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立赶往酒会途中,手下人来电话说,廖轻男友已经知道了廖轻的所作所为。
三言两语间描述的绘声绘色,说是他男友听完以后脸都绿了,就连要带他去跟廖轻见面,他都没有反抗,很轻松地就跟他们走了。
手下说,他们也已经往酒会那边出发了,应该很快就到了。
袁立夸奖了手下几句,然后挂电话之前嘱咐他,如果他们先到,先别放廖轻男友进房间,在门口等他一会。
手下爽利地答应,两人结束了电话。
很快,袁立就到了酒会,上二楼之前,他先跟酒会主办方打好了招呼,以免一会这里的工作人员,对他们办事形成阻力。
主办方表示,他一定会通知二楼的工作人员,给他们行个方便。
打好招呼袁立就上了二楼,手下们果然比他先到,只见廖轻门口十多个保安守在那里,同时这么多人里面,还有一个衣着不同的人。
想来最近那人过的确实不好,之前堂堂公司总裁,弄成现在这个落魄样,其中还有他们家梵总,百分之九十九的功劳。
袁立走近廖轻男友,也没过多寒暄,一是他跟这人不太熟,二是还有正事办呢,耽误时间不合适。
他只看了他一眼,就对旁边的一个保安道:“开门吧,可以进了。”
趁着保安开门的功夫,袁立透过镜片打量廖轻男友,没想到被他发现了,他阴沉地看了他一眼。
那一瞬间,袁立还以为,对于他这个总裁身边红人,廖轻男友仇敌的手下,他会直接扑上来撕咬泄愤。
但周围手下这么多,袁立还是挺直了腰板,坚决不能露怯。
谁知男人只是看了他一眼后,看到门开了,就不再管他,主动进屋里去了。
想是廖轻看到男友,疯了似地尖叫一声,想要逃出门外,但却被男友一把蓐住头发,用力向后拉,而房门也被“砰”的一声狠狠关上。
袁立看着房门禁闭,下意识哆嗦了一下,刚刚廖轻男友蓐头发时,中间瞥向门外的一眼,几乎让他遍体生寒。
他终于明白夫人为什么,要将他二人关在一起,作为惩罚。
那人投过来的眼神太阴鸷了,仿佛要把廖轻拖入地狱,才能解他心头之恨。
想来后面的时间,廖轻或许会受到非人的折磨……
房间内。
廖轻不顾头皮的疼痛步步后退,企图躲过恶魔的折磨,但男友陆忱却并不打算放过他。
陆忱步步紧逼,将廖轻逼到墙角,阴沉着脸问道:“听说你今日去勾引梵执,想要给我戴绿帽子?”
廖轻哭着摇头,抓住男友的手道:“不不,我没有……阿忱,你相信我好不好?”
陆忱轻笑一声,配合他的表情却更显得毛骨悚然,“那你说,如果你没有,他们为什么要陷害你?”
廖轻抓住机会马上说:“一定是言栀嫉妒梵大哥对我好,所以才这么陷害我的,阿忱,你一定要信我!”
陆忱呵呵一笑,笑声中带着冷意,而后他一把捏住廖轻的下颌,声音变得阴沉下来。
“廖轻,你到这时候还在撒谎!梵大哥叫的可真是亲热,说,你是不是从前就背着我和梵执鬼混?!”
说完,陆忱就掐着廖轻下颌,将他的脑袋狠狠撞在墙壁上。
那一瞬间,廖轻几乎感觉到了耳鸣,他的视线也有些发黑,但他嘴里仍然求饶着:“阿忱,我没有,我真的没有,你信我,呜呜……”
陆忱根本不听他无谓的辩解,那些保安来找他的时候,已经给他看过,廖轻扶着喝醉的梵执进房间的视频。
他居然还在这狡辩,说别人污蔑他!
呵,哪个男人能忍受,千宠万宠的男朋友给他带绿帽子,真当他陆忱是个傻,逼!
陆忱一把扛起廖轻重重摔在床上,然后阴沉着脸,解着衣服的纽扣。
廖轻一看他这架势,就知道他想做什么,他无助地后退,嘴里发苦恳求,“阿忱,不要,不要……”
陆忱脱掉了碍事的衣物,上床一把掐着廖轻的脖子,逼他仰头和他对视,廖轻恐惧无声地流泪,却换不来一点怜悯。
“说,你是怎么勾引梵执的?也是用这幅梨花带雨的脸,迷惑他的么?”
“臭表子,我对你不好么?你还去找梵执,是不是看我落魄了,好赶紧攀个金枝?”
说完,他的另一只手就给了廖轻一耳光,很快那本是红肿的脸,又变得更肿更高了。
看着也更加不堪入目,实在配不上,梨花带雨这四个字。
廖轻被掐的喘不过气来,眼珠也有点泛白,陆忱松开他,不客气地嘲笑道:“呵呵,对不起,忘了你现在是个猪头脸。”
廖轻大脑缺氧,只模模糊糊听见陆忱说什么,他已经没有力气再去辩解,解释他勾引梵执有一部分原因,也是为了他的公司。
他感觉自己被摆好姿势,他感觉被搅翻肠子的痛,感觉到陆忱的牙齿,狠狠嵌在他的皮肤里,他身上估计到时候不会有一块好肉。
接着他又在快乐和痛之间,感受到被人绑住双手,然后那人离开,用皮带狠狠抽打他。
他绝望地想:这样的酷刑什么时候可以结束…
可他期待的事情并没有得到解脱,而是在接下来的几个小时里,无尽的谩骂与羞辱,身体的虐待和快乐,让他落在永无止境的深渊中……
这样残酷的刑罚,一直持续到五个小时之后,门口的保安大哥们都困得哈欠连天。
袁立靠在房间门口对面倚着墙壁,实际他的心里,累的已经快要骂娘了。
但在一众下属面前,又不能失了体面,只好继续装模作样地站着。
突然,房门终于被人从里面打开,廖轻男友从里面出来,看嘴角的笑意应该是很愉快。
他甚至还整理了下他的发型和胡子,让他整个人看上去精神了很多。
但看里面床上似乎一动不动的廖轻,他这样的整洁收拾,就显得尤为让人不舒服。
尽管廖轻也不值得人怜悯,但他男友这番作为,就好像恶魔终于折磨够人,然后慢条斯理地吃了个早餐一样,让人觉得心生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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