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裕华也知道林初夏挑四块石头,居然出了一块帝王绿和一块金水菩提,这小丫头的运气真是好到爆棚!她也笑着打趣道:“弟妹,你们真的生了个好女儿啊,这小丫头的运气真的不是一般的好。这帝王绿可是很少很少见的,金水菩提也是罕见的,这条街至今还在说你们家丫头开帝王绿的传奇呢。”
江银荷并不懂这些,不过听着人夸女儿她也高兴,嘴里还不忘谦虚:“一个小丫头,哪里就值乔嫂子这么夸!”不一会儿又想起来要问问春生的事,就拉着陈裕华在旁边嘀嘀咕咕地说了起来。林国斌也跟乔老板两个说得热闹,倒是把小乔一人给晾在了一边。
江银荷跟陈裕华聊了半天,这才知道小乔的名字,乔老板给小乔取名叫乔宝生,倒是跟她取的春生,只差一个字,看得出夫妻两个拿小乔也是当宝贝一样看了。陈裕华还说了一些小乔的兴趣爱好,比如说爱吃辣,爱玩,聪明什么的,这些跟林立冬还是蛮像的。
中午,乔老板说什么也不放两人走,叫着陈忠一起六个人热热闹闹地吃了一顿饭。乔老板叫小乔给林国斌斟酒,给林国斌高兴坏了。吃饭的时候,江银荷拉着小乔的手看了半天,直看得小乔坐立不安了,她才依依不舍地放了手。
乔老板知道这夫妻俩还是放不下小乔,就拿了相机给他们三人照了好些照片,还叫陈忠给他们五个人照了张合影,只说洗出来就给他们寄过去。分手的时候,双方都留了电话和地址,说好了以后大家要常联系。小乔也答应了明年有时间去a市看他们,林国斌和江银荷听了都高兴地流了泪。
因为云南离广西近,两人又去看了看桂林的林立冬。林立冬也一直巴巴地等着父母的消息。见他们过来,也是问了一遍事情的经过。听得弟弟不愿意回去,还是愿意在人家家当儿子,他也没奈何,只得安慰父母,回去多抱抱念念就好了。一提起念念,林国斌和江银荷的嘴都合不拢了,足足跟林立冬唠叨了一个小时才罢休。
林国斌提出要请楚师长吃饭,谢谢他帮忙。哪知道到最后,还是楚师长在师部请了他们三口子吃了一顿。林国斌不依。楚师长就笑着说道:“行啦,初夏都把一块帝王绿的弥勒佛挂件给了晓云,这可是多少钱都买不回来的。我还没说谢谢呢。林大哥就不要跟我客气了!”
临走的时候,楚师长又送了好些桂林的特产让林国斌两口子带回去,搞得他们两个极不好意思,空手来的,倒是背了一堆东西回去。想拒绝。也不好,只得硬着头皮都带了回去,只能等着以后有机会再还了。
夫妻两个有些失落地回了a市,林初夏和杨淑萍一见只有他们两人回来,知道事情肯定是没办成,两人也不敢问。只是赶紧让尚大嫂把做好的饭菜上桌,林初夏又给两人沏了热茶,大家有些沉闷地吃了饭。吃过饭。夫妻两个往腾冲打了电话报了平安。
到了晚上,林初夏还是进了父母的房间,林国斌将事情都说了一遍。林初夏也默然,这个事情就是这样,世人不还经常说养恩大过生恩。她觉得小乔这么做才算是一个真正懂得感恩的人。可她看到父母消沉的样子,也很怜惜。只得抽科打诨地逗两人开心。
没多会儿,林国斌先缓过劲儿来,还笑着说道:“小乖,乔大伯可说了,让你帮他挑几块好石头哦,说你运气好,挑四块居然能开出两块极品的来。”江银荷这才插嘴道:“你那个什么帝王绿的挂件是不是很贵啊,怎么楚师长为了这事还谢了我们好几次,搞得我们都不好意思了。”林初夏笑了:“嗯,对啊!妈妈,我也给你和爸爸一人留了一块,准备哪次去庙里开光了再给你们戴上的。”
江银荷连忙摆手:“我和你爸就不用了,有你前面给我们买的那些就足够了,你都留着吧,以后要是升值了,还能多卖些钱。”林初夏摇头:“妈妈,我的东西不也是您和爸爸的,就不用跟我客气了。这种帝王绿就是买都买不到的,我才舍不得卖了呢。”有这事一打岔,江银荷和林国斌的心情明显好了许多,三人也就道了晚安各自睡觉了。
第二日林初夏到了学校,马悦悦看得出她的心情明显很是低落,就笑着打趣她:“初夏,看你这蔫头耷脑的样子,是不是这回月考没考好啊?”林初夏冲着她连着呸了几声:“乌鸦嘴,尽会瞎说。我是想国庆节前年级里要给我们开个退队联欢会,你不是出一个表演武术的节目吗?只是你这马大哈的性格,我怕到时候又出穿反了衣服的糗事来。”马悦悦气得就要打她:“你还说这事,你还是不是我的好朋友了!”
