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那天苏既白过分把余渔的嘴巴亲肿后,余渔就严格限制苏既白在外面亲吻的次数,如果不停的话,晚上就只能和冰凉的枕头作伴。
苏既白只好面上答应,毕竟他的嘴想亲老婆了,也不是自己能控制的对吧。
在山顶玩的没意思了,一行人又坐着缆车下山了,
坐在高悬在半空中的缆车中,俯瞰下方美丽的风景,一行人差点泪流满面,不过不是因为感动,
而是后悔,后悔上来的时候不做缆车去!
另一边,恐高的余渔很没出息的钻进了先生的怀里,
感受着先生强壮的臂弯和温暖的胸膛,余渔窝在苏既白的怀中,看着参天的山峰,突然就没那么害怕了,
余渔突然笑了下,浅浅的梨窝缀在脸上,像是美人特意点的装饰,放在余渔的脸上更显娇艳乖巧。
他仰头看着苏既白,神神秘秘的对人说,
“先生,你低头,离鱼鱼近一点。”
苏既白不知道人在买什么关子,但还是很乐意配合的低头,
下一秒,一个清浅的吻印在苏既白的脸上,
柔软的唇瓣抚过脸庞,苏既白有些微愣,直勾勾的看着怀里的鱼鱼,
眼中带着熟悉的火热。
“鱼鱼最喜欢先生了!”余渔缓缓睁开眸子,里面灿若星辰,眉眼弯弯的笑着。
苏既白同样嘴角也荡开了笑意,他回复,
“谢谢鱼鱼。”
谢谢你鲜活的进入了我的世界,在心湖里荡起阵阵波浪,以爱意化为钥匙,打开他尘封已久的心。
。
应该是山上湿气重,再加上余渔坐缆车时吹了很久的风,
回到酒店后余渔感觉喉咙不太舒服,有点发痒,
但他为了吃好吃的,也没怎么在意,一起去吃火锅了,
麻辣火锅辣椒放的很足,一眼看去,锅里飘的都是密密麻麻的干辣椒,
虽然看起来很辣,但是吃起来很爽,尤其是涮毛肚和羊肉卷,鲜嫩多汁,一吃就停不下来。
余渔本就喜欢吃辣,见到麻辣火锅更是走不动路,一个人将近吃了两个人的量才堪堪停手,
而苏既白只能在旁边乖乖的当专属涮菜小哥,
只不过涮着涮着,视线就偏离了,他看向余渔被辣红的嘴唇,鲜艳欲滴,不点而红,亲上去的触感不用想也知道很好。
火热的视线吸引到余渔的关注,他见先生看着自己的嘴唇,以为是也想吃,
于是特别热情的给苏既白夹了好多菜,看着人期待的说,
“先生尝尝,很好吃的。”
余渔极力推销麻辣火锅,并试图让苏既白爱上这个味道,
“当然可以。”苏既白摁住余渔的后脑,对着饱满的嘴唇吻了下去,
三分钟后,苏既白终于撤离。
“确实很好吃。”苏既白意味深长的说。
吃完火锅,余渔感到喉咙的不舒服好像更加严重了,但他不想去医院打针,
觉得自己堂堂妖精怎么会被人类的病痛打倒,于是有充分理由就忍着没给别人说。
苏既白感觉余渔有顶和以前不同,但看人脸色如常,问他说没事,然后就立刻洗漱上床睡觉了,
也只好明天再仔细问问了。
但没曾想一通电话,苏既白必须先回去公司处理一些紧急的事,只好匆忙忙的赶飞机了。
余渔见人走了,反而松了一口气,乖巧可人道别,就又没心没肺的睡着了,
认为明天一早醒来就没事了。
一夜过去,早晨余渔实在疼痛中醒来的,喉咙像是被人用火烧过一样,疼痛难忍,
在睡眠时感受不到,醒来后完全感受到了。
余渔蔫蔫的蜷缩在温暖的被子里,苏既白身上清爽的味道还没有消散,
他鼻子一酸,开始想念先生了。
像个粘人的小兔子,时时刻刻都离不开先生,也不想和先生分开。
为了分散疼痛的感觉,余渔打开了电视,随机看的刚好是《科教·动物世界》。
然后就见一只和余渔毛色很像的兔子幼崽被捕食的黄鼠狼吃掉了,
余渔愣愣的看着自己同类被吃掉,还发出了凄惨的叫声,瞬间眼框变红,委屈的哭了出来。
“兔兔这么可爱,为什么要吃兔兔…”
他发誓,这是他看过的最吓人的恐怖片了。
余渔大哭一场,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突然变得一场敏感,稍微有一点伤感的事就容易心情激动,
哭的累了,只好打着哈切,带着泪痕,可怜兮兮的睡了过去。
睡着睡着,余渔眉头紧皱,感到五脏六腑都开始疼起来,那把火转移阵地,烧到了身体里,喉咙的痛反倒不是那么明显了,
余渔痛苦的蜷缩起身体,试图能缓解火烧般的疼痛,但效果聊胜于无,
冷汗打湿他额头的碎发,微弱的红光一闪而过,虽然他感觉身体发烫,但如果此刻有人碰一下余渔的身体,就会发现浑身冰的惊人,
根本不像是个活人,反而像是被放进冷冻柜里三天三夜才刚拿出来的冰冻尸体,
余渔在这样的状况下半梦半醒,口中喃喃的说着,
“先生…先生,鱼鱼好疼……”
他紧紧咬着下唇,甚至能咬出血来,忍受着极大的痛苦。
突然,余渔放在床头柜上的电话铃声响起,
吵醒了半昏迷的余渔,他大口呼吸,挣扎着坐起,
对,他要去找先生、找到先生就不难受了。
余渔勉强控制住自己下了床,打开门,跌跌撞撞的往外走去,
头晕目眩看不清路,余渔不知道自己走到哪里去了,实在撑不住,就跌坐在不知道什么地方,
突然,一阵说话的声响在余渔斜前方响起,似乎是一对情侣。
余渔本不想听他们的声响,就在他要走时,突然听见下面那个男生提起自己的名字,
于是他鬼使神差的忍着疼痛,不甚清醒的听了下去。
“余渔这个不要理的小人,去死!”下方说话的男人就是那个部门经理,林应。
此刻正在和一个陌生男人眉来眼去。。
“宝贝儿,余渔是谁啊,你这么恨他”陌生男人搂着林应的腰还不忘好奇。
林应轻嗤一声,不屑的说,
“不就是一个微不足道的玩物而已,苏总是是对他一时感兴趣罢了。”
余渔听到,下意识的在心里否认,
才不是,先生亲口说他爱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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