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宋可吟也不会放手的。
“开车,管它是谁,谁都不能碍我的事!”
看了看怀中的权司夜,宋可吟眼神之中充满了迷恋和占有欲,过了今天,权司夜就是属于她一个人的了!
司机有些颤颤巍巍地指了指窗外,这女人也太不要命了,直接逆行撞了上来。
要不是司机反应够快,今天他们几个人的命都交代在这儿了。
来的不是别人,正好是沈乐俞!
一拿到权司夜跟沈小鱼的亲子鉴定结果,她就立马开始蹲权司夜了。
守在酒吧门口好几个小时,也没等到权司夜出现。
好在宋可吟及时出现了,还带着那个日思夜想的男人。
跟宋可吟的想法大差不差,如今已经把自己给喝晕过去的权司夜,可不就是她们眼中任人拿捏的玩物了。
不止宋可吟想着生米煮成熟饭,沈乐俞也忍不住有了这样的想法,所以才会不要命地撞了上来。
“你给我下来,快出来!”
宋可吟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沈乐俞已经开始剧烈地拍打车窗了。
平日里柔柔弱弱的沈家小姐,现在拍车窗的力度可是一点儿都不轻,宋可吟被吓了一大跳。
“怎么又是沈家的人!”宋可吟有些晦气地说了一句,眼神之中充满了不耐烦,今天谁也别想坏她的好事。
虽然不耐烦,可宋可吟还是强忍着怒气,慢慢地摁下了车窗,“有事吗?”
“你想带着司夜哥哥去哪儿?我有事情要找他,你把司夜哥哥交给我!”
沈乐俞直接开门见山,透过车窗,她看了个一清二楚,还有空气中弥漫着浓重的酒气,她也闻到了。
两个女人,都盯上了已经昏睡过去的权司夜!
权司夜丝毫不知情,自己已经成了这两人眼中的鱼肉了!
“我做什么事,需要跟你汇报吗?”宋可吟眉头一挑,语气不善地对沈乐俞说了一句。
沈家人,都是一路货色,没什么好东西。
感受到沈乐俞赤裸裸的目光,宋可吟直接用丝巾盖住了权司夜英俊的脸庞。
“快让开,我要带司夜回家了,沈小姐还是回你的沈家吧,毕竟你也住不了多久了……”
宋可吟意有所指地看了看沈乐俞,不过是一个丧家之犬而已,也配跟自己争!
说完,宋可吟直接摇上了车窗,任由沈乐俞怎么拍打,她都不为所动,甚至还捂住了权司夜的耳朵。
“还不快走,留在这儿等什么呢!”宋可吟有些恶狠狠地对司机吩咐道。
解决了沈乐俞之后,她更加迫不及待了。
有这么多人对权司夜虎视眈眈,她得及早坐实两人的关系才行,这样就再也没人跟自己抢权司夜了。
司机有些叫苦不迭,“宋小姐,不是我不想走,只是路都被堵死了……”
听了这话,宋可吟这才往窗外看了看。
要说沈乐俞直接逆行,与她的车直接面对面相碰了。
现在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了五六辆汽车,直接将宋可吟给围堵在了里面,如今是插翅难飞了。
“这……到底是谁在怪我的好事!”宋可吟气急了,原本修长的指甲再次掐进了肉里。
正当宋可吟准备下车查看的时候,严松突然来敲车窗了。
“严先生,你快救救司夜哥哥吧,这个女人不知道要把司夜哥哥带到哪儿去,她一定图谋不轨!”
眼看救星来了,沈乐俞立马变了脸色,上前试图向严松说明现在的情况。
那一副讨巧卖乖的模样,还真是活生生的绿茶婊,听得宋可吟牙口一紧,恨不得咬上沈乐俞一口。
都是千年的狐狸,现在在这儿装什么无辜。
沈乐俞也是头脑转得飞快,既然生米煮不成熟饭了,自然是能博得一点儿好感也是好的了。
好在宋可吟也不是什么傻子,终于打开了车门,“严特助,你终于来了,司夜哥哥醉成这个样子,我正发愁应该把他送哪儿去呢!”
说着,宋可吟有些挑衅地看了沈乐俞一眼。
可不是只有她一个人会演戏,说起谎话来,宋可吟也是不遑多让。
看到后座上昏睡过去的权司夜,严松彻底地松了一口气,还好没出什么大事。
因为宋可吟来公司寻权司夜,严松也就多留了一个心眼,自己也跟上来了,还好他跟上了!
一想到这儿,严松也是无比庆幸。
“宋小姐,交给我吧,我会照顾好权总的。”
说着,不容任何拒绝,严松直接上前搀扶着权司夜离开了。
留下两个女人各自相看不顺眼!
“沈乐俞,我警告你,离司夜远一点!”
“凭什么,司夜哥哥都没有说这话!”沈乐俞直接回怼,如今权司夜是她最后的希望了,这根救命的稻草,她怎么可能会放手呢!
“司夜哥哥?你也配叫这个称呼?”
宋可吟鄙夷和嫌弃的眼神盯着沈乐俞,就好像是看见了什么脏眼睛的东西一样。
“如果你还想在江城立足,就不要妄想你这辈子都够不着的东西!”
放下了一句狠话之后,宋可吟直接上了车。
连沈乐俞回怼的机会都没有给,气得沈乐俞直跺脚。
而这边严松搀扶着权司夜回了车里,沈乐俞也立马跟了上去,她今天可是带着证据来找权司夜的。
“严先生,等到司夜哥哥清醒之后,你可以告诉他我有事情找他吗?”
在严松的面前,沈乐俞的态度倒是很礼貌,甚至是卑微。
如今的沈小姐,今时不同往日了,再也不是众星捧月的那个主角了。
“我有关于沈小鱼的事情想要跟司夜哥哥谈一谈,你只要告诉他这件事,他一定会见我的!”
沈乐俞有些忐忑,深怕严松拒绝自己。
“沈小姐,我记住了,只是现在,你可以把车挪开吗?”
严松有些不耐烦地指了指沈乐俞逆行停下来的车。
果然女司机不能得罪,一上头分分钟逆行,一点儿都不给人活路。
天知道,严松目睹的时候,心都快要跳到嗓子眼了,深怕今天就让权司夜给交代在这儿了。
沈乐俞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有多不要命,有些尴尬地笑了笑。
她现在的处境,反正已经是死路一条了,不过就是一个早死晚死的区别而已。
“严先生,麻烦您了,您一定要告诉司夜哥哥我来过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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