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要把人骚死的男混蛋:韫承:“轻点儿啊卿卿小朋友~~”
栗卿:“”
她狠狠一下拧在了裴韫承的手臂上:“你闭嘴!”
裴韫承喉结颤着笑,他轻握住她的手,像是漫不经心的一问:“在外面的那五年过的开心吗?”
栗卿的手顿了顿:“还可以。”
他笑,轻轻抬手遮住氤了红的眼尾:“真的没良心。”
栗没良心的卿:“”
帮裴韫承又揉了几分钟之后,栗卿发觉他的体温好像在不断的上升,变的有些烫手起来,她眉头一皱:“你还好吗?”
“要不要去医院?”
裴韫承嗓音低哑:“不用。”
栗卿立刻爬起身来捧着裴韫承的脸看他,在看清楚男人眼神的那一刻,她心下一跳:“你眼睛好红啊。”
说完栗卿又拿自己的额头去贴他的,感受到男人异常滚烫的体温时,她完全坐不住了,一个翻身就要下床:“我们还是赶紧去医院吧,你生病了。”
她从来没有看见过他眼眶这么红过,像是含了血。
手指摸到他凸起的青筋,都能清晰感觉到比以往的触感要显然的多,停在指尖,跟灼人似的难受。
体温热到令人心惊,栗卿不由分说就要把裴韫承拽起来,紧张的情绪在那张精致的小脸上泄露无遗。
可是裴韫承却不动。
她怎么拽他都不动,就好像对于这个现象已经早已经司空见惯,整个人都平静的要命。
他甚至还看着她笑:“这么担心哥哥啊?”
“哥哥好开心啊。”
栗卿:“”
这都什么时候了他怎么还有心情撩骚!
看她瞪圆的一双眼,男人低沉性感混着难以愉悦的笑音终于低低的响了起来,每一声都酥酥的勾的人心尖儿发麻。
正担心着,猛不防的又被裴韫承这么一臊,栗卿真差点跳起来:“你有病啊!”
裴韫承声调散漫像是在逗她一般:“嗯。”
“哥哥生病了。”
他的病又犯了。
男人的手伸过来,搂住她的腰,把人圈在怀里:“你陪陪我。嗯?”
栗卿:“我又不是医生!”
“可我只需要你。”
可我只需要你。
语气很轻的几个字,却硬生生的让栗卿顿住了脚,她心头微紧,像是无形之中被一条绳索|勒了一下,将她的心跳缠紧,微微胀痛。
栗卿眼睛轻颤,不自在的抿了抿唇:“可是你看起来那么严重”
“我的药是你。”
“”
栗卿不知道自己是个什么心情,他这种直截了当却又潜藏温柔的方式………。
默了两秒后,她悄悄的用手环住他的腰,语气带着些许试探性的:“那这样抱可以吗?”
“可以再过来一点吗?”
“”
栗卿把身体又悄悄的往他那边挪了挪。
裴韫承低低的声音拓在她耳边:“我可以亲一下你脖颈吗?”
栗卿:“”
“我没有别的意思,就是身体疼,想转移一下注意力。”
“”
感受到他此刻不正常的情绪跟神态,栗卿吞了吞喉咙:“那就一下。”
“好。”
裴韫承关了灯,把脸埋在栗卿的脖子里,不敢让她看见他此刻的样子,怕吓到她,虽然已经足够隐忍克制。
男人的薄唇贴上来。
感受到颈间的热度。
像是被电流淌过,栗卿整个手指都禁不住的蜷缩了一下,身体也跟着往里缩了一下。
裴韫承感受到她的小动作,他低着嗓音闷出声:“别怕我卿卿”
“我没有。”
男人低低的笑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
黑暗中,只听的见彼此的呼吸声,栗卿忍不住动了动身体,问他:“你生的什么病啊?”
空气突然安静了那么几秒后。
男人低沉倦怠的嗓音沙哑的漫了出来。
“相思病。”
“”
医院里。
“偏执性精神极端躁郁症。”
“我记得你已经很久没有再发过了啊。”
穿着白大褂的易威坐在办公椅上,懒懒的靠着背,手里拿着一支笔慢悠悠的转着,目光看向沙发上矜贵优雅的男人。
这个病,裴韫承自从接受治疗以后,已经一年没有再复发过了,怎么这会儿才短短一段时间就连续复发了两次。
虽然不是很严重,但照这个频率下去,保不齐得出事儿。
裴韫承这个病跟别人不一样,比较特殊,病例确实是叫这么个名字,但实际,他远远要比这个严重的多,甚至有时候会变得失控。
裴韫承抬了抬眼皮,随手从茶几上拿了一支烟咬在唇角,微微侧过来的头把凸起的喉结弧度抻的更加性感迷人。
他嗓音缓慢,神情要多平静有多平静:“但是我能克制住了。”
易威眯了眯眼。
想起上一次裴韫承给他的那个电话时正是栗卿摔倒那天,易威在脑子里理了一下,忽然坐直身体,眼神不可置信的睁大。
“她变成了你所有病情的根源?”
裴韫承漫不经心的点了点头。
易威:“”
这属实是他没想到的。
五年前,裴韫承的病情是很严重,不止难受,甚至还会控制不住自己,但好歹是在正常的科学范围之内。
他用了那么长时间治疗,好不容易这一年内都没有再犯过了,以为是好了。
却没曾想,在这五年里,他把她变成了唯一的偏执。
只要她好,他就好。
但凡牵扯到跟她有关的事情
易威突然不敢往下想了。
就在这时候。
他突然听见——
“真好。”
“”
易威:妈的这个男人真的是疯了!
ps:呜呜呜呜评分一下子跌的好惨,宝崽们快努努力鸭(暴风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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