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柳闻着酒香来到了酒窖门前,她很久没有闻到这么沁人的酒味了。
酒庄里他们酿的桃花酒是出了名的闻了都醉,不少的飞贼都会为了偷一坛成年佳酿万里赶来。
这也是楼雁梵吸引江湖势力的一个方子,不过还是有很多人自愿栽在这上面。
门口本来想阻止蓝柳进去的侍卫见到身后的楼雁梵摆手,恭敬的点了点头让蓝柳进去。
没想到酒庄的酒窖戒备这么松,难道那些江湖人士都是笨蛋么。
明显的请君入瓮,最后就是瓮中之鳖了。
楼雁梵安静的跟在蓝柳身后,看着她熟门熟路的往地下走去。
看来她的鼻子还是不错,知道最好的救藏在下面。
还未包装好的酒排排站在那里。
中间还有一个偌大的酒池,若是抓个酒鬼来,恐怕要在这池子里泡上三天三夜都不想离开。
“难道酒庄的主人还需要陪着我一起来偷酒喝。”
喝了几口酒,蓝柳还是把楼雁梵揪了出来。
“柳郡王刚刚还未说完就走了,雁梵还有话没请教。”
扔过一坛酒给楼雁梵,两人就背靠背的坐下。
真的很好奇那些无敌会写诗的古人是怎么做到的,脑袋里到底装了多少的墨水。
那分才情只怕是自己这辈子都无法窥探的吧。
“今夜咱们不谈国事,谈谈风花雪月如何?”
“外面打的战火连天,你楼王爷会有空和我这个小女人谈风花雪月。”
“难道,在絮儿眼底雁梵只会谈国事?”
“不然?”
酒香四溢,不得不让人想到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的说。
蓝柳也沉醉在这样的地方,洋酒和啤酒实在是不能让人尽兴,尽然是千杯也无法醉倒。
如今这些古老的佳酿入了喉倒让蓝柳有几分醉态。
“雁梵自有不得已而为之的事,让絮儿讨厌并不是心中所想。”
看他认真的样子好像是要跟自己说心里话,蓝柳嗅了嗅楼雁梵身上的薄荷香。
“你若一直这般,该多好。”
“雁梵做不到。”
“算了,不提这些,干。”
提起酒坛,转身碰上了楼雁梵的坛子,仰头就喝了起来。
蓝柳这么豪爽楼雁梵自然也不能输,笑着捧起酒坛咕噜咕噜的喝起。
两人几乎把酒窖里的酒都尝了一遍,辣的,略带甘甜,还有苦的。
就如人家百态一样,从小到大什么都会尝一遍。
“怎么样……你是不是……咯……不行了?”
“是絮儿醉了。”
“胡说,就是到那里,喝光……都没事……咯……”
“好了,雁梵带你回……”
还未说完被蓝柳带着一起噗通掉进了酒池,浓厚的酒味呛到了两人。
蓝柳冒出小脑袋咯咯大笑,这下好了这一池子的酒都不能喝了。
“心疼吗?”
蓝柳指着酒池,大笑着。
“为何要心疼?”
“咱俩这么一泡只怕这几千两的酒一分都卖不出去了。”
“那便一起喝光。”
“怎么可能喝的完。”
这下蓝柳囧了一脸。
刚刚喝的热起来早已褪掉了厚重的外套只穿了单薄的亵衣。
锁骨之下的伤痕展现在楼雁梵眼前,他忍不住伸手去触碰了那个地方。
直到问起蓝柳是怎么受伤之后,满眼的惊讶。
忽然就对蓝柳的过去有了疑问,她到底还是不是女人,难道宁凤的女子都像她这样?
酒池里起伏的身子将蓝柳和楼雁梵的身体勾勒的线条完美呈现。
“会痛吗?”
“痛,不及心。”
蓝柳和楼雁梵说起了自己父亲的事情,这是回来之后这么久蓝柳第一次坦诚面对压在心底的事。
有些话的确是在醉酒之后才会表现出来的东西。
蓝柳很想知道父亲和苏珊娜如今怎么样了,是不是幸福了。
又或许这一辈子都会活在蓝柳最后那个绝望的颜色之中。
父亲为了家族事业躲在平民之中寻找猎物,他爱过自己和妈妈么。
也许以前没有爱过,那些笑就如楼雁梵面对外面的人一样,虚伪。
现在也许会爱吧,至少自己和妈妈陪了他二十年。
两具炙热的身体交汇,楼雁梵忽然用力的抱紧了蓝柳。
“不论是酒后真言,或是什么,雁梵今夜想要你。”
“这里是酒窖……”
蓝柳哑言,不要告诉自己楼雁梵想在这酒池之中对自己做少儿不宜的事情。
“嗯?我还以为絮儿醉了,可以趁虚而入呢?”
“我说了我不会醉……只是……”
虽然这么说,楼雁梵的手早已不听话的滑进胸襟,滑润的小舌舔舐蓝柳脸上的酒。
“醉不醉人,人可自醉。”
楼雁梵的舌已经滑到了蓝柳的耳垂之后,许久未经人事的蓝柳早已软了身子依着楼雁梵放不开手。
“平日里都没发现你这么会调戏人。”
“雁梵说了,今夜,只想要你。”
他想放纵自己一会,就如剑灵所说,日后一别只怕再无相见之日。
蓝柳不知,他心知,肚明。
楼雁梵强烈的攻势在酒香里让蓝柳沉醉,却却是酒不醉人,看着眼前的人,都会醉了。
最终还是将蓝柳从酒池里捞了出来,他可不想和蓝柳的第一夜被酒精麻醉才发生。
他要的是蓝柳永远记住他。
厚厚的外衣套在蓝柳的身子上,抱着蓝柳两人出了酒庄。
“我们去哪儿?”
两人浑身酒气未散,一路上寒风萧瑟吹的蓝柳抱紧了楼雁梵的脖子直哆嗦。
“偷情。”
楼雁梵咬着蓝柳的耳朵说道,以前都是自己咬影穆歌,现在轮到自己被别人咬了。
酒香混着薄荷香,蓝柳浑身都使不上力气。
这就是泡在酒池里泡久了的后果么。
转眼,却到了一个极其热闹的地方,人们俗称烟花小巷。
原来楼雁梵所说的偷情是来这里,倒是挺有意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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