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渔此刻察觉到自己身体的不对劲儿,本想和先生说,
但一个侍者笨手笨脚的把酒洒在了苏既白的身上,
沾湿了一大片衣物,苏既白只好上楼再换一套,
见事情成功后,侍者不动声色的看向唐宛儿,微微点头,表示事情成了,
哪曾想半路杀出个余渔,
“先生,鱼鱼陪你一起吧。”余渔见人要走,连忙上前想跟着人一起,
可侍者偏偏挡在他的面前,不让他过,
余渔也生气了,皱眉推开侍者,但一抬头,却不见苏既白人影了,
暗处的唐宛儿看着意外中招的余渔,冷哼一声,对着侍者耳语几句,眼里显出恶毒,
那侍者微微颔首示意明白,脸上扬起歉意,抬步走向余渔,
本想迈步上楼去找人的余渔再次被这个侍者拦住,他抿唇声线微冷的警告,
“让开。”
此刻他的身体越来越热,意识也开始有些模糊,奶白色皮肤泛着柔嫩的粉,像是个熟透的蜜桃,诱人犯罪。
宴会上有些人已经开始注意到余渔了,晦涩令人恶心的视线缠绕在余渔身上,
余渔意识到自己好像被人暗算了,可为时已晚,当务之急是离开这里找到苏既白。
侍者见余渔不耐烦了,再加上时间已经拖的更久了,这才抱歉的的说,
“余小先生,我这就送你去找苏总。”
听到这,余渔的脸色总算好了一些,用尽全身的自制力才让自己像往常一样走路,
侍者带的路完全是和苏既白去的房间相对的,两人的距离在不知不觉间离得越来越远,
这边,苏既白被人领到了一个地方,他此时突然感觉身上多出些燥意,觉得心中有股火在不断燃烧,蚕食着自己的思维,
他狠狠的拧眉,刚进房间,就听见门外反锁的声音,
苏既白瞬间明白状况,果然,床上躺着个婀娜多姿的女人,
正是始作俑者唐宛儿。
见等的人终于来了,唐宛儿从被子里伸出一双长腿,对着苏既白蛊惑的说,
“白哥哥,宛儿等你好久了~”
如果是一般的男人见此一幕肯定会化身为扑过去,
可苏既白不是一般人,他用指节不断按压太阳穴,疼痛试图让自己的意识更加清醒,
应该是那杯酒的原因,突然他回想起余渔也喝了那杯酒,
身体瞬间冰冷,冷意顺着脊梁爬上头脑,他周身温度降至冰点,
他无法想象没有自己在旁边,余渔会怎样,更不敢想象最后最恐怖的结果。
这时的苏既白没有暴怒,只有骇人的冷静,他面无表情的计算着时间,毫无生气,不真正的活人,
抬眸冷冷的看了眼唐宛儿,像是看着死人,
床上的唐宛儿此刻突然感受到了苏既白的恐怖,她身体微微发抖,开始后悔,
“你最好祈祷鱼鱼没事。”
苏既白转身朝着门狠狠的跺了上去,一声一声,巨大的震动声像是一把尖锐的锤子重重敲在唐宛儿的心尖,
门在苏既白最后重重一击倒下,他在走的那一刻,兀地扭头看了唐宛儿一眼,
只一眼,让唐宛儿坠入冰窖,
那根本就是个魔鬼!!
那一眼,总是出现在唐宛儿午夜梦回的噩梦中,让她终生不能摆脱。
余渔见房间里没有苏既白的踪迹,来不及找侍者算账,就被身体里翻滚的热浪给软了身体,
很难受……
迟迟找不到苏既白使余渔莫名感到委屈,
再加上他从未有过这种遭遇,对自己此时的反应很害怕,
圆圆的眸中噙着泪水,一眨眼小小的泪珠低落,像是一颗颗透明小水晶碎裂,
“呜呜呜…先生…鱼鱼难受……”哭泣的小奶腔惹人怜爱,更别提余渔还有一幅祸国殃民的脸,
加在一起就是男人的大杀器。
哭了一会儿,余渔吸吸鼻子,意识到哭不能解决问题,
他深吸一口气,看到了浴室,像是看到救命稻草一般心中一喜,
起身踉踉跄跄的朝着里面走去,放水,意识模糊导致他忘记关上门,一个大腹便便的老男人喜形于色的进来,
猥琐的扫了眼房间,没见到那人说的极品,开始烦躁,但往前走了几步,听到水声从浴室中传来,
小美人在这里等我啊……
老男人已经在脑海里想象到里面的场景,兴奋的直搓手,那恶心的样子已经凸显无疑,
似是想到什么,蹑手蹑脚的走进,
给小美人一个惊喜。
缓缓拉开半掩的门,里面半昏半醒的余渔狠狠惊艳了老男人一把,
可惜还穿着衣服,但是这风景够老男人兴奋的了。
这一个激动,手上没个把门的,门撞到墙上发出一声响动,不大,但足以震醒倒在地下的余渔。
余渔一喜,以为是苏既白找来了,但回头一看,脸上的喜悦凝固,对上那跟搭了几斤猪肉的脸,
他吓得一时没反应过来,被人攥住手腕,
拉着就像往外拖,
此时的余渔因为那酒的原因,浑身发软,根本没有力气反抗也没机会施展法术,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被他拖走,
他瞬间害怕的眼泪失禁,肩膀颤抖,说到底还是个初成人形的小妖,面对着恐惧的事物,还是习惯性的寻找家长庇护,
不断在有气无力的喊着苏既白的名字,
“先生……先生救救鱼鱼……”
他害怕、害怕自己再也见不到先生了,害怕先生会觉得自己脏,
“…先生不要离开鱼鱼……”
身体受欲念支配,热意更加汹涌的侵袭,他感觉自己快要坚持不住了,从浴室到外面的距离不远,但余渔忍得感觉像过了几个世纪,
铺天盖地的绝望像是个网子,把他笼罩在其中,他想逃,却逃不掉。
余渔在被拖的时候,手突然磕到了一个东西,
坚硬,有利角。
他甚至来不及思考,用出自己仅剩的力气,狠狠攥住,朝着老男人砸了过去,
血,满手的血,
老男人如他所料,后脑勺破了个大洞,血无声的留下,流到绣着玫瑰的地毯上,
余渔脱力的扔下手中的东西,强撑着倚靠在墙角,
终于,欲念打败了理智,余渔的脸色被热气蒸的透着不正常的红晕,樱唇微启,
因为热不断用手扯着衣服,领口的衬衫扣子被扯坏了几粒,露出奶白的皮肤,血液沾到衣服上,有种惊心动魄的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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