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李莎莎三个月前从玉佛寺看望一无大师回来,让一无大师抄了一遍的制作镜子的方子。她每次也不敢多给皇上多的东西,隔个一两年的出来一个新东西,一下子给多了,倒是让一无大师创造新东西太容易了一般。每次一无大师做了这些东西,皇上就会赏许多东西给玉佛寺,当然李莎莎也能跟着蹭些油水。
而那年左侍郎送给李宗辉的那两个侍女,李莎莎也趁着这次将她们从明月庵里接出来后直接卖给了人牙子,她们这种人,留在身边就是祸害,李莎莎可不敢保证李宗辉能扛得住那样的人。只是又赔了明月庵三年的伙食费,不过这样也算是扼杀在摇篮中吧!李莎莎觉得值。
李莎莎也走上前去,没想到到底是一国之君,做什么都是大手笔,一下子就造出这样大的一面镜子来。细细一瞧那镜子果然是比大楚朝的那些个铜镜强了百倍,照得人纤毫毕现,好不清楚。李莎莎见皇后那喜欢的劲儿忙凑趣地说道:“皇嫂,皇兄是不是把第一面造好的镜子给皇嫂送了过来?”皇后听了这话,娇羞地点了点头。
李莎莎忙大赞:“哎,看来在皇兄的心目中,皇嫂才是第一位重要呢。”皇后听了,心里越发甜滋滋的。当年皇上在先皇心目中可不是什么储君人选,皇上的生母位份不高,生完他以后早早地就去了。所以当年娶正妃的时候,当时的皇后现在的太后也就是草草地给挑了现在的皇后,皇后娘家寒微,父亲当时不过是个从五品的小官,皇后下面只有个年幼的弟弟。皇上当年继位前皇子们搅得朝廷上下腥风血雨的,那皇后的父亲本身体弱,这下子只吓得一命呜呼,只留了个寡母带着弱弟。
皇后娘家族里的人,开始的时候见孤儿寡母好欺负·皇后不过是一个不得宠的皇子正妃,就侵占了他们的家产,将皇后的寡母幼弟赶了出去。皇后的母亲为了保住家里的薄产,求到了皇后跟前·给皇后气得七窍生烟,当即派了皇子府里的侍卫将那些族人从自己家里赶了出去。哪知道这下子就捅了马蜂窝,那些族人是别的皇子撺掇着干的这事。这些事情就被言官一本参到了先皇跟前,差点让先皇将当今一家子赶回封地去。
好在今上还是有些本事的,那时也不知怎地跟太后搞好了关系,太后帮着说了许多的好话,这才化险为夷。不过从此以后皇后再也没有出过头了·又不知为何嫁与当今多年也无所出。后来今上登基,后宫里又进了许多的美人,唐淑妃和冯丽妃先后生了大皇子和二皇子,皇后好像更没有存在感了。人人都说皇上待皇后那不过是面子情而已,其实大家都错了,皇上这是在保护皇后。虽说那两位妃子一时在后宫风头无两,可她们再如何皇上也没有废后。
如今当今登基有几年了,朝政也都握在了皇上的手里。皇后又生了嫡皇子·当今这才将对皇后的宠爱放在了明面上。一时皇后的坤宁宫将唐淑妃的储秀宫和冯丽妃的长春宫压了下去。那嚣张跋扈的唐淑妃几次犯在皇后手里,皇后都没有轻饶了她,这是在以前是想都不敢想的。还是冯丽妃识时务·见唐淑妃没落着好,她马上将原来捏在手里的统领后宫事务的印章还给了皇后娘娘。如此,这夫妻俩总算是将这前殿后宫的所有权利都抓在了手中。
李莎莎看着皇后日渐丰腴的脸盘,真是心宽体胖。原来皇后瘦得跟一根棍一般,就是那精致秀气的五官也皱吧到了一起,如今诞下嫡皇子以后身上倒是长了不少肉,五官也舒展开来,肤色也显得好看了,整个人看上去富态了不少。
李莎莎看着那穿衣镜说道:“皇嫂,您让人将那镜子放到亮堂一些的地方·您再照一照,肯定会觉得有所不同的。南安觉得皇嫂最近的气色好了许多,简直就是白里透红的。”皇后红着脸啐道:“南安,你这死妮子,就知道打趣本宫,本宫今年虚岁都二十五了·哪里还有什么白里透红的。”李莎莎瘪嘴:“哎,皇嫂要是不信,可以问问皇兄。”
她这里话音刚落,外面就有一把男声搭腔了:“这南安又有什么要问朕的?”屋里两人忙从穿衣镜边走到屋子中间跪倒在地迎皇上进来,心里都在埋怨这外面守着的宫女怎么也没报个信。果然没多会儿,李莎莎就瞅见自己跟前走过一抹明黄,先是扶起了皇后:“梓潼,朕不是说了,咱们是夫妻,不需如此多礼。”又冲着李莎莎说道:“南安也起来吧,刚刚南安说什么要问朕啊?”
李莎莎忙凑上前去说道:“皇兄,刚刚南安和皇嫂看这穿衣镜,南安突然发现皇嫂这如今的气色很是不错,简直就是白里透红、与众不同呢。”皇上听了这话哈哈大笑起来,上下打量了一番皇后,说道:“哎,南安不提起这事,朕倒是没觉得,如今看来果然如南安说的那样,梓潼如今是越来越美了!”
皇后虽说是六宫统率,可对于自家夫婿这样的夸赞还是有些害羞,那脸红得仿若要滴血了一般。她冲着皇上小声说道:“南安妹妹打趣臣妾,怎地皇上也这样逗臣妾?”皇上看着娇羞的皇后,笑着说道:“朕是金口玉言,谁敢说朕说的不对。”皇后听了忙转移话题:“这南安妹妹过来了,皇上还不说说怎样赏她?”
皇上这才记起今日召李莎莎进宫的目的来,他笑着问道:“南安啊,你自己说说想要什么吧?”李莎莎哪里敢跟皇上要东西啊,只得惶恐地躬身说道:“皇兄真是折煞南安了,南安这为皇兄和皇嫂做点点子微末小事就要这个那个的,哪里像话啊!”
皇上听了心里很是满意,就点头说道:“那没有想要的东西,不如这样,朕再答应你一个条件,只要真能办到,又符合伦理道德的,朕都应承了你。这样如何?”李莎莎猛然想起自己一直骗家里人说是皇上已经答应她,她的婚事可以自己做主,谁也不能强迫。她马上狗腿地说道:“南安倒是突然想起一事还得请皇兄帮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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