这个事是前几天发生的,马悦悦同学中午回家吃饭,小睡了一会儿,结果下午上体育课的时候,刘霞就指着马悦悦说道:“马悦悦,你的裙子是不是穿反了?”大家这才注意到她的裙子,这一看都笑了起来,这位马大哈大姐,把裙子的前后给穿反了,想她中午还骑着单车一路过来,不知道多少人看到她这前后反穿的裙子了。当时她还是很淡然地说道:“哦,今天午睡起来有些糊涂,可能就穿反了,我这就去换一下就是了。”说着转身疾驰而去。
为了这事,林初夏都笑了她几天了,马悦悦这破脾气跟别人是一点就着,可对着林初夏却是舍不得发。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跟林初夏说得来,有那种投缘的感觉。
林初夏见她真的不高兴了,马上又拉着她说道:“哎,悦悦,你是不知道,我家出了点事。”马悦悦一听,说话的声音里都带着焦急,她也是真心替林初夏着急:“初夏,怎么啦?很严重吗?”林初夏摇了摇头:“说严重也严重,说不严重也不严重。”
马悦悦给了她一下:“说重点!”林初夏这才将事情的经过原原本本地说了出来,马悦悦听完,嘴张的老大:“天,这跟日本电视连续剧一样啊!”这阵子刚刚看完日本连续剧“血疑”,所以她有此一说。林初夏敲了她一个爆栗:“想什么呢,我爸和我妈这两天都憔悴了,他们还是想我二哥回来,可我也知道二哥是个重情义的人,他要是不管不顾地回来了,他就真是对不住救了他的养父母。”
马悦悦手一摊:“这事还真是难办了,两边都有理,你二哥夹在中间倒是不好做人了。”林初夏点点头:“我看我二哥在那边过得也挺好,家里的铺子他业务也很熟练。说起那些东西来头头是道的,应该是个做生意的好苗子。”马悦悦笑了:“你才多大点儿,还居然说你二哥那二十多岁的人是好苗子,真是服了你了!”两人这一打岔,林初夏的心情又好了几分,也不再垂头丧气了。
过来几天,到了林初夏说的退队会。一个年级十二个班,每个班都是挑的精英出来表演的。这一下才看出不同来,有省体操队的同学表演了高难度的体操,有从小学琵琶的同学表演了琵琶,这个同学林初夏印象中好像只读了一年,就考进了武汉音乐学院读大学去了。还有弹吉他唱歌的,跳芭蕾的,林初夏只觉这二中真是人才济济啊!
好不容易到了马悦悦的武术表演,据说她这是从六岁开始学的,看她穿着一身大红色的武术表演服,只见她身如桅杆脚如船,伸缩如鞭势如澜,在场内腾挪翻飞好不厉害。真是不记得前世还有这样的事情,林初夏激动得站起来鼓起掌来,带动得周围的同学也鼓起掌来,一时间掌声如雷,马悦悦算是出足了风头。
这几天家里气压低,林初夏也给刑杰写信说了说家里的情况,很是苦恼。刑杰也回了信,安慰了她一通。他如今也忙,已经到了高三关键的一年了,明年就要考大学了,整日里他也是忙得头昏脑涨的。不过林初夏的信,他还是很认真地写了回信。
林初夏也觉得自己这样打扰他不太好,就跟他说明年暑假她去北京。刑杰得了信,很是高兴,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对林初夏这样一个小姑娘越来越上心,好似只要是她的消息就想知道,也总想能跟她多见见面。林初夏在他回信的字里行间也读出了一些不一样的情意,自是心里高兴起来,对家里的低气压也不觉得难受了。
江银荷和林国斌的难受心情,最后还是在念念开口叫了爷爷和奶奶后恢复了过来。这是念念第一次叫他们,所以显得弥足珍贵。因为原来总是林国斌下班后,抱着念念喊道:“念念,叫爷爷,叫爷爷。还有叫奶奶、奶奶!”可能是因为这样,念念终于学会了叫爷爷和奶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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