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房内亮着暗红色的灯光,水池里雾气缭绕,给人的感觉不像是仙境,倒像是洞府。
毕竟,旁边还站着两位身姿窈窕的女子,犹如妖精似的。
看到池子里的陆凡满脸通红,显然是害臊了,两位女子吃吃娇笑着,也进到池水中。
“先生,用不着紧张,放轻松,我们姐妹又不吃人。”
露露笑眯眯的说着话,来到陆凡左侧,用花瓣给客人搓澡,仿佛侍候帝王的宫女。
“别介……不用了,我不习惯。”陆凡慌忙用手挡住了,可谓严防死守,内心却非常矛盾。
两位女子正值妙龄,如花似玉,简直就是男人梦寐以求的,毕竟主动投怀送抱,又不用花钱,真是难得的机会。
可是转念一想,大开眼界也就行了,总不能真的发生什么,否则就是真的堕落了。
就在陆凡沐浴之际,办公室内的赵黑虎经过治疗之后精神抖擞,点燃了一根雪茄,癌症即将痊愈,让他满心欢喜。
只是想到治病将要花费一百万,还得付给陆凡八十万,不免有些肉疼,脸色变得狰狞,眼里涌现凶光。
他这样的人,心都是黑的,浑身上下流着坏水,极为歹毒。
赵黑虎心狠手辣,没少勒索那些生意人的钱财,甚至为了尽快暴富,曾经谋财害命。
如今病都快好了,又怎么会继续往出掏钱,那是绝对不可能的,而且,必须把陆凡完全拿捏在手里,彻底将其驯服,成为任由摆布的摇钱树。
到时候,在县城开一家私立医院,让陆凡为他卖命,赚的钱都流入他的口袋,岂不是妙哉!
由此可见,赵黑虎的良心都让狗吃了,准备恩将仇报,彻底控制对方,让陆凡变成免费的劳工,为他谋取巨大利益。
还有那二十万的诊疗金,必须先拿回来再说,想到此处,赵黑虎心里有了主意,打了个电话,交代了几句。
再看陆凡那边,感觉即将招架不住,慌忙说道:“你们出去吧,我自己洗就行了。”
他越是这样子,露露和欢欢越是来劲,一个劲的纠缠,有点不达目的不罢休的 架势。
忽然,房门被人一脚踹开,发出砰的声响。
池子里的陆凡和两个妮子吓坏了,慌忙扭头看去。
只见四五个穿着制服的警员闯进来,为首者厉声呵斥,“你们胆敢非法交易,赶紧从池子里出来。”
陆凡额头渗出冷汗,心里暗叫一声糟了,自己竟然被抓了,若是传扬出去,也不用见人了。
极度恐慌的他从池子里爬出来,忙不迭的解释,“不是……你们搞错了,我们什么都没干,就是洗个澡而已。”
两位女子也是花容失色,万万没想到,虎哥的场子也被端了,太让人害怕了。
欢欢吓得直哆嗦,颤声道:“就是啊,我们真没干不法的事,别冤枉好人啊。”
带队男子气势威严的道:“少废话,看你们现在什么样子,还敢狡辩,都抓起来,带回局里严加审讯。”
露露却是眼前一亮,认出对方是谁了,这不就是虎哥的得力手下之一,恶虎帮的青狼堂主严辉吗?
她轻轻碰了下妹妹,暗地里使了个眼色。
处在害怕当中的欢欢心中纳闷,大着胆子瞄了眼,恍然大悟,没想到严辉扮成了条子,进来恐吓她们。
还别说,对方把衣服帽子穿戴上,挺有派头子,真挺像啊!
至于另外四个家伙,都是严辉的手下,也就是恶虎帮成员,平日里假扮警员不是一次两次了,不但服装配备齐全,还有电棍和手铐,让人难辨真假。
其中一个恶虎帮成员上前,给陆凡戴上了手铐,还像模像样的搭上一件衣服,不让铐子露出来。
然后,硬气霸道的推搡着陆凡走出包房,明目张胆的下楼。
一些工作人员见了,先是有些纳闷,等看清了警员是严辉等人假扮的,都是忍住笑意,目视着陆凡被带走了。
也有人暗地里唏嘘,虎哥真是过河就拆桥,卸磨杀驴啊!
之前大嫂领着这小子过来,还当成贵宾对待,如今却成了嫌犯,下场可想而知。
已经是深夜时分,门口停着一台军绿色老款帕杰罗越野车,陆凡被塞到车内,左右各有一人,把他夹在中间动弹不得。
夜色中,没有悬挂牌照的帕杰罗离开了盛世豪庭洗浴中心,行驶在街道上。
半个小时之后,越野车来到县城边缘的一处烂尾楼的工地内,进到废弃的空旷大楼内。
只穿着短裤的陆凡被从车里拽出来,挟持到车子前方,有人用力压着他的脖子,强烈的灯光晃得他睁不开眼睛。
若是寻常人等,非得头晕目眩不可,好在陆凡体质特殊,拥有透视金瞳,眼睛不会被伤到,心里隐隐觉得不对劲。
按理说,就算他犯了法,也不会被带到这种地方,究竟怎么回事?
陆凡用力抬起头,哪怕是两位壮男用力按压,也没能阻拦。
这两个家伙眼里涌现惊讶的目光,左边那家伙骂道:“码的,小畜生脖子还挺硬,真是欠收拾。”
陆凡阴沉的目光看向带队者,沉声问道:“你们都是假警员,究竟是什么人,为何绑架我?”
没想到,这小子已经发现其中有诈,对于他们的身份质疑。
严辉恼羞成怒,恶狠狠的骂道:“放屁,我们都是货真价实的执法者,你还敢胡说八道,欠揍是吧。”
陆凡根本不信,皱眉问道:“说吧,你们想要怎么样?”
严辉威胁道:“你小子应该判刑坐牢,想要避免牢狱之灾,就得缴纳巨额罚款才行,否则让你蹲笆篱子。”
归根结底就是要钱,陆凡更不用慌了,淡然道:“多少钱?”
狡猾的目光在严辉眼里闪过,本着雁过拔毛的心理,阴恻恻的说:“二十五万,你要是给了,就能无罪释放,赶紧交钱吧。”
本来老大虎哥让他把那二十万敲诈回来,这厮擅自加了五万,也是贪得无厌,要把无辜者的骨髓油都给榨出来,实在可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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