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庚被这两个挤兑的,脸色又黑又青,难看极了。
宸晓说,“你心怀善念是好事,但你无权对旁人指手画脚,什么叫平等?同等情况,相同对待,不同情况区别对待,这才叫真正的平等。”
关于研发药的药价问题,包含了一个很深奥很复杂的问题,与学术有关,也有资本有关,若有人纳闷,和资本有啥关系?呵,研发需要什么?经费,经费哪里来?背后老板资助,所以,懂了吧。
这些都不是一两句话就能掰扯明白的,宸晓懒得和阿庚再废话,径直走了。
贺寻看着阿庚摇了摇头,说,“药价这个问题,其实本来也就几十万这样,没这么天价,都是后天炒起来的。”
聪明人应该一点就透。
话都说道这个份上了,贺寻觉得阿庚应该能想通……
“谁炒起来的?”阿庚忽然蹦出来一句。
贺寻看着他坦诚的大眼睛,语重心长的回了一句,“你家二爷。”这一类的资本大佬们。
后半句贺寻不说,贺寻要噎死阿庚。
事实证明,阿庚果然呆住了。
他不是脑子不好使,如果稍微冷静一下就能想通,他就是这一时转了牛角尖……
仔细想一下,从始至终他就一位的站在买药者的角度,单纯觉得药价贵,丝毫没考虑药品研发背后的辛劳,也没有考虑这款药能造福多少人……
“眼见不一定为真,费庚,我如果告诉你药价不是固定的,你信吗?”
贺寻无奈的叹口气,慢慢和阿庚解释,研究院不私自出售药品,这些来买药的人,都是富甲一方的人,有钱,但没有人脉关系,只能通过这种途径购药。
别问都有钱了还能没有人脉这种弱智的问题,金钱之上是什么?权利。
而这些通过各种途径买药的人中,有人是真的患病急需,有人则纯粹为了囤积保平安,所以,唐洛颜每次都会让草花q提前摸清所有人底细,根据情况不同,药价也不同。
当然了,她没时间精确给出定价,大概给个范围,宸晓自行选取。
药,是贵。
但命,更贵。
所以,一定要珍惜生命,保重健康。
该说的不该说的,贺寻都说完了。
留下这个圣母心的傻孩子一个人静一静,贺寻追上宸晓去吃饭了。
阿庚大脑嗡嗡的,跟烧开了一壶水似的。
唐小姐不是心黑,也不是非要挣这种昧心钱,她只是不想做个愚昧无知的烂好人。
宸晓和贺寻也不是没良心,更不是非要同流合污,只是人心难以估量,他们不想傻了吧唧的为不相干的旁人付出和牺牲。
阿庚无言的低下头,想到之前对唐洛颜的唾弃,还说人良心喂了狗……
啊,好像扇自己一巴掌。
上午九点多。
老温来找唐洛颜,见她脸有些红,整个人看起来慵慵懒懒的,没什么精神,就放下了手边的文件,问,“luo,你怎么了?是不是生病了?”
他知道唐洛颜嗓子不舒服,昨晚派对上,她也一直喝着热水,都没怎么说话。
“没事。”唐洛颜声音闷闷的,她侧身坐沙发上,拿起桌上老温的文件,翻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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