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这么一想,袁妙手里就突然多了两块饼干来,正是那小兔和小乌龟,这、这真是太好了。
袁妙笑眯眯地对着王文昊伸出小手:“小舅,给你吃!”这也是她能表现对小舅的喜爱的唯一方法了。
屋里的人都看向袁妙,看到她手心里的是动物饼干,袁炜叫了起来:“姐姐,你怎么没吃啊?”
王秋敏也跟着问道:“妙妙这是哪里来的?”
袁妙还没开口,袁炜就已经回答了:“妈妈,这是李老师给我们发的,每人两块,没想到姐姐没吃。”两只小眼睛盯着那两块饼干都放光了,喉头还禁不住蠕动了一下,想来是咽口水呢。
王文昊又不是小孩子,哪里会需要那两块饼干,看到袁炜的馋样儿,就从袁妙的手里拿起一块递到了袁炜的手里:“炜炜吃一块!”
然后,他看着袁妙说道:“妙妙,你再吃一块,小舅就最高兴了。”
袁妙看出他目光里的坚定来,没有办法,舅舅肯定是不会要了,自己以后一定要想办法对小舅更好一些。
送走王文昊,袁妙直接将剩下的小乌龟塞进了王秋敏的嘴里:“妈妈,你吃!”
王秋敏又哪里舍得,刚想从嘴里吐出来,却让袁妙一下子捂住了嘴,很是认真地对她说道:“妈妈,赶紧吃了!”
这一下王秋敏也只得吃了,虽然只是小小的饼干,可这是闺女的一片心,她收下了。
袁炜看看姐姐,又看看妈妈,心里万分舍不得,不过还是鼓足勇气也往妈妈的嘴里塞了下去,也学着姐姐的样子说道:“妈妈,你吃!”
袁妙很高兴,自家弟弟也是好样的,起码心疼父母的心也是一样,谁也不是从小就坏的,她一定会把弟弟培养出来,以后只要不再让他找那个女人就好了。
不对,只要弟弟能考上大学,他的人生经历又会不同,肯定是遇不上那个女人了。
袁炜比袁妙会读书,就是有点遇事紧张的毛病,不然也不会在高考的时候紧张得昏倒被抬出考场,那一次对袁炜的打击特别大,从那以后他有些自闭,还有些愤世嫉俗了。
吃过饼干,王秋敏就开始问两个孩子今天幼儿园的情况,听得吃得好睡得也好就放心了不少,今天没有抱着袁炜,她从单位挤车回来确实是轻松了不少,第一趟车就挤上去了,所以才能这么早回到家。
到了晚上吃饭,因为没有客人了,自然就没有肉了,袁炜也知道不可能天天吃肉,再说他中午也吃了不少肉包子,对于肉也没有那么馋了,一家四口很快吃完了饭。
洗完澡睡到床上,袁妙又想去空间里看看了,毕竟她想抓紧时间练功。
可这事又不能急,只能等着家里人都睡了才行,好不容易等得袁炜不找着王秋敏要说故事了,慢慢听着大家的呼吸声都很平稳了。
袁妙刚准备进入空间,哪里知道睡在最外面的妈妈突然起来了,还从外屋走到他们的床边俯身看了过来,吓得袁妙躺在床上一动都不敢动。
也就是半分钟的事,王秋敏看着两人睡熟了就起身往外屋去了。
没多久袁妙就听得她与袁海淼两个嘀嘀咕咕说话的声音,说的是关于明天周日去奶奶那边如何跟奶奶说两个舅舅工作的事情。
袁妙心里叹了一口气,哎,妈妈还是妥协了,不过为了小舅舅,这个妥协也是值得的,毕竟前世里两个舅舅的工作就是奶奶给解决的。
她又有些惭愧起来,自己重生归来,还有空间,也能修炼,却是解决不了这样的事情,看来明天妈妈和自己一家人还有得受样子。
这空间对于现在的袁妙来说真的有些鸡肋,不能变来吃的,在这物质匮乏的年代,要知道吃的东西是多么的宝贵。
修炼是对她有好处,可也不能改变奶奶对自己家的态度,而金针倒是可以救自家那些得急病的亲朋好友,可也不能随便施展,谁能信得过自己这么一个小毛孩。
如果救好了,人家还不得拿自己当妖孽,虽然不会用火烧,可放到解剖室解剖研究也不是好玩的啊!
不过袁妙知道,奶奶这人虽是说话尖酸刻薄,可答应的事情还是没有食言过,这个倒是可以放心,问题就在于怎么让奶奶高兴地答应,不为难妈妈。
只是这一时半会儿的,袁妙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来。
她也不想胡思乱想了,就等着妈妈回来睡着了赶紧进空间修炼,哪里知道外面说话的声音小了下去,却是传来了一阵轻微喘息声,接着外面的床板开始动了起来。
要不是黑着灯呢,准能看到袁妙的脸腾地一下就红了。
她自然明白这是什么,电视里电影里隐晦地暗示不就是这样。
虽是前世结过婚,可夫妻生活对于袁妙来说就是噩梦,那人每天都想,可是他自己怎么也进不去,还要骂是她性冷淡。
那是袁妙前世人生最灰暗的三个月,以至于她从那以后都不能提这事,也不再找生活的另一半。
想想那个时候自己还真是幼稚,两个人婚前连手都没有牵过,不像别的追求者,怎么说也想碰碰挨挨的,可那个人真的很自律,袁妙都觉得自己这回算是捡到宝了。
谁知道,这人根本就是个骗子,他的毛病他们全家都知道,而且一直在治,居然瞒着自己就这样结婚了。
开始的时候袁妙谁也不敢告诉,自己默默忍受,可后来实在是忍受不了了,那人每晚都想着法地折腾自己,可是又成不了事,只有更加凶狠地打骂她。
看着平日人摸狗样的丈夫一到晚上就变成了凶狠的恶魔,袁妙只觉得自己越来越忍受不了了。
袁妙回过几次娘家,熟悉的环境和最亲近的人让她一回娘家就不愿意回去了。
王秋敏和袁海淼觉得嫁出去的女儿总是在娘家不好,怕婆家那边说闲话,连一个晚上都不让她多呆就催着她回家,她又不敢说,只能默默地回了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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