鹤绵艰难地睁开含着水光的眸子,猝不及防地和沈南禹森冷的眼睛对上。

    他倒吸了一口凉气,心神紊乱,不小心咬了一口希瑞尔的舌头。

    希瑞尔像是沉浸在梦里,迷茫地睁开眼,从鹤绵嘴里抽出自己的舌尖,粘连着的银丝在亮起的路灯下反射着光,沈南禹的脸色更沉了。

    希瑞尔背对着沈南禹,舔去那抹银丝,柔声问:“怎么突然受惊了?”

    鹤绵勉强扯出一个笑,手指颤抖道:“我表哥来了。”

    希瑞尔惊讶地回身望去,脸上挂着被抓包的羞意。

    他没想那么多,只是觉得在鹤绵的家人面前这么放荡地亲他,让他感觉有些难为情。

    希瑞尔看着沈南禹大步走近,眸光冰冷地看着他们,顿时也有些不悦了:“你这是什么表情,我和绵绵都是单身,两情相悦之下接吻有什么不对吗?”

    鹤绵拉了拉他的衣服,示意他别说了,他打哈哈道:“我表哥性格比较保守,他只是看不惯我们在大庭广众之下接吻,你别生气。”

    沈南禹看到鹤绵当着他的面哄希瑞尔,简直都要气炸了。

    他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希瑞尔又道:“鹤绵已经是一个成年人了,他自己会判断是非,不需要家人过度的保护。”

    希瑞尔不傻,他看得出来沈南禹并不是看不惯他们在公共场合接吻,而是看不惯他和鹤绵接吻,沈南禹眼里的妒意他看得一清二楚,只是他这时候还只以为是沈南禹对弟弟的保护欲过旺才会这么生气。

    沈南禹反唇讥讽道:“是吗?他昨天晚上和我”

    话还没说完,鹤绵就扑上去一把捂住他的嘴,目露哀求地看着他。

    沈南禹被他这么可怜巴巴地看着,一时又有些心软,话也接不下去了。

    希瑞尔狐疑地看着鹤绵捂住沈南禹的嘴,问鹤绵:“昨天晚上怎么了?”

    鹤绵见沈南禹终于冷静下来,松开手,干巴巴道:“没什么,就是我昨天晚上刚跟我表哥说不想这么快找男朋友,”他羞答答地看了希瑞尔一眼,小声道:“——没想到遇到了你。”

    他见沈南禹的脸色又开始难看了,手伸到他背后死命拽着他的衣服。

    希瑞尔一愣,随即心底像是崩裂出一朵花,甜滋滋的爱意瞬间涌上心头。

    鹤绵见希瑞尔满脸柔情似水,知道希瑞尔这是被哄住了,于是当机立断道:“时间不早了,那我先和我表哥回家了,不然我阿姨会担心的。”

    希瑞尔是哄住了,但是他旁边这个看起来像是要炸了。

    鹤绵像是抱着一个定时炸弹,赶紧上手顺了顺沈南禹僵硬的脊背。

    希瑞尔被他这一通表白扰乱了心神,哪有空去观察这位‘表哥’绿油油的俊脸。

    他心里蓬松柔软地像是塞满了棉花,对鹤绵的话自然是满口答应:“好,你先回家吧。等我下次有空再和你一起登门拜访。”

    沈南禹的脸已经黑得几乎和夜色融为一体了,鹤绵心惊胆跳着,生怕他又说出令人惊悚的话。

    好在一直到鹤绵拉着他出了教学楼,他都没有再说话,只是紧紧地牵着鹤绵的手。

    鹤绵的手指被他攥得咔咔响,忍不住挣了挣道:“沈南禹,你轻点,好疼。”

    沈南禹突然停下来,凉凉道:“你真的喜欢上他了?”

    人来人往的街道,他们俩突然停下来显得很突兀,许多人纷纷把目光投向他们。

    鹤绵连忙笑道:“哥哥,我们回去再说这个吧,我肚子好饿。”

    沈南禹听他这么说,心里的火暂且压下来。

    算了,先把鹤绵喂饱先。

    今天沈家夫妇去参加同僚的宴会,不在家吃饭,沈母叮嘱沈南禹一定要带鹤绵吃顿好的。

    沈南禹坐在明亮的餐厅里,看着鹤绵狼吞虎咽的吃着饭,沉声道:“慢点吃,又没人跟你抢。”

    鹤绵咽下嘴里的饭,速度放慢了一点:“好哦。”

    他今天早上没吃早餐,午饭也没吃几口,肚子早就饿扁了。

    回到家的时候,沈父沈母还没回来,屋里一片黑暗。

    鹤绵伸手去探灯的开关,嘴里嘟囔道:“叔叔和阿姨还没回来啊。”

    还没碰到,鹤绵就被沈南禹压在了门后面。

    他惊叫了一声,随即被沈南禹粗暴的吻堵住了嘴。

    他不停地啃磨着鹤绵湿润的嘴唇,舌头不由分说地挤进他湿热的口腔,抓住那条躲避的舌头拼命缠绕吮吸,吞咽不及的口津顺着下巴流下,被沈南禹细心卷去。

    暧昧的水泽声和两人的喘息声在黑暗的环境中不断放大,鹤绵都能听见自己疯狂跳动的心跳声。

    他脚软地站不住,拽住沈南禹后背的衬衣,不停呜咽道:“不行了我喘不过气了。”

