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酒店里出来的郁千囍将帽子拉到了最低,长发肆意地洒在肩膀,她跌跌撞撞地走着。
奇怪的热流在她的身体里到处的游走冲撞。
她的肌肤渗出了一层薄薄的细汗,郁千囍感觉到自己的脑子昏昏沉沉的,四肢更是软弱无力,不容自己支配!
这是一条人烟稀少的道路,路旁的垂柳深深地遮住了车身,淹没在了黑色的夜里,她迷路了,不知道这是哪里。
郁千囍越走越害怕,身体的热量不断的散发出来,脚下一软摔倒在了地上。
怎么办,谁来帮帮她,郁千囍看到前面停着一辆商务车,不知道有里面有没有人。
今天在生日宴的时候霍霆煜身体里的蛊毒提前发作了,他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接触了那个女人的缘故。
蛊毒发作的异常凶猛,他勉强支撑着自己从生日宴匆匆离开,支开了随身的保镖,将车开到了临近郊区一处僻静的道路。
由于他的车是特制的,如果遇到什么危险直接从车里落锁就可以,外面不论发生什么都是完全打不开的。
此时蛊毒发作的霍霆煜躺在车里,双眼通红,散发着灼热的光,手指有些凸起肿胀,额头青筋暴起,此时看着异常凶猛。
自从十五岁生日以后,他就得了一场大病,从那以后他的身体里就被中了一种蛊毒,无药可救,每个月圆之夜就会发作,而这次离月圆之夜还有将近一个星期。
不清楚这是什么征兆,有可能是这种催命符要提前了。
外人都知道他这个继承人家世显赫,帅气多金,是叱咤纷纭的商业奇才,可很少有人知道他有这个病,所以每次发作的时候,他都会只开身边的所有人。
只有和他有过命交情的人才知道,可是每次发作他都会变得六亲不认,像个野兽一样异常凶猛,所以他不能让他们跟着他受不必要的伤害。
“有人吗?开开门。”
郁千囍焦急地敲打着车门说道。
“找死!”
霍霆煜挣扎着,用尚存的理智支撑着,嘴里吐出两个字,没有搭理她。
车玻璃都快要被敲碎了,虽然起不了多大的作用,但是这种声音使他更为烦躁了。
霍霆煜坐了起来,平静一下自己体内躁动的蛊毒,让自己变得不再那么可怕。
他打开了车门,一把将郁千囍拽进了车里。
“你这人,有病啊,有人为什么这么长时间了不开车门。”
郁千囍抱怨着,她已经被药效冲昏了头脑,感觉他身上有些许冷气,郁千囍往过蹭了蹭,她现在太需要让自己降温了。
“你是谁?”
被毒素折磨的霍霆煜睁开眼睛却怎么也看不清楚女孩的长相。
“别废话,我求你救救我,我好难受…”
霍霆煜模糊的看着眼前的人,不断的撕扯着自己的衣服。
啪
那个代表理智的弦在刹那间崩塌了,他欺身而上,将郁千囍带在了身下。
郁千囍此时眼前一片迷离,她甩了甩头,想要看清楚男人的模样。
可黑影附上她娇小无力的身躯,在她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全身包裹着好闻的男性气息扑面而来…
凌晨的时候,郁千囍缓缓地睁开了眼睛,头痛欲裂,身子像被鞭笞了一样,疼痛难忍。
啊~
看着眼前的景象,她吓得立马捂住了嘴巴,身上只盖着一件单薄的西服外套,自己的衣服被撕碎了扔在脚下,她抬头看到了背对着她熟睡的男人,身材高大修长。
昨夜的记忆如潮水般的袭来…
她害怕极了,脑海中只出现了一个词--逃跑
她蹑手蹑脚地迅速穿上了自己的衣服,衣服都被撕烂了,只能勉强地套上。
捡起脚下的西服外套披在身上,郁千囍悄悄的打开车门,探头探脑,小心翼翼地翼翼地走了出去…
郁千囍漫无目的的路上走着,感觉自己脑中一片空白,浑身的力气瞬间被抽离,身上的酸痛更加清晰地提醒着她发生过什么。
她极力地回想着昨天发生的一切,她刚回郁家没有多久,和这些人都不熟,是谁要害她…
“小姐,小姐是你吗?”
这时一辆车停在了她的身边,程叔走了下来。
“小姐,真的是你?昨天听说您没去老太太那里,失踪了,全家都在着急的在找您。”程叔焦急地说到。
“你这是怎么了?被人欺负了?不行,我得要报警。”
说着程叔掏出了手机,按了几个键。
郁千囍迅速的将手机抢了过来,挂断电话,苍白的脸上满是疲惫。
“不要,程叔不要,我没事,不要告诉其他人。”
老程看着头发凌乱,身体单薄的郁千囍,匆忙的将她扶上车。
“程叔,求你了,今天的事不要告诉其他人,我现在的处境不能有事。”
半响,程叔所有所思的点点头。
“好的,小姐,我明白”
“程叔,能帮我找个洗漱的地方吗?顺便去帮我买套衣服回来。”她缓缓的开口说道。
”好”
程叔是以前妈妈从一群要债的人的手里救下来的,由于会点工夫就留在郁家当司机。
以前是专门接送妈妈和她的,后来她们离开后就一直留在了郁家。
程叔看着靠在车后座疲惫的女孩,心里满满的都是自责。
前几天他奉命去接太太和郁千囍,看到她们的处境,他就泪目了。
这些年头她们太不容易了,孤儿寡母的连个帮衬的人都没有,那是候不论怎么说太太就是不愿回来,临走前将小姐拖给了他,让他多多照顾,没想到刚回来几天就出事了,他该怎么和太太交待。
来到程叔外面的房子里,郁千囍抱着衣服转身进了沐浴室,脱掉身上的衣服,顺着镜子看去,自己的身上红一块,紫一块,斑斑点点,尤其是集中到了腰部这里,惨不忍睹。
一时间所有委屈永上心头,她压抑着自己低声哭着,泪水合着水珠冲洗着她的身体,仿佛想要将留在自己身体上的气息清洗出去。
这才是刚回来郁家的第几天,她就这样被轻易的算计了,曾几何时她也想着守一人白首,可是看看现在的自己,她还值得吗?
蹲下来抱紧自己,她压抑的哭泣着,她没有靠山了,唯一的母亲也不知去向,她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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