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队的饭是单人份,每个人都是两荤一素一汤的搭配,保证营养均衡。
盛泽松坐下后,就很殷勤地给把自己那份肉菜放到单雪面前,又把单雪面前有着一点儿点儿辣椒的菜拿到自己面前,附耳小声道:“多吃点肉,晚上别到一半又晕过去了。辣的我吃,不然怕你肚子不舒服。”
单雪原本降下温的脸又爆红,恶狠狠地瞪着盛泽松,张嘴刚想骂,但看到对面曹锦和那羟看过来的目光,又忍了下来。默不作声地吃着,想了想,一手掏出手机点开微信,又点开盛泽松的头像,打起字来。
:我特么谢谢你。
盛泽松:不客气,爱你^3^
:……
单雪被盛泽松的颜文字雷到了,要不是人就在旁边,他甚至会觉得盛泽松的号被盗了。
盛泽松回完后就瞟了眼单雪的屏幕,又打字道——
盛泽松:你怎么给我的备注是这个?
:不然呢?
盛泽松:我要换一个!
:……?
盛泽松拿过单雪的手机就开始改起备注来。
一通操作结束,单雪拿回手机一看,原本的备注被改成了“亲爱的老公”。
……
fine。
单雪觉得不能只自己一个人改,于是又拿过盛泽松的手机,准备大家一起尴尬。拿过来后一看,很好,很登对,因为盛泽松给他的备注也是“亲爱的老公”。
重点是盛泽松给自己的备注也是老公,而不是老婆,这让单雪很满意,毕竟……虽然自己喜欢男人,但是自己也是个纯爷们。
看着单雪一脸满意地点头,盛泽松就知道他在想什么,只觉得不愧是自己,这备注改得相当灵性。
两人的小动作自然落到了曹锦和那羟的眼中,曹锦傻不拉几的没在意,自己吃自己的。那羟虽然表面不显,但眼中是浓浓的羡慕,看了看曹锦,轻叹了口气。
“叹什么气,吃累了?”曹锦耳朵很灵,看了眼那羟道。
“……没。”
“哦。”
——
几人快吃完了,盛泽柏和古寒才下来。两人似乎关系又好了,因为古寒最近一直阴沉的脸带上了笑。
之后就是一直训练,因为下周就要比赛了,几人训练到很晚才回了房。盛泽松本来想晚上干得好事也因为训练太累而算了。
一周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很快,sis就迎来了他们的第一场比赛,作为新秀战队,他们的压力本来应该并不大,但是——
单雪在他们队中。
所以这个原本普通的新队伍变得不普通了,单雪的名气让sis的第一场比赛备受关注。
联盟似乎为了搞事情,第一场安排的就是sis对战kg。
喜闻乐见的暴打老东家剧情。
毕竟是前门面,所以众多观众虽然不知道sis的实力,但是还是看在单雪的份上压了sis胜。当然,单雪也没有让大家失望,打出了首胜。
虽然是二比一胜利的,不是很完美的零封,但是对于sis来说,能赢就已经很好了。
比完赛后,大家也没有浪费时间,而是继续抓紧训练。
就连休息日,大家也没有像之前一样离开基地出门,而是留在基地自由训练。
盛泽松也禁/欲了,毕竟单雪每天都累得倒头就睡,他也不好强行把他上了。就这么忙碌了近三个月,秋季赛常规赛终于结束了,一共十八支队伍,sis最后积分排名第十一。
之后是组内循环赛。按照积分排名,十八支队伍分成s、a、b,三个组,进行组内单循环赛,然后每个组队伍数由六支缩减为四支。
距离组内循环赛还有一个月的时间,所以众人终于有机会放松了。
盛泽松在最后一场比赛结束的当晚,就带单雪去外面开了房。
还是他们第一次发生关系的那个套房。地点没变,人也没变,但是心境却变了。
当时单雪是被强/迫来的,但是这次,他却是自愿来的。
当时盛泽松是心怀邪念和歹意来的,但是这次,他却是心怀喜悦和怜惜。
心境变了,看待环境的态度也就变了。
单雪一进来就站到了落地窗前,俯瞻着夜晚的城市,只觉得有种脱离红尘的解脱与轻松。但是一双手从后面环住了他的腰,锁住了他,让他脱离不开红尘了。
那手,自然是盛泽松的,盛泽松从后面将下巴轻轻搭在了单雪肩膀上,说:“好看吗?”
单雪点了点头,说:“好看。”
盛泽松笑了笑,“有多好看,有我好看吗?”
“这个醋都要吃?”单雪反手揉了揉盛泽松的头发,“没你好看,你全世界第一好看,行吗?”
