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重往乔乐的房间看了看,也说,“不知道是谁,在车上被乐姐训的跟三孙子似的。”
陶嘉运眉心一跳,“会不会聊天?你俩这么说话是没经历过毒打么?”
稍顿,他又说,“你们只记着咱们工作任务了,那私活呢?就我姐那尿性,隔三差五的派咱们出去劫一批货了,拦路打个劫了……这些,风餐露宿的,哪儿有什么好地方让咱们住,学会适应,对付得了。”
萧重and杨灿,“……”
两人下巴齐齐刷刷的掉在了地上。
一方面忽略了这茬,另一方面是没想到陶嘉运敢这么说他姐,那是他姐吗?那是队里老大!
师维绪笑着,“话糙理不糙,但别这么说唐队,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她不会领你们干坏事的。”
陶嘉运不可苟同,挑眉,“那这次呢?又怎么说?”
“这次是特殊情况,b队欠收拾,a队理应给点颜色,合情合理。”师维绪咳嗦一声,双标发言。
这么一说,瞬间激发了三位小同志的热血澎湃,年少轻狂,血气方刚,无不幻想着明天要怎样大展身手……
但幻想虽美好,可现实太打脸。
三位稚嫩的小学员到底还是又被老大给上了一课!
次日,天还蒙蒙亮,师维绪就给三人吹响了起床的号角,怀揣着无限憧憬,三人整装待发,却发现……
没装备!
连一身行动服都没有!
就来时穿的那套衣服,俗称私服,因为太着急,三人也没带什么行李,别管是运动服,还是休闲装,随意。
萧重感觉他们就算裸着去,师维绪估计也不会有意见。
不仅如此,师维绪开车给三人送到了一处陌生的别墅区,然后就从后备箱里拿了几根球棍。
分发给三人。
师维绪指了指别墅区,“去吧,冈山组分组高级干部的娱乐区,踢馆。”
陶嘉运握着小棒棒,“……什么?!”
萧重拎着小棍子,“……纳尼?!”
杨灿扛着小球棍,“……what?!”
三人均是一脸‘我是谁?’‘我在哪儿?’‘我要干什么?’的迷之神色。
师维绪却镇定多了,坐进驾驶位,点着烟,耐性的讲道理,“踢馆,不懂?”
“他们坏在暗处,咱们报复在明处,别人玩阴谋,你们老大搞阳谋,放宽心,大点干,放开了踢馆,出了事你们老大兜着,去吧去吧。”
“不是……”陶嘉运回过些神,“冈山组在当地是合法的,这么踢馆倒不影响什么,就是……会不会太暴力了?而且,纪信怎么说也是b队的,这……”
师维绪很是淡定,话音也轻飘飘的,“不然拿什么训练你们?真玩勾心斗角,轮得到你们仨?”
好,懂了。
他们仨就是先锋的先锋,冲锋上阵之前那一波敢死队,大事轮不上他们,小事也用不上,撩架搞事那一波的。
萧重不管三七二十一,这么久以来对师维绪的信任,又加上想要追随洛姐的这份决心,他绝对服从。
“明白了,瞧好吧。”萧重啐一口唾沫,握着小棍子,迈着六亲不认的步子就朝别墅区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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