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是九点到十点之间了吗？这次你们可要想清楚了，别到时候又改口！”
王小凡冷笑着逼问。
田庆华、曹进、包同、丁自安等四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犹犹豫豫，一时间不敢肯定。
他们就怕杜若溪又能拿出证据来证明他们说谎。
“田庆华，你们直说就好了，不用怕，有雷队长为你们主持公道。”
顾冷颜这时候说了这么一句。
她早就派人暗中调查清楚了昨晚杜若溪的踪迹，昨晚九点到十点之间，杜若溪正巧下班回家的路上，没有任何证据能够证明她不在现场。
“我们想清楚了，就是九点到十点之间收的红包！”
田庆华得到顾冷颜的暗示之后，语气一下子坚定了许多。
“没错，杜若溪就是在这个时间段给我们红包的！”
其余三位仓管员，纷纷跟着附和。
他们以为，这次应该万无一失了。
然而，
王小凡抬手就给了田庆华一巴掌：
“若溪姐昨晚九点到十点之间，一直在和我做运动，还怎么去给你红包？你分明就是在撒谎！”
田庆华被打得懵逼，他见王小凡如此言之凿凿，当即就低着头不敢说话了。
“你们几个低劣的谎言，骗三岁小孩呢！”
王小凡转身就给了其他三个仓管员每人一个大嘴巴子。
其他三个仓管员也心虚不敢说话了。
倒是顾冷颜这时冷冷道：
“你说你昨晚九点到十点之间，一直在和杜若溪做运动，你有什么证据？有证据你就赶紧拿出来，给大家观摩一下。”
顾冷颜满脸玩味，她就不信王小凡和杜若溪做羞羞的事情的时候还会留下证据，如果真有证据，比如拍下了小视频什么的，那她并不介意好好观赏一番，看过之后，她还会帮王小凡和杜若溪发布到网络上去，让全体网民一起欣赏。
“那种事情那么私密，谁他妈还会特意留下证据？”
王小凡冷冷回了这么一句。
“既然你没有证据，那怎么证明你没有说谎？”
顾冷颜瞬间就找到了王小凡言语间的漏洞。
王小凡却不甘示弱，当即就反驳道：
“我虽然不能证明我没有说谎，但是这四个仓管员也不能证明他们没有说谎。”
“他们手里的红包是杜若溪送的！这就是证据！”
顾冷颜条理清晰回道。
王小凡却说：
“谁能证明他们的红包是若溪姐送的？我还说是你给他们的呢！刚才他们说送红包的时间的时候，很明显就说谎了！”
顾冷颜一时间无言以对，这才发现，今天她算是遇到硬茬了。
完全没想到，眼前这个王小凡，不但动起手来很粗暴，甩嘴巴子打得啪啪响亮，而且诡辩起来也一套一套的，根本就拿他没办法。
她不知道，王小凡以前在大学的时候，还是班级辩论组的小组长，帮班级拿到过学校辩论赛的第一名。
别说现在顾冷颜不能拿出确凿的证据来了，就算她真能拿出确凿证据证明杜若溪违法犯罪，那又怎样？王小凡照样能够从非常刁钻的角度统统反驳掉她的证据！
“他们都是杜若溪的员工，他们说的话肯定有几分可信度！”
王宝德这时候站了出来，如此说道。
“怎么就有可信度了？我现在严重怀疑他们已经被你们给收买了！”
王小凡当即反驳，还说道：
“如果他们被你们收买了，那他们的银行账户上，近期肯定会收到来历不明的巨额转账，要不咱们去查一查他们的银行流水？”
王小凡这话一出，顾冷颜咯噔一下，瞬间就感觉被拿捏到了七寸。
她昨天刚给田庆华、曹进等四人打了30万，如果这银行转账信息被查出来，那就坐实了她收买田庆华等人的证据。
“银行流水不是什么人都可以查的……”
王宝德继续为顾冷颜辩解，然而，这时，
“闭嘴！”
顾冷颜突然冷声呵止，王宝德当即噤声，满脸无辜。
“王宝德，你就一条狗而已，这里有你说话的资格吗！”
顾冷颜怒了。
王宝德说出这样的话，这不是在帮倒忙吗？
如果继续纠结银行流水的问题，那她顾冷颜岂不是要被王小凡牵着鼻子走？
现在最明智的做法，不是和王小凡辩解田庆华等四人的问题，而是赶紧转移到其他话题上，从别的角度对杜若溪发起攻击。
王宝德被顾冷颜骂得狗血淋头，内心里愤怒不已，不过他却敢怒不敢言，毕竟顾冷颜是龙河市莫家的精算师，就连莫少都得对她恭恭敬敬，何况是他王宝德这个小人物？
“杜若溪，看来你的仓库被烧毁案情比较复杂，一时半会估计不可能找到真正的凶手，我今天来找你，不是来和你讨论凶手的，我们还是回归正题吧，你要怎样才愿意将圣草堂卖给莫家？”
顾冷颜再次问杜若溪。
“你死了这条心吧，我说过了，圣草堂无论如何都不会卖给你们！”
杜若溪坚定不移。
“好，既如此，那咱们走着瞧！雷队长，我们走！”
顾冷颜心知这一次估计很难拿捏住杜若溪，所以就先行撤退，等回头找到好机会再来下手。
然而，
“站住！”
身后突然传来王小凡一声大吼，
“没我的允许，谁也不准离开！”
王小凡一个跃身，就来到了办公室的大门前。
一夫当关，万夫莫开！
“臭小子，你今天坏我好事就算了，竟然还想要阻挠我离开？”
顾冷颜咬牙切齿，对王小凡恨得不行。
今天若不是王小凡的突然到来，她早已将杜若溪拿捏住了。
哪还会出这么多岔子？
“你们想要离开也可以，但是有些事情必须解释清楚！”
王小凡凛然道。
顾冷颜如此欺负到杜若溪头上，若是这次就这么轻易让她离开，下次她肯定会得寸进尺。
“你要我解释什么？”
顾冷颜胸脯鼓鼓，气呼呼问道。
“第一，雷明光等几人到底是真警察还是假警察？第二，田庆华等人到底有没有收你的贿赂？第三，若溪姐的仓库到底是不是你派人去烧毁的？”
王小凡将话摆在台面上，
“今天你若是不解释清楚这三个问题，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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