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缩在一边眯着,看到龙萧仰起头,眼神委屈巴巴的。
龙萧随手揉了它一把,再抚平被子给人盖好。
转身,却没迈动步。
他低头,看着攥着自己裤子的两根手指。
“蛋糕。”有些沙哑的声音呢喃着,困顿的眼睛都没睁,只挪身往龙萧身边蹭了蹭,“绿色的,蛋糕……”
本地的特色,上次龙萧带回来给她吃的,甜而不腻。
“再说,”龙萧低眸戴腕表,“记得吃饭,还有药。”
唐洛颜这两天都没再发烧,嗓子也没那么疼了,但还要再吃一天的药。
她转了一圈,又爬回了床里,似乎应了一声,又似乎是没应。
龙萧看眼时间,也下楼了。
“二爷,”费时在客厅,轻颔首,“有一件事,龙总说要听一下您的意思,f洲的陆家最近动静不小,好像是有内部大洗牌的意思。”
哐当!
玄关处,刚刚过来的费辛,手中行李箱掉在了地上。
洗牌。
单听这个词,一点不意外。
这也不是什么稀有特殊名词,稍加思考就能理解。
放在龙萧,或者龙靳等人嘴中说出,哪怕有引申含义,但也觉得很正常。
可是,费辛记得在陆先生的油田区时,唐洛颜与聋哑人手语中说过这个词。
陆先生,大洗牌……
这不就全对上了吗。
但是,这一切和她有什么关系?
她在医学方面有天赋,懂的也挺多……但这些只限定在物理化,也就是学术这些方面,跟经商半点不挨着啊。
费辛一时还想不通。
他弯腰把行李箱放去墙角边,然后走过去,“二爷,我过来了。”
说完,他又侧身对费时喊了声大哥。
费时只比费甲小了一岁,自幼跟着龙靳长大,所以没在甲乙丙丁中排位。
龙萧微嗯了一声,让费辛留下休息,他伸手理了理西装外套,跟费时往外走。
“对陆先生那边,只是各方面的猜测,但不无这种可能吧?”上车后,费时侧过身,与后车座的两位老板说。
昨晚,龙萧与景郁电话沟通过这事,并不新奇,也没急着说什么。
龙靳看了弟弟一眼,微思忖,“确实,那陆家有可能会乱,倒也是个机会。”
龙靳在f洲的矿区少,仅有两处,却都是稀有金属的大矿区,合作的对口客户也都稳定,所以这些年也是佛系经营模式。
他的重头戏在美洲,各方投资的产业和占股比重,乃至商业链条等等都不次于国内的龙腾集团。
龙萧听出他哥是拿话在点他,他笑了笑,轻描淡写的,“或许吧,可以考虑。”
陆家乱不乱,那是陆先生该操心的。
趁乱行事,很容易中了对方的埋伏。
反之,龙萧对陆先生这次的大洗牌,有些期待……
陆先生,这只在f洲东奔西跑的鬣狗,气数快尽了。
别墅。
“太子,有没有想我?”费辛好几天没见到太子,激动的一顿搓揉,“你主人呢?”
太子围着费辛转了一圈,嗅了嗅,仰起头,似乎在问他肉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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