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到底是谁。”
尽管他们两人合力才跟自己打了个平手,久战之下还是会落在下风,毕竟自己刚从鬼医的医治下出来。
没想到宁凤还有这般高手,为何自己没有发现,难道……是朝廷的人?
“我问你,你对蓝儿做了什么,为什么她会伤的那么重。”
司徒妙信这才认真打量起了两人,开口说话的男子身边那个人,看着有些眼熟。
“主人病重,今日来只是想探究原因,从你这回去之后口口声声喊得都是你、”
封住了闫雾情几处穴道,才没让他继续吐血,剑灵才开口。
“蓝蓝,她怎么了?”
“呸,你有什么资格这么称呼她。”
“我问你们,她怎么了。”
司徒妙信想上前,闫雾情又丢出了几枚飞刀,他才没有继续靠近。
鬼医从石室中出来,就看到了混乱的场面,走到了司徒妙信身旁。
“你刚刚回过精气神,不宜久战,他们是谁?”
尽管鬼医开口,几人还是没有说话。
“你若还有心,明日来郡王府,我们等你。”
剑灵丢了个烟雾弹,消失在了水牢之中。
人走之后,司徒妙信也没克制住吐了几口血,闫雾情的飞刀明明就是想要自己的命,为了闪避这东西飞刀不少力气。
“你要去?”
“不是叔叔说,不要做后悔到力所不能及的事么。”
“明日便一起去吧,想必是百花迷露发作了。”
出了水牢,就见到小左匆匆赶来。
“宫主,两位公子被人劫走了。”
“无碍。”
“还有……”
“什么事,吞吞吐吐的。”
“前几日小良护送宫主请来的那个女子回去的时候,女子好像很奇怪,一路上都……”
“如何?”
“都在骂宫主,说宫主是骗子,还重伤倒地了。”
“骗子?重伤?谁伤了他?”
鬼医对小左摆了手,示意他下去。
“看来,她是听到了什么,又或许是误会了什么,左护法刚刚说的时间,和那夜吻合。”
“怎么可能,我们周围有人我会感觉不到?”
“那就要问她,是用什么办法做到的。”
“不行,我现在就得去看……”
司徒妙信的眸子淡化开来,脸上和肩上的伤又开始不停的流血。
“快让君迷过来。”
“怎么……谁伤了正君?”风烟迎上前来,由单子昕去找君迷。
“先带这两位公子下去歇息,安顿好了再过来。”
“是。”
风烟引着孟启梦和浅浅往厢房走,郡王府什么没有,房间最多了,看来当初的柳郡王还是做了些正确的事情。
“我想……我看姐姐。”
“主人现在昏睡着,你去了她也感觉不到,今晚你也受了惊吓,等明日精神好了就让你去,好不好?”
“多谢剑灵大哥。”
浅浅穿着从混元宫里带出来的黑袍子,将整个人包在里面,头也没有抬。
他不想自己太过于引人注意,还是孟启梦想的周到,趁着空档去准备了这些东西。
“启梦大哥,你说宫主会来么?”
“蓝柳的两位夫君总会想办法把他逼出来的。”有些暗笑。
司徒妙信也会遇到对手,蓝柳身边的人可不能小觑。
“大哥看起来兴致很好。”
“终于可以从那片黑暗里出来,自然开心。”
浅浅没有接下去话,他知道孟启梦开心的不止是能出来。
扶着闫雾情往房间走去,司徒妙信这一掌也没有手下留情,想必肩上已断了好几根骨头。
“主人醒来若是看到你为她伤成这般,该有多心疼。”
“她会么……咳咳……心中只记挂她的新欢。”
剑灵无奈的摇摇头,闫雾情和蓝柳的误会还是的蓝柳自己来解决,他要是说破了,似乎也没有多大的帮处。
现如今只能将司徒妙信引出来了,地下迷宫对于他们那些长期呆在黑暗处的人。
况且闫雾情如今也是重伤,不知道那司徒妙信如何。
解开了血肉模糊的外衣,见闫雾情邹着眉不吭半声,这断骨之痛怕是会成为他们两人之间永远的芥蒂了。
君迷没一会儿就赶来了,这是他第一次亲手医治这么严重的伤,刚刚信誓旦旦的跟来现在倒有些害怕。
施针的手不免有些颤抖的嫌疑,闫雾情倒是转过头不去看。
“君迷只用了一个月的时间就已经从药童晋升为医师,这造诣怕是常太医都望尘莫及了。”
“是师傅教的好。”
“主人有派人去打听你的消息,你倒是用功。”
“她……”
“你是郡王府出去的人,又是曾经,她最宠爱的,主人不会忘了你。”
君迷的手终于稳了下来,蓝柳相信自己能做的好,还以为她早把自己忘在宫中。
没想到,就如她所说,有些念想,总是好的。
“下手的人真是狠心,断骨划破了神经,伤药好,怕是得有些时间了。”
剑灵知道闫雾情一时半会是不会说话了,对着君迷摇了摇头,示意他不要再说下去了。
处理好了伤口,两人才一起退了出去。
等两人离开,隐身在院子后的人终于开始有些担忧,那日已经给蓝柳服下了临时的解药,这如今毒气四散该如何是好。
要不要去找那人?若是那人知道了蓝柳重伤,她一定会有所行动。
这该如何是好,如此一来,真不知道当初把蓝柳交给那人是对还是错。
明里暗里那人都显得略胜一筹,只有这样才能知道那人下一步的计划是什么。
该不该告诉剑灵,该不该和他们商量商量?
一只飞刀划过,整齐的切开了眼旁的黑发,差那么一点点,就是自己的脸了。
“进来。”
屋里传来闫雾情的声音,犹豫着要不要进去,却又飞来一把飞刀。
就算受了伤还是可以这么准备的感觉到自己,这闫雾情还挺深藏不露的么。
起身走到了闫雾情的房内。
“果然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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