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柳转头看向在自己身下的剑灵。
脸已经红到有些奇怪了。
再看看自己的动作,骑在他的身上,衣服还被自己解开了。
剑灵呼吸有些急促,不知道是因为疼还是,什么。
感觉到下腹一阵燥热,还有一个,有些火热的东西抵着那里。
一点点靠近剑灵。
剑灵现在一副任君品尝的样子,没有抵抗自己。
可是,人家还受着伤,蓝柳觉得现在难免有些乘人之危了。
“现在还不行。”
扶起剑灵,往床上去。
“我去找些伤药,你先歇着。”
看着蓝柳急匆匆跑出去的身影,剑灵脸更红了。
自己刚才在做什么?期待?当她说出那句,现在还不行的时候,心里既然失落了?
难道,自己喜欢上她了?怎么可能,在她身边这么些年,她不是没想动过自己,可是都被自己拒绝了。
现在,自己既然想,想和她在一起?只是几天而已,为什么,会这样?
“我回来了。”
很快,蓝柳就把药材哪来,端起地上那盆水,走向剑灵。
“主人,让剑灵自己……额……”
“躺着别动,再乱动我就吃了你。”
“吃?额……”刷的脸又红了起来。
蓝柳早被这一身的燥热弄的烦心,这个身体的主人还真讨厌,为什么对那种事欲望那么强。
“伤在腰这里还说是小伤,你骗我。”
“剑灵不敢,真的是小伤,剑灵还受过……”
也是啊,这个女尊的世界,男子学武,肯定接受过更多的伤害,这对剑灵来说,也许真的不算什么。
蓝柳嘴角带了些细微的笑,总觉得自己很可怜,来到这里才发现,至少自己在父母的庇佑下过了二十年的好日子,更他们比起来,好像不过是小巫见大巫。
“主人。”
“怎么了?”
包扎的认真的蓝柳并没有发现剑灵一脸的潮红。
说到为什么对包扎这么厉害,因为训练的时候也常受伤,小菜一碟。
有些时候觉得,自己都可以当外科医生了。
什么刀伤,枪伤,摔伤,打伤,没有她整不好的。
“怎么了,不说话。”
“剑灵觉得,主人不一样了。”
“哦?哪里不一样?”
“主人是千金之躯,为什么会上药这种粗活?而且,只从主人醒来,再没打过我们。”
“我,我还会打人?”
剑灵点点头。
“林侍候……”
“他是我伤的?对了,我都不知道,他是因为什么事那样的?”
“樵侍候说林侍候很重要的东西,你是当着樵侍候的面,打的林侍候。”
“他是不是咬着牙说,他没有偷东西?”
“主人,你……想起来了?”
“别紧张,一时半会我是想不起来的,不过也有可能随时会回来。只是他的性子,我倒是能了解不少,不然也不会吃那个苦。”
“主人,你还是她吗?”
“怎么这么问?”
“因为你的气息和主人,不一样。”
“不管是不是,我现在是,虽然不知道哪一天会离开。”
“可不可以不离开?”
剑灵说出这句话,倒是让蓝柳想了想。
对啊,要是她离开了怎么办?她不能喜欢上任何一个,因为她是个随时都会离开的。
她只能给予他们家人的温暖,不能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
否则,会害了他。
“我也不知道。”
那晶亮的眸子明显淡了下去,长长的睫毛搭了下去。
蓝柳在剑灵的腰上上好药之后,饶了几圈纱布,打了一个漂亮的蝴蝶结。
“绑个漂亮的蝴蝶结,就不疼了。”习惯性的说了这句话。
看着战利品,笑容又收了回去,怎么会打蝴蝶结。
拆了下来,从新打了个正常的结。
这回轮到剑灵抬起头,没有说话,看了她一眼,表示关心。
蓝柳摇摇头。
“没事,想起了一个人。”
帮剑灵把衣物整理好。
小的时候,蓝柳很调皮,上树下水什么都会做。
外婆总是宠着自己,什么都给她吃,什么都依着她,因为她只有暑假才去会外婆的乡下。
每次受伤外婆都会说。
“给我们家蓝蓝绑个漂亮的蝴蝶结,就不疼了。”
那年夏天,外婆微笑着离开了自己,从那以后每次去乡下看外婆的坟头。
都会长出很多的小草。
坐在那里,好像外婆的触碰,柔柔的,没有半点刺刺的感觉。
“主人,主人……有迷香。”
“嗯?什么?……”
一阵馨香,两人皆倒了下去。
醒来的时候,周围一旁黑暗。
但是隐隐听到啜泣声,有人在哭?
难道是从那个蓝柳的身体里被赶出去了?现在是不是已经死了。
光亮了,刺眼的亮让蓝柳睁不开双眼。
如果自己是死人,那么这道光早就把自己弄得魂飞魄丧了吧。
用力的掐了自己一下,还真的不疼,还这么冰冷,不是吧真的死了?
“把他拖出去。”
一个人,是男人的声音,向自己走来。
哐当一声。
自己掐着的人,被拖走了。
转脸一看,自己掐的不是自己,难怪不疼。
可是那冰冷的身体代表着那个被自己掐的,不过是一具尸体。
死人,自己的身边有死人?
蓝柳这才看清了自己的处地,监牢。
木质的竖条,还有铁链紧紧的绕着刚刚关上的门。
这牢里清一色的男子,各个脸中都写着惊恐和害怕。
剑灵不在,他去哪里了?
尸体被拖走之后,牢门重重的又关上了,又是一片黑暗。
“谁,谁能告诉我,这里是哪里?”
黑暗中,蓝柳的声音显的特别吓人,因为故意沙哑着嗓子,看来自己是陷入一个窝点了。
手被人抓住,然后就到了一个人的身边。
那人的手也很冰,只是掌心的温度让蓝柳知道,不是死人。
“你是新来的?”
“嗯。”
“这里是混元宫水牢。”
“混元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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