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军啊,我,我婆婆她到底怎么样了?”秦淮茹也是一脸担心的问道。
“这个,待会儿再说,京茹,去把我屋里床底下那瓶药酒拿过来。”王秀军有些含糊的说道。
倒不是王秀军故作高深,而是现在他也有些摸不清具体情况了,明明贾张氏应该是假孕才对,可是刚刚自己在用祝由术替贾张氏查看的时候,却看出了真的孕像,对方腹中真的有胎儿正在成型。
只不过,贾张氏腹中的这个胎儿和一般胎儿又显得又很是不同,不仅没有生机之感反而是死气沉沉的,与其说是胎儿到更像是一个肿瘤,而且还是恶性的那种,因为这个胎儿此刻不光在不断汲取着贾张氏的生命力,还不停散发着死气侵蚀着贾张氏的身体,如果不是胎儿现在已经四肢俱全,有了个大体形状,王秀军甚至都怀疑自己是看错了。
至于贾张氏忽然昏迷不醒,也是被这个胎儿吸取了太多生命力,身体早就已经亏空严重脱不了关系,再加上刚才贾张氏心绪激动之下,摔了那一跤,引得病症爆发彻底了。
王秀军也是第一次遇到这种古怪的情况,隐约记得在哪个典籍中看到过,一时之间也想不出什么好的处理对策,因而只能先用灵酒给贾张氏补充下生机,把贾张氏的性命给吊住再说。
“哦!”对屋里有什么东西相当清楚的秦京茹也没多问,乖巧的跑进屋,很快就拿着酒瓶子出来了,还很机灵的多拿了一个碗。
“先给她灌下去吧!”王秀军将酒倒出了小半碗递给了秦淮茹,然后就开始凝眉思索起关于这种情况的记载。
“哦,好!”秦淮茹连忙行动起来,可是她一个人又怎么弄得动贾张氏,还好这会儿易中海也已经回过神来了,他上前托扶起贾张氏的身子,秦淮茹则掰开了嘴巴往里面灌药酒。
“咳,咳咳!”几口灵酒灌下去之后,也不知道是里面的灵力发挥了效果,还是被酒水给呛到了,反正贾张氏人是已经慢慢醒了过来,就连那金纸一样蜡黄的面色,也稍稍正常了一些。
“人醒了嘿,秀军这医术,真神了!”“是啊,是啊!”围观的邻居们纷纷小声的议论着,一副与有荣焉的样子,也不怪他们会如此吹捧王秀军,除了手段确实神奇之外,毕竟医生这行当本就受人尊敬,特别是一个院儿住着,背不齐以后就有求到的时候。
“小翠啊,小翠!”易中海轻轻呼唤着贾张氏的小名。
“老易,我,我这是怎么了?”贾张氏显得有些迷茫,似乎忘记了刚才发生的事情。
“你刚才晕倒了,现在感觉怎么样啊?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易中海问道。
“晕倒了?我,我记起来了,都是......我,我的肚子刚才疼得厉害,可是现在好像空落落的,老易,老易啊,我们孩子不会有事儿吧?”贾张氏慢慢回想起刚才的事情,说着说着,忽然着急的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满脸惶恐的向易中海问了起来,如果抛开两人的年龄不谈的话,这场景还是挺让人感动的。
“什么?怎么会这样啊!秀军,秀军,你快给再看看啊!”已经有些病急乱投医的易中海,老泪纵横的向一边正思索着的王秀军哀求道。
“秀军哥,你就帮着给看看吧!”秦京茹也跟着劝说道。
“不是我不想看,而是这情况,我也不太好说,要不你还是送医院里去好好检查一下吧。”王秀军皱着眉头说道。
这会儿其实他对贾张氏的情况已经有了一些眉目,不过也不是太确定,因为贾张氏的状况像极了典籍中记载的诡胎,当然了,这里所谓的诡胎,并不是真正的与诡发生什么制造的胎儿,而是一种人为的恶毒邪术。
通过一些特殊的手段,将一些山野精怪,游魂野诡之类的怨念邪意收集起来,然后将其导入孕妇腹中胎儿身上,从而吸取孕妇和胎儿的那一缕先天精气,孕育出一些邪异的存在,收集的怨念越多,孕育出的邪异就越强大,这是奇门之中一些邪术士的修炼之法,据说滇南一代流传的痋术里面,就有这种修炼之法的影子,但是这种事儿在新社会以后随着奇门中人的没落,应该已经十分罕见了才对,没想到今天竟然能够遇到。
只不过这事儿王秀军根本就不能明说,毕竟这种关系到牛鬼蛇神的事儿,可比乱搞男女关系什么的要严重的多,一旦被有心人盯上,留下了什么把柄,以后绝对会是个大麻烦。
王秀军也是在跟胡国华最后一次交流中才想明白的,这种事情跟社会风向的关系并不大,而是无论何朝何代,凡是当权者都对身怀秘术的奇门中人充满了戒心,甚至抱着宁肯错杀也不愿放过的决心恨不得将其连根拔起,要不然王秀军在使用祝由术的时候也不会遮遮掩掩,因为他清楚,身怀其璧,必怀其罪。
如果说以前冷兵器时代,奇门之人靠着各种层出不穷的奇门秘术,还有着一定的自保之力,甚至有着一些顶尖高手存在能与朝廷对抗一二,但是自打枪炮出现以后,稍经训练的凡人都对奇门之人有了强大的杀伤力,再加上末法时代,奇门中没了顶尖战力,没落自然已经成为了定局。
“去医院,对对,赶紧去医院!”易中海也反应过来,连忙招呼众人帮忙抬贾张氏去医院,众邻居虽然有些不太情愿,可都已经被求到身上了也不好拒绝,只能耷拉着脸过来帮忙。
“什么去医院?这里出什么事儿了?”就在众人七手八脚的忙活时,一个苍老的声音响了起来。
“老太太,这大冷的天,您怎么出来了?别再冻着!”易中海一看是后院的聋老太太过来了,连忙放开贾张氏迎了过去搀扶住对方,一脸担心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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