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浅在哪里?”
蓝柳想打破这死寂,可是那个叫小左的根本就把蓝柳无视了,毫无表情。
小左将蓝柳带到了司徒妙信的房里,点了下头就转身离开了。
“难道,是个哑巴?”
司徒妙信的房间有些改变,只是满屋子里还是充斥着药香,按他的脾气应该会亲自去接自己的。
掀开一片片纱幔,房间也太安静了吧,连第二个人的呼吸声都没有。
“司徒妙信?”
难道不在?不在那个小左为什么要引自己下来这里。
走到了床边,偌大的床榻铺的很整齐,看的让人很想在上面睡一觉。
不知道家里现在如何了,灵儿和情儿应该不会生气吧,大婚之日把他们给丢下了。
左边既然多了一个梳妆台,这司徒妙信是怎么了,该不会练了葵花宝典么。
走上前去,一桌子的精致饰物,还有很多小巧的可爱玩意。
这些东西在宁凤可是很少见,每次有什么新物件大皇女都会命人送人,可算是位好姐姐。
连大皇女都没发现的好东西,若是让她知道了不会气死么?
“好看吗?”
“啊……”
拿在手上的珠子险些掉到了地上,还好蓝柳手快接住了。
“司徒妙信,人吓人是会吓死人的,每次出现都想鬼魂一样……”
“司徒妙信,你怎么了?”
“你说浅浅病危,他怎么样了?”知道了司徒妙信没事,连忙问起了浅浅。
“我不那么说,你会丢下两位如花美眷来见我么?”
推开蓝柳,看着她,今天在街上看到她的时候,就有些想上去将她抢来的冲动,可是知道那么做,她会不高兴,只好用别的办法安安静静的把他骗来。
司徒妙信这会儿的眼睛还算正常,浅浅的褐色,没有当初暴走的深色。
“你……司徒妙信,你想见我告诉我就好了,怎么可以拿别人的身体开玩笑呢。”
“你着急的是浅浅,不是我。”
“司徒妙信……”
“你看,连名字都是四个字,四个字的喊。”
真的很想晕倒,虽然对于司徒妙信不是非常喜欢,因为他可是双性恋人,可是面对他偏偏就是会心软。
终于明白了闫雾情有时候拿自己没办法的感觉了,可怜的小情儿。
“真好看,比以前还好看。”
蓝柳的身子被旗袍裹的,司徒妙信瞧着蓝柳胸前一片春光,坏笑着。
“我要回去了,你这无赖。”
“诶,不想看浅浅了?”
“你不是说他没有重病?”
“你来,真的只是为了看他?好失望……”
“也不是……我才不会被你这么恶魔的外表欺骗呢。”差点被司徒妙信可怜的小脸骗过去。
“我是说他没有重病,可是生病了,前几天去看他,一直喊着姐姐。”
“生病了,生病了给他找大夫啊。”
“鬼医看过了,说是心病,我曾跟他说过你是柳郡王已经回去郡王府了,可是他想见你。”
“那就带他……”
“你要是能这么一直在我身边多好。”
“我好像……中毒……了。”
抱起蓝柳扑通一声,两人就落入了药浴之中。
“可不能破坏了我们的美好夜晚,我就当这是你我的洞房花烛夜,今后,我司徒妙信就是你的人了,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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