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珩心里烦闷,叫上两个发小出来喝酒。
齐其听他抱怨了大半个小时,最后总结道:“所以就是你本来想撬墙角当小三,结果发现被鹤绵主动给你按上了小三的头衔?”
迟珩闷闷地喝了口酒,不说话了。
季一旻嗤笑一声,“大概就是本来以为鹤绵是清纯小白兔,结果发现是个小骚货?”
迟珩瞪他一眼,不满道:“闭嘴吧你!再骚我也乐意!”反正只对着他骚。
齐其摊了摊手,叹道:“那你在这难过啥啊,这不是顺利当上小三了吗?”
迟珩幽幽道:“他说他不会跟阎墨分手的,让我当一辈子小三。”
齐其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牛牛啊,这到底是何方神圣啊,胆子那么大?所以你答应了没?”
迟珩默默地点了点头。
齐其恨铁不成钢,“不是吧你,这么快就答应了?你应该说考虑一下,吊一下他。”
迟珩仰头把杯中的酒液一饮而尽,苦笑道:“算了,反正早晚都会答应的。”
他才是被吊的那一个。
迟珩喝得有点醉,在齐其的怂恿下给鹤绵打了个电话。
电话‘嘟’了几秒后被接通,有些醉醺醺道:“——喂,绵绵?”
那头传来的却不是鹤绵的声音,而是莫名的水泽声和吮吸声。
迟珩握着手机的手骤然收紧,脑子瞬间就清醒了。
这声音几个小时前他就听过——是接吻声。
齐其看出他神色不对劲,凑耳过来听。
电话那头突然传来鹤绵一声痛吟:“唔!哥哥不要,好疼!”
随后传来的就是阎墨带着些微喘息和低低的诱哄声:“绵绵乖,打开点。”
鹤绵发现手机被接通,有些惊惶道:“电话把电话挂掉!”
阎墨把手机拿近,凑到鹤绵唇边,把他溢出的声息全录进手机里。
他按住鹤绵起伏的白皙脊背,覆身舔去滚落的汗珠,半响才轻笑出声:“绵绵喜欢哥哥吗?还是喜欢外面的野男人?”
他语气缱绻,却带着些不易察觉的寒意。
鹤绵被他拉到酒店里折腾了一个小时,领带绑了个结,一直未能释放的感觉逼得鹤绵快要发疯。
他顾不得电话那头还有人,本能地讨好阎墨:“最喜欢哥哥了,求求哥哥帮我解开吧。”
他眼尾泛红,清透的眸子溢满了泪水,轻轻一眨,连串的泪珠便扑簌簌地坠下来。
阎墨得到了想要的答案,探手把系着的领带解开。
鹤绵瞳孔涣散,胸膛剧烈起伏,四肢瘫软地躺在床上,半响回不过神来。
阎墨换一只手拿起扔在一旁的手机,淡然道:“迟先生耐心可真好,我和我男朋友的床事也能听得那么认真。”
那头的迟珩面色铁青,咬牙开口:“阎墨你别太过分了。”
阎墨冷笑:“比起过分,迟先生比我更胜一筹吧,我和我男朋友正大光明地做事,你气什么?”
齐其默默地离开战场,目光恍惚地对季一旻说:“原配找上门来了。”
撕逼大战开始了。
迟珩脸沉地几乎要滴出水来,面色阴寒道:“男朋友?现在是,以后可不一定了。阎先生有本事就把人拴在家里别放出来,要不然下一次躺得可能就是我的床了。”
“我的人我自然会看住。只希望迟先生能有点廉耻心,离我男朋友远点。”
阎墨就差没指着迟珩鼻子骂他小三了。
“不好意思,这种东西我还真没有,要怪就怪你自己没本事看不住人。”
话不投机半句多,阎墨面色阴鸷地把电话挂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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