    沈南禹充耳不闻,大掌托着他柔软的臀部,时不时揉捏两下,舌头几乎要伸到鹤绵的喉咙里。

    鹤绵抱住他的脑袋,修长的两条腿勾着沈南禹精瘦的腰,几乎快要晕厥。

    快要喘不过气的时候,沈南禹终于放开了他的唇,细碎的吻顺着下巴往下,他嗓音暗哑地说:“不准喜欢他。”

    鹤绵眼前发黑,软着身子拼命喘息着,根本没办法听清他说的话。

    沈南禹的手往下滑,不知是动到什么地方,鹤绵叫了一声。

    他双眼放空,浑身瘫软地贴在沈南禹的身上,滴滴答答的水瞬间在身下的地板上凝成一滩。

    ‘嗞啦’一声响起,是隔离贴被撕开的声音。

    沈南禹尖锐的獠牙伸出,抵在了鹤绵早已肿胀的腺体上。

    尖锐的疼痛袭来,鹤绵终于回过神,含着泪哭叫道:“哥哥不行不能标记”

    无视他的抗拒,这次的獠牙不再停顿,用力地咬进脆弱的腺体里。

    鹤绵只感觉无数的快感和酸涩向他袭来,浅棕色的眼眸瞬间蒙上了一层水雾,很快就把整张脸打湿了,挣扎的手脚也渐渐放软。

    沈南禹感受到oga的乖顺,奖赏性地摸了摸他微微汗湿的头发,强势的信息素被他注入身体里,顺着血管抵达他的身体深处,短暂地烙下了男人的标记。

    沈南禹心口发热,这几天因为发情期燥热不已的血液终于平缓了一点,他抬起鹤绵泪流满面的脸,轻哄道:“没事了,别哭了。”

    鹤绵成为了他的oga。

    鹤绵在他的抚慰下渐渐回过神,但不知是不是信息素作祟,他现在对沈南禹满腔爱意,只想黏在他的身上撒娇。

    而且更糟糕的是,他的发情期好像被沈南禹刺激地提前了。

    沈南禹把灯打开,看到鹤绵衣衫不整地坐在他怀里,修长的脖颈间都是他吮吸出来的吻痕,腺体红彤彤的散发着热意,脸上可怜兮兮地挂着泪痕,漂亮的眼睛里满是对他的依恋。

    沈南禹知道这不过是临时标记的本能反应,但被鹤绵这么看着,他还是感觉好不容易压下去的燥热又有卷土重来的趋势。

    于是他把鹤绵放到沙发上,找来一块抹布擦干净地上透明的水泽,尽可能地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但他突然又反应过来地上的水是从哪里来的,情不自禁地用手沾了一点,颤抖着放在鼻间嗅了一下。

    香的,带着鹤绵信息素的栗子香气。

    沈南禹的脸瞬间就红透了,沾着水的手指微微蜷缩着,他蓝眼睛里闪过一丝犹豫,探出舌尖想去舔舐。

    还没舔到,鹤绵突然扑到他的后背上抱住他的脖颈。

    他溢满了泪珠的眼睛里满是晃动的沈南禹的脸,他凑近闻了闻,撒娇道:“哥哥不要吃地上的,来吃我的吧。”

    他发热的身体一直忍不住蹭着沈南禹,神志不清地喃喃道:“呜哥哥,我好难受。”

    沈南禹看出他的不对劲,嗅到空气里的信息素浓度在疯狂上升。

    他打横抱起在他身上舔舐的鹤绵,往三楼走去。

    途中鹤绵一直在挣扎着扯开沈南禹的衣服,沈南禹差点抱不住他。

    他额头蹦出青筋,进了房间之后真想直接把鹤绵压在床上彻底标记了。

    但沈南禹不确定鹤绵清醒之后会不会恨他趁人之危,只能认命地翻出抽屉里的抑制剂。

    注射的时候鹤绵一直在挣扎,沈南禹怕针头会折断,干脆把腰间的皮带抽出来绑住鹤绵的两只手。

    鹤绵被绑住了也不安分,在床上不停地扭动,还一边泪水涟涟地娇声喊着哥哥。

    沈南禹咬牙,把他翻转过来,剥开他的裤子,露出白软挺翘的臀。

    他呼吸略微粗重,不再犹豫,把抑制剂注进他的臀部肌肉里。

    看鹤绵渐渐冷静下来,沈南禹深深地吐出一口气,瘫倒在鹤绵的旁边。

    临时标记的后遗症还在,鹤绵爬到他的身上,乖巧地抱着他,汲取他身上的信息素。

    沈南禹双手扣住他的腰,轻声诱哄道:“绵绵,和我在一起吧,你也是喜欢我的对不对?”

    鹤绵抱着他昏昏欲睡,随意地‘嗯’了一声。

    沈南禹怕他醒了不承认,把录音打开,诱着鹤绵又应了一遍。

    他趁鹤绵睡着,把音量调小,放在耳边又听了一边,每一次听到肯定地回答,他眼里就漾起柔软的笑意。

    “你也是喜欢我的对不对?”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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