“不行,我第二好看,你是第一好看。”
单雪忍俊不禁道:“嗯。”
盛泽松吻了吻单雪的侧脸,搂在单雪腰上的手也开始不规矩起来。
单雪忙按住掀着自己衣服下摆的手,“还没洗呢……”
“我又不嫌弃你。”
“不行!先洗。”洁癖拒绝不干净的行为。
盛泽松见单雪态度很坚决,于是妥协道:“好,那我帮你洗好不好?”
单雪挑了挑眉,自然知道盛泽松不仅仅是想帮他洗澡那么简单,不过他倒也不在意,这段时间憋了很久的人,也不止盛泽松一个。于是单雪在盛泽松怀里转了个身,将盛泽松的双手放到了自己的臀/部。
盛泽松立马会意,手上用力,把单雪的臀/部托了起来,与此同时,单雪双腿抬起,用大腿夹住了盛泽松的腰。
“去浴室。”单雪紧紧搂住盛泽松的脖子,唇贴着盛泽松的耳垂用着气音说道。
单雪的声音和动作带着说不出的勾/引和诱/惑,如同吸人精气的妖精。
“好。”盛泽松笑着回道,手顺势颠了颠,感受到单雪的双腿把自己的腰夹得更紧了些,才慢吞吞地走向浴室。一边走,还一边揉捏着单雪弹软的臀肉。
单雪被盛泽松摸得发痒,张口就咬住了盛泽松的脖子,但也不舍得用力,只轻轻地用牙齿厮磨着,像调/情似的。
以至于两人还没走到浴室,就差点干柴烈火了起来。
到了浴室之后,封闭潮湿的氛围之下,暧昧和欲/望如同花洒中的水温一般节节攀升。水声掩盖了衣衫的撕扯声,粗暴又原始的动作是兽性的本能,肌肤相贴的柔软触感让人为之着迷。
沐浴液也有了新的功能,它将身上的污渍洗去的同时,又进入了本不该进入的地方。
以至于,最后同花洒中的水流一起留下的,不仅仅有泡沫和脏污,还有着生命的组成物之一。
海纳百川,水是能包容万物的。它包裹住了紧密相贴的两人,就连它的声音也包裹住了所有让人脸红心跳的喘息与话语。
……
浴室的门关上了很久才再次被打开。白茫茫的雾气让浴室之中如同仙境,以至于……其中的人也是欲/仙又欲/死的。
别问,问就是搓澡搓的。
单雪是被盛泽松抱着出来的。在湿热的环境中待了太久、又太过劳累,他被闷得身体发软。
单雪慵懒地靠在盛泽松怀里,眼前一阵阵发黑,声音又虚又哑地抱怨道:“你太过分了。”
盛泽松认错一向是很快很自觉的,立马接上,“嗯,都是我的错。我下次轻点、慢点,好不好?”
但是……
单雪已经摸透了盛泽松,他总是嘴上说着下次一定,结果——下次复下次,下次何其多?
他会信才有鬼!于是单雪懒懒地哼了一声,“你就会说下次,你上次也是这么和我保证的。”
盛泽松恬不知耻地笑了笑,说:“我错了,下次还敢。”
“……!”单雪抬手软绵绵地锤了盛泽松一圈,他是想用行动来警告盛泽松的,但是很显然,盛泽松理解成了撒娇。
于是盛泽松在把单雪放到床上之后,就笑着揉了揉单雪的头说:“乖,我给你倒点水,你喊得嗓子都哑了。”
别问,问就是搓疼了。
“!”这么久了单雪还是没练成厚脸皮,红着脸哑声道:“还不都是因为你!”
“嗯嗯,都是我的错。”盛泽松倒了杯水走过来,“还不是因为老婆叫得太好听了,我想多听听。”
单雪默默地用被子遮住了半张脸,只留一双眼睛又羞又恼地看向盛泽松。
盛泽松坏笑着把单雪的被子扯了开来,不着调地唱道:“小兔子乖乖,把门打开,让我来继续吃干抹净。”
单雪顺势坐起身,就着盛泽松的手将唇凑到杯边,喝了一口水润了润嗓子,哼道:“……黎锦晖听到你这个魔改,气得棺材板都压不住了。”
盛泽松又给单雪喂了口水,问道:“黎锦晖是谁?”
“小兔子乖乖的原唱。”
“……”
fine。
看着单雪将杯中水慢慢喝完,盛泽松又说:“还喝吗?”
单雪摇了摇头,“不了。”
盛泽松点点头,把杯子放回了桌上,又走了过来,“那我们是不是可以继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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