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轩偷偷潜入舞室,躲在了沙发后面,慢慢地将手指指向保姆······
叶竹正在门口外面找小轩,突然听到老师大声地喊道:“越越!你醒醒!”
叶竹觉得里面肯定出事了,马上推开门,快速地走了进去,叶竹看到保姆正躺在地上,老师蹲在一旁不停地叫保姆的名字。
叶竹看到这一幕后,立马拿出手机拨打了救护车的电话,然后蹲在老师的身边询问情况:“怎么了?”老师看到叶竹后惊讶地问道:“你怎么在这?”叶竹撒谎说道:“我刚好在附近玩,看到了您的车停在这里,我就想着过来看看,然后就看到现在的这一幕。”
老师看着叶竹,又谨慎地问道:“你是刚到吗?”叶竹虽然内心紧张,但还是语气平静地回答道:“对,刚到。”
老师不再问叶竹问题了,但叶竹却有问题要问她。
“老师,这是怎么回事?保姆怎么晕倒了?”
“我也不知道,可能是她减肥减得太厉害了,营养不良就晕倒了。”
叶竹信了老师的话,蹲在原处等救护车来,叶竹依然担心小轩,就向四周看去,期盼着小轩能够出现,结果她还真看到小轩了,她看到小轩就站在沙发旁边,叶竹脸色一变,心里明白了,保姆不是因为营养不良晕倒的,而是受到了小轩的攻击。
叶竹生气地瞪了小轩一眼,仿佛是在指责小轩,小轩满不在乎地又躲在了沙发上后面。
救护车来了,保姆被抬上了救护车,老师也陪着一起上了救护车,叶竹和小轩一起回了家。
两人到家后,叶竹生气地指责小轩:“你刚才要是被她们发现了怎么办?你有想过吗?”小轩有些意外地看着叶竹问道:“你是指责我贸然行动,而不是攻击了保姆,是吗?”
叶竹翻了个白眼说道:“废话,那个保姆她就该被攻击,可是你突然就进去攻击她,你就不怕被她们发现啊?”小轩确认叶竹生气是因为担心自己后,嘴角忍不住地上扬,眼里满满的笑意。
叶竹看着他被指责了还在笑,就好奇地问道:“你怎么这么开心啊?中奖了?”
小轩收起了笑容,咳了一声说道:“是啊,中奖了,被你说了一顿,这不就是奖吗?”
小轩说完就跑回了抽屉里,叶竹嫌弃地看着小轩:“哎,什么时候能长大啊?”
保姆躺在病床上昏迷着,白意坐在一边守着,看神情好像是在思考什么事情。
过了一会儿,保姆渐渐地醒来了,看见白意后,惊讶地问道:“我怎么在这?”
“你晕倒了,就把你送医院来了。还是叶竹打的电话。”
保姆一脸不可置信地问道:“叶竹当时也在?”
“她当时在附近玩,看到了我的车停在舞室门口,她就过来了,刚好看到你晕倒在地。现在你也没事了,回去吧。”
保姆用着质疑的语气问道:“你让我回去?你难道不想打我吗?你现在是不是想要杀了我?是不是想带我去警察局?判我的刑,让我坐牢?”
白意语重心长地说道:“我不想,越越,我们一起长大,又在同一屋檐下住了这么久,我是恨你,但我实在做不到去报复你,齐希现在还小,我相信在良善的教导下,他会变好的,越越,我希望你也能变好,你想给叶竹下毒,可是今天却是叶竹拨打的电话,叫来了救护车,你教坏了我的孩子,可我也不想报复你,别人友善地对你,你也不应该再去害别人了。”
保姆大笑着说道:“你别装了,你现在恨不得我去死。”
“越越,我装过吗?我说的都是内心的真实想法,这也是我比你强的一点,我可以包容别人,而你不会,无论是别人过得好,还是不好,我对他的看法都不会有任何的改变,你过得没有我过得好,我可曾嫌弃过你?我的朋友过得比我还好,我也没有攀附人家,嫉妒人家。越越,人应该专注自己,你把别人的生活搅得天翻地覆,那你自己就能过好吗?你这些年可有什么收获?你过得真的快乐吗?你想方设法地教坏我的孩子,你不累吗?你这些年除了作孽,还做了什么?你有比以前变得更好吗?你每天打扮地花枝招展,就是为了掩饰你的自卑,你就像一个美丽的瓷瓶,外表漂亮,内在什么都没有,外强中干”
白意说的话戳到了保姆的痛处,保姆的内心开始崩溃,就像一座原本十分结实的桥梁突然崩塌,保姆用手掩面哭泣了起来,越哭心越痛,越哭越伤心,白意轻拍着她的背安抚道:“好了,把犯下了错改掉就好了,齐希他现在什么都听你的,你把他教坏了,不如再把他教好了。”保姆红着眼睛抬头看向白意,带着哭腔说道:“你还愿意让我教他?你还信我?”
白意握着保姆的手说道:“我信你,这是我给你的最后一次机会,你要牢牢把握住。”
保姆看着白意哭地伤心欲绝,两人紧紧地拥抱在一起,保姆放声大哭,白意就不停得安抚她。
过了一会后,保姆哭累了,就逐渐地停止了哭泣,白意让保姆在病房等着她,她去办出院手续。
白意办完手续后,就牵着保姆离开了医院,保姆在回家的路上问白意:“我到底怎么了?怎么晕倒了?”“你呀,减肥减得太厉害了,有些营养不良,情绪一激动,就晕倒了。”
“那我回去后要好好吃饭了。”
其实保姆病历上写的是脑震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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