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输三盘棋后,司晏离开老宅上了车,马上给赵宁暖打电话。
“这几天,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一定要让司穆寒夜宿在你那边。”
赵宁暖有些郁闷。
最近司穆寒对她越来越冷漠,别说在她那边过夜,就连跟她一起吃饭都不愿意,每次都有无数借口拒绝她。
“晏少,你又不是不知道,司穆寒他最近……”
“我要的不是借口,而是结果,我当初选中你,可不是让你每天来解释错误的。”
赵宁暖明显感觉得,司晏的声音有几分急躁,也不知道最近受了什么刺激。
她连忙说:“好,我会想办法的。”
眼下,她只能用最狠的那招——
早上起来洗漱时,她在浴室里摔了一跤。
这一跤摔得挺狠,膝盖都破了,等身上都凉透了,她才慢慢挪出客厅。
这时保姆也刚起身,大呼小叫地把她扶起来,连忙给司穆寒打电话。
“司少,赵小姐不小心在浴室摔倒,流了好多血……”两个保姆都吓坏了,声音都在发抖:“现在怎么办?”
司穆寒的心微微一沉,“让她待在原地不要动,我叫救护车。”
没多久,救护车就来到玫瑰花园。
司穆寒也跟着随后赶到。
赵宁暖也是够拼的,不但把膝盖摔红摔肿,身上也冻僵一片,还没到医院,就打了十几个喷嚏。
她成功感冒了。
医生替她做了检查,笑着安抚:“肚子里的孩子很健康,没有危险。但以后还是要多加小心,孕妇摔倒这事可大可小。”
等医生走出病房,赵宁暖才有些后怕地跟司穆寒说:“我今天起得太早,两个保姆都还没起床,没想到就出了这种事。穆寒,我是不是很笨,总是受伤。”
“发生这种事情谁都不想,不必自责,以后要多加小心。”
赵宁暖垂下眼眸,突然有些不敢直视司穆寒的眼睛。
自从邹雪的事情之后,穆寒对她总是这样不冷不淡,她几次试探不出他的真实态度,渐渐就有点急躁。
司穆寒的手机铃声突然响起,他走到阳台外面去接听。
是金特助的电话,“司少,您让我找的两个护士,已经安排好,随时等您吩咐。”
司穆寒的眉眼染着几分晦暗不明,“开始吧。”
“是。”
不到十分钟,有个年轻的护士走了进来,对赵宁暖说:“赵小姐,要去做胎心监测了。”
赵宁暖奇怪地问:“医生刚才不是做过检查了吗?再说我的膝盖受伤……”
“考虑到你的身体情况,已经给你准备了轮椅。”护士微笑着把轮椅推进来,一边解释做胎心监测的必要性。
司穆寒也道:“不用怕,我陪着你。”
几个人走进了电梯,有两个穿着浅蓝色护士服的年轻女孩站在角落里,低声议论着什么。
赵宁暖凝神去听。
“听说了吗?那位赵小姐又住院了。”
“她又怎么了?”
“这次是摔破膝盖加感冒。这女人挺狠的,明明健康得很,却三天两头进医院,偏偏那位司少就吃她这一套。”
“你怎么知道人家是装病?”
“我得到一个内幕消息,听说司少平时根本不近女色。那位赵小姐是趁着司少喝醉酒,才进了司少的房间……还有啊,她肚子里的孩子未必就是司少的,搞不好是借种上位……”
赵宁暖的脸色越来越难看,在听到“借种上位”时,脸色终于绷不住,出声喝止她们。
“你们是哪一科的?上班时间随便造谣,知不知道我可以告你们诽谤!”
两个护士大概没料到她们议论的当事人就在身后,吓得脸色发白。
赵宁暖的声音越来越冷:“你们叫什么名字?把工号牌给我,我要投诉你们!”
正好这时电梯门开了,两个护士撒腿就跑开了。
赵宁暖气恨地盯着她们的背影,转头时却一脸委屈:“穆寒,你别听她们胡说。我这一辈子,只有过你一个男人。”
司穆寒脸上看不出喜怒,声音很淡:“不过一些闲言碎语,我不会放在心上。”
得到信任,赵宁暖反而不依不饶起来,“穆寒,两个小小的护士,怎么会知道我的事情?还刚好在我们面前议论起来?肯定是有人让她们故意这么做的,有人要陷害我。”
司穆寒的眸色有几分古怪:“是谁要陷害你?”
“是江瞳!”
赵宁暖的声音有几分尖锐,但立即就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连忙从眼睛里挤出几滴眼泪。
“穆寒,江小姐一直都对我有误解,她心有不甘,所以……”
“这事我会查清楚,你不用疑神疑鬼。”
赵宁暖委屈地说:“穆寒,我本来就没名没分,还被人这样诋毁,你一定要还我清白。”
“清白?”司穆寒低头看着她,突然说:“江瞳的身体不好,不能做羊水穿刺,但医生说你的身体很健康……”
赵宁暖的心脏一缩,突然怦怦直跳,就听到司穆寒接着说:“或者,我可以给你安排做一个羊水穿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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