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嚏,阿……阿嚏。”
一大早就被女皇叫到宫里,说要宣布婚事,可是昨晚和剑灵看着小雨数着星星,浪漫过头的,现在头也重鼻子也塞。
“柳儿没事吧?”
“阿……阿嚏,没事,没事。”
“一会让御医给瞧瞧,怎么这么不小心呢,茹管事是怎么伺候的。”
“不关她的事,是柳……柳儿贪玩,阿嚏……”
这边喷嚏打的响亮,那边闫雾情就递过来一方雪白的帕子,瞧了他一眼,好像蛮担忧的样子,接过帕子。
“哎,真是好,还没嫁过去就知道心疼妻主了,现在的年轻人比咱们还懂心疼人了。”女皇看两人合拍,开心的合不拢嘴。
闫相国虽然不高兴这门亲事,也不好扰了女皇的兴致,跟着笑起来。
“眼看着就要到守孝的日子了,朕拿着黄历看了许久,就是没找着什么好日子,闫卿家你看是不是派这两个孩子替朕去守了孝再回来把亲事结了。”
“这两个月到真是没有什么吉日,臣觉得是该让他们先好好相处一番。”
“那也好,柳儿。”
“嗯?阿嚏……”
“哎呀,快快去宣常太医来,怎么越来越严重了。”女皇手一挥,女皇就赶忙退了出去。
“不用了,皇姨娘把事情说完,柳儿想回府里歇着。”
一听蓝柳想跑,女皇就对闫相国使了使眼色。
“郡王,宫里的太医总比你府邸里的好,你看,陛下都帮你去宣了太医,先让小情带你到殿里歇会儿。”
“这……阿嚏。”
“小情,还不带郡王下去。”
“是。”
一大早蓝柳就被茹管事喊起来,连剑灵都没有招呼,就带到宫里来。
话说宣布婚事不是应该带上剑灵的么,现在蓝柳头昏脑涨的,想着剑灵不会也生病了吧。
她哪知道昨晚回来剑灵送她回房之后,剑无双把剑灵叫到了一旁说了些话。
“你还好吧?”
“嗯?还好,就是头有点晕鼻子有点堵眼睛有点睁不开。”
闫雾情明显用手挡了挡想笑的唇角,让你昨晚带着你的侍卫淋雨,这下快活了。
转角的时候就遇到了蓝榕,看到闫雾情牵着蓝柳,脸色微变,眼神又飘向了别处,就像没有看到他两一样,擦肩而过。
昨晚女皇跟她说了什么,让她这么乖不再争了?
蓝柳心里清楚,恐怕也不过是女皇为了平衡各位皇女的地位吧。
闫雾情还是明显侧过身帮蓝柳挡住了蓝榕的直射过来的十万伏特视线。
再看看蓝榕的脸色,啧啧啧,可不太好。
“朕看见柳儿和雾情在一起,就想到了妹妹还在的那会儿,哎……”
“陛下,逝者已矣,这都过了十几年,怎么还不能释怀呢。”
“朕也想释怀,可是有些事情。”摇摇头,继续坐在龙椅上挑选日子。
“闫卿家对于朕将雾情许给柳儿的事,可否觉得不妥?”
“陛下自然有陛下的打算,儿孙自有儿孙福,臣看的出来郡王本性不坏,小情的幸福只能靠他自己去争取。”
“闫卿家还是这么聪明,一点就破。”
“女皇陛下,三皇女在外殿等候。”
“宣。”
闫相国退到了一旁。
“榕儿参见母皇。”
“起吧,昨晚朕跟你说的事情,考虑清楚了?”
“是,榕儿愿亲自带兵出征塞外,以振军心。”
“嗯,这就好,不愧是朕的女儿,这次若是凯旋归来,朕有惊喜给你。”
“母皇,什么惊喜?”知道女皇会赏赐自己,脸上的笑容就浮现开来。
“你看看,才夸过你又变回小孩心性了,现在告诉你不就没有神秘感了么,母皇送的礼物,难道还会差。”
“谢母皇,榕儿一定让塞外看看我们宁凤的英姿。”
蓝榕狡黠的目光越过闫相国,还是以微笑面对,她和母皇恐怕就是在商量蓝柳和闫雾情的婚事吧。
常太医把着蓝柳的脉,思量了半天。
“阿……嚏,太医,我是不是很严重啊,你怎么眉头都快打起来了。”
“奇怪,真奇怪。”
“奇怪什么?常太医您就别卖关子了,把蓝儿吓的。”
蓝柳被闫雾情一声蓝儿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他和自己的关系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了。
“郡王前些日子是不是受了伤?”
蓝柳哑口,这常太医要不要这么厉害?小手一搭就知道自己前些日子怎么了?
“而且这伤不是很轻,阴气入侵,还好郡王你本身就属阴性体质,否则。”
“否则什么?”蓝柳又一次看向闫雾情,这家伙紧张什么,既然自己现在还好好的,自然是没什么大碍。
“否则小命不保。”
嘴角抽了抽,这个太医是不是吓唬人的,真那么严重自己为什么没感觉到?
“郡王不信?”
“不敢不敢,常太医你是宫里的□□,怎么可能不相信你。”
“郡王这风寒,这次可能没那么容易好了,老臣给您开些药带回去。”
“啊?我最讨厌塞鼻子了,没有办法吗?”
“这寒症说起来还救了您,您身子里的阴气排不出去,若是和人行房,行房的人也会受些,对身体不好。”
这老头子说话还真直白,蓝柳唰的一下脸就红了,他这是在示意什么,示意灵儿也要吃药么。
瞧瞧瞥了眼闫雾情,他的脸既然也红了,这家伙今天不对劲啊,害羞什么。
“这些药能止住喷嚏,免了郡王的苦,只是这鼻塞没这么容易好。”
“常太医,那,那个药是不是要多开些?”
“老臣知道,郡王放心。”
老头子太淡定,让贝妮咬着唇都想钻到地缝里去了。
“蓝儿,你干嘛这么看着我?”
“闫雾情,你是不是吃错什么药了?总觉得你今天不对劲,如果不是你母亲证明是你,我还真不相信你和我第一次见的那个,是同一个。”
憋着喷嚏,一口气把话说完,又连续的打了几个。
“喝口热水,第一次见?蓝儿这话说的好奇怪,我们都认识好些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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