做一起吃的,像是寻常人家的小夫妻,苏既白看着暖色调的灯光下埋头苦吃的余渔,心里暖暖的。
苏既白睡觉时,在枕头上发现了几缕白色的动物毛发,他看着毛发,心中疑惑,房间是二楼,应该不会有小动物上来的。
再联想到下午余渔怪异的表现,怀疑的种子在苏既白的心底悄然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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