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王不和我说说这男子是谁么。”
“他……倒是和你有些像。”
“哦?哪里像了,不过这男子倒确确比雁梵好看些。”
“他叫司徒妙信,一个让我又爱又恨的人。”
“又爱又恨么。”
楼雁梵笑着和蓝柳一起将司徒妙信扶下马车往酒庄内走去。
这次等在门口张望的是苏晟,这两天也不知道他去了哪里都没瞧见。
“郡王,你可回来了,诶……这个……”
“先去叫红方来,他中了春、药。”
“春……”
苏晟疑惑的看向蓝柳。
“想什么呢,怎么可能是我做的,我已经改邪归正了。”
“哧……我又没说是郡王,我这就去喊红方,先进屋吧。”
楼雁梵好笑的看着两人,柳郡王取了两位夫君之后忽然就销声匿迹了。
这一路上虽然是楼雁梵帮忙扶着,可是司徒妙信好像知道蓝柳在身边一样,一直往她的身边靠着。
“如沐春风……如今还能有这么好的药嘛。”
红方难得也会说笑,看着蓝柳怀里的司徒妙信。
这半年来混元宫的人一直在王府周围保护王府里的人,不知道怎么的就成了密不可分的一部分。
如果一个主人不好的,又怎么会有那么忠心的属下。
司徒妙信虽然伤害过蓝柳的心,所做的弥补折合了这些事。
“啊,郡王一整天都不见人,碎伤想了好久,可是却带着别的男子回来。”
红方和碎伤说过了留下来的事情,虽然不情愿和刚相认的蓝柳分开,可是如哥哥所说,自己要像个男子汉一样长大了,才有资格站在蓝柳身边保护她。
门外等了很久的侍卫看的楼雁梵回来,慌慌张张的就把人叫走了。
“放心吧,怎么说也是上等的药物制成的,想解很简单,不过他会难受一会儿。”
红方掀开司徒妙信的下衣。
“嗯?那我先出去。”
“郡王,你害羞什么?”
“啊……谁害羞了。”
“明明就有啊,脸上……啊……”
顺着衣襟往下看碎伤就望到了可疑的粉红色吻痕。
可最终还是被那狰狞的伤疤吸引。
“那日我也中了百步穿杨,伤口已经好透了,不要用这样的表情看着我么。”
碎伤心疼的脸都皱巴在一起,蓝柳劝了好久。
若不是红方在一旁游说,碎伤又该哭起来。
徐怜趴在司徒妙信的床边,偶尔戳一戳那张曦白的脸庞。
“这个哥哥和浅浅哥哥一样白,他们是一起的吗?”
“怜儿还真是聪明。”
碎伤将徐怜抱开,红方拿出了银针。
“红方也习了医理?”
“正巧和君迷一起交换心得,在府里闲着无事便一起学了。”
探了司徒妙信的脉息。
红方才将他的身体情况告诉了蓝柳。
他因为那次走火入魔没有及时散功也没有鬼医在旁协助恐怕心智只剩下五岁的孩子那样。
“五岁?”
“功力倒是没有散,可惜伤了心智,这如沐春风对他来讲根本没有多大的影响。”
红方掀他的衣服只是想看看还有没有伤到哪里。
可惜蓝柳想歪了,还以为红方准备用手……
自然是蓝柳自己的yy,不敢往外说。
那团可疑的红晕就是因此而来。
“那要怎么医治?”
“带他回去找鬼医,红方最多也是个半吊子,若是没医好,郡王怪我个不治之罪可怎么办。”
“哎呀,我那害羞的小红方去哪里了,都学会调笑我了,看我怎么修理你。”
确定了司徒妙信的伤来自旧伤,只得回去让鬼医医治。
可是红方变得调皮了。
虽然蓝柳的痒痒神功还是让人笑的直求饶,但红方还说了更爆炸性的话。
如果想要司徒妙信好转,就得有个至阴体质的人和他双修。
只有这样才能控制住他体内乱串的阳刚之气。
而这样的体质除了浅浅就是蓝柳本人了。
总不能让浅浅再被司徒妙信摧残吧,终于停下了嬉戏。
蓝柳想着这辈子肯定是栽在这些男人的手上了,一点反抗的余地都不会有的。
“指不定换个什么血的就会好,我把血……”
“主人,换什么血?”
还未说完外面的剑灵就风尘仆仆的回来,他联络好了在楼天国外面的人准备明日启程,这来回跑了一晚可把他累的。
虽然脸上没有说,蓝柳还是能看出来。
“灵儿回来了……没有说什么换血,只是随便问问,你看我找到谁了。”
“司徒,看起来不是很好。”
“我们先出去吧,我告诉你发生了什么事情。”
蓝柳拉着剑灵出了房间,剑灵望着蓝柳这一身的火红,再嗅了嗅。
“灵儿什么时候有闻味道的习惯了,难道……咯咯……”
才没走几步就被剑灵抱起,连忙抓紧了他的脖子。
“哎……难道剑灵不说,主人就不知道自己承认么?”
房间的门重重合上,蓝柳还以为剑灵生气了,可是抬头却对是他微笑的脸。
“人家没有做坏事……”
“哦?那这一身只有楼王爷独有的薄荷香,是从哪里蹭到的?”
“他……他……他跟我一起去接……”
没有一会儿就像个洁白的洋葱一样被剥了精光。
什么时候她的灵儿也变的速度这么快。
钻进被窝里藏了起来,慢慢开口说起了遇到司徒妙信的经过。
“主人真是偏心,苏晟找到你,你也没对人家奖赏,红方和碎伤千里迢迢赶来你也不陪他们,就连我这过门不久的侧君也成了那弃君。”
这口气活脱脱的就是另一个闫雾情,还记得离开之前闫雾情吓唬自己要去告诉剑灵自己和影穆歌滚稻草的事情。
剑灵靠着手臂侧躺望着蓝柳,可惜演技太差,笑容已经出卖了他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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