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给罗素答案。
汨罗初次见面的时候过来了一次,后来就没出现,都是其他人过来给她送吃的,一应俱全。也不能算是虐待苛责她。
“你们老大不打算见我吗?”
“喂?不打算听我说话嘛?”
“你们都是哑巴吗?不说话?”
“……”
罗素试图和其他人沟通,并没有什么用。其他人根本不搭理她。不知道是听不懂她的语言还是被人吩咐过,总而言之,只是单纯的看管和送饭,至于其他的,都和他们无关。
罗素坐在原地,叹气。
看来沟通很困难。
下属们把这事儿告诉了汨罗。
汨罗冷笑。
“还真是和她不知死活的女儿一样,话说多了很有可能就会死于非命,难道她不知道吗?”汨罗淡淡的说着,一旁的下属把这话听了进去,问道:“老大,我们要不要把这个女人处理了?!”
在他看来,还不如直接杀了。
这个女人太过于聒噪。
会特别耽误他们的进度。
他们这次来京城,可是有任务的。如果因为这个女人耽误甚至是失去了任务的希望,那对他们来说,可是不小的损失呢。
汨罗立马拒绝。
“我知道你心里头在想什么,可现在还不能对这个女人动手。留着她,我还有用。这个时候杀了她对我们来说得不偿失。”
她还有用,不能死。
下属叹了口气,继续吩咐人监视。
汨罗道:“虽然罗素说和姜西两个人的关系并不是那么的好,可我明白,她们两个人还是有交集的。用她当人质,是最佳的。”
目前,姜西还不知道罗素被绑架的事情。霍时寒也没有告诉那个孕妇,如果她现在知道呢?霍时寒肯定拦不住。
他一定要想个办法。
让这件事被姜西知道的惨烈一点,最好,让她受到巨大的刺激。不是说人在受到巨大刺激的时候会悲伤吗?孕妇悲伤了会怎么样呢?
他还蛮想知道的。
……
霍时寒一直在家里陪着姜西,她的孕吐状况缓解了一下,整个人肉眼可见的消瘦下去。
最近痴迷于吃柚子。
这么多吃的下去,只有吃柚子的时候不吐。霍时寒知道她爱吃,会给她剥好放在面前,是很酸甜的红柚。
柚子属于低糖的水果,也不用害怕她的血糖会升高。
“其实你不用替我来剥啦,我可以自己来的。你这样弄得我都没事可做。”姜西嘴上说着要动手剥柚子,实际上吃现成的柚子时很开心。
霍时寒道:“等下可以和我一起去散步吗?今天的夕阳还不错。”
医生嘱咐要运动,他也放在了心上。即使姜西不喜欢运动,他还是会每天都拉着姜西在庄园里走一走,做做不伤害身体的拉伸。
姜西嘟了嘟嘴巴,没有点头也没有摇头。她说道:“那如果你让我吃酸辣土豆丝的话,我就跟你去散步。”
霍时寒没有犹豫,点了头。
姜西现在都开始点菜了,愿意吃东西是他最想看到的。立马吩咐人去安排。
姜西又开始作,让霍时寒做这个做那个,包括她洗漱的时候都要霍时寒抱着一起去,她趴在霍时寒的身上,跟个八爪鱼似的。
“我是不是重了一点?”姜西问。
她发誓,如果霍时寒说她重的话,那她就开始胡搅蛮缠和霍时寒吵架。
霍时寒摇头:“没有重,甚至比以前轻了。最近都没有好好吃饭。你看看胳膊都细了一大截。”
他语气认真,挑不出破绽。
姜西看着自己的胳膊,看不太出来。和以前没什么差别吧?霍时寒是怎么看出来细的?!
“给我刷牙!”姜西道。
霍时寒照做。
对于照顾伺候姜西小祖宗这件事,他已经驾轻就熟得心应手了。服务的态度让姜西觉得很周到也很满意。
刷牙后,姜西突然惆怅。
“我这个样子,会不会有点太作了?我看有些博主在说,女孩子如果太作的话会让自己的男人越来越没耐心的,还是应该要适可而止。”姜西想到这茬,又开始焦虑不安,叹了口气。小脑袋都耷拉了下来,跟霜打的茄子一样。
“不会。”霍时寒道。
姜西看向他,疑惑。
你怎么这么笃定呢?!
太笃定了吧?!
“那些博主可能是羡慕嫉妒恨吧。极其有可能是单身。谁会觉得自己的女人烦呢?黏人精多好,我巴不得你一直黏在我身边,让我做这个做那个,他们的那些理论都是错的,以后少看。”霍时寒一脸嫌弃。
什么废物理论?!
派不上用场。
给自己老婆制造焦虑的伪婚姻观都不靠谱。他强烈建议姜西不要看,是最好的选择。
姜西道:“可能每个人的想法都不一样。”她换好了衣服,打算穿运动鞋下楼和霍时寒散步。
霍时寒让她坐在沙发上。
“我来吧。”他拿起来一旁的白色运动鞋,动作熟练温柔的给姜西穿上,还顺便系上了好看的蝴蝶结。
姜西由衷的觉得他心灵手巧。
两个人去散了步,看了夕阳。
再次回来后,天色已晚。
姜西正慢悠悠的吃着东西,看到霍时寒的手机一直震动,他却没有搭理的时候,说道:“有人找你,有事的话就去处理吧。不用陪我啦。”
嗯。
姜小西真是个善解人意的妻子。
她在心里由衷的夸奖自己。
奖励自己一朵小红花。
霍时寒道:“不是什么大事。”
“你确定吗?我看到这个号码都已经给你打了好几次电话了。但是你一次都没有接。这样不太好知道吗?”姜西道:“你去打电话吧。”
“等我一下。”霍时寒拿起手机。离开了餐厅,他到了外面,这才厌恶的看了一眼手机,接起来了电话。
“大哥,不至于这么冷血无情吧?我只不过是想请你叙叙旧,你怎么能这么对我呢?居然一个电话都不接,弄得我们好像是什么仇人一样。”那边的汨罗很“伤心”,说话的时候悲伤的语调都快溢出来了。
霍时寒道:“有事直说。”
汨罗笑着说道:“我只不过是打电话叙旧而已,没什么重要的事情。如果大哥你能够腾出来时间见我一面,那就最好不过了。”
“你这么不怕死嘛?”
霍时寒嗓音低沉,听不出情绪。
上赶着就过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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