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甜甜拍了拍薛绍的手,一副“老大罩你”的样子,豪气得很,“哎呀,不用客气啦薛叔叔,都是一家人。”
薛绍:“……”
三个小家伙吃了个半饱,江清璃便给了薛绍一个眼神。
薛绍立即领悟,“小甜甜,我看到那边有卖棉花糖的。”
江甜甜的眼睛立即亮了起来,“哪里哪里?我要吃!”
战星辰和战星岁对视了一眼,也跟了上去。
等到薛绍把三个小家伙带走后,江清璃抬起头看向战霆渊,认真的说道:“本来是打算去找战爷好好谈谈供应商的事,没想到甜甜出了事,所以……抱歉。”
这女人也会道歉了?
战霆渊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端着的架子更大了一些。
他高傲的说道:“事出有因,能理解。”
“那战爷,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江清璃问道。
如果布料的供应商出现问题,那么后面的印染,发布什么的,根本无法进行。
“那边送过来的布料,战氏检查之后发现不合格。”战霆渊双手合十交握放在桌上,神色冷了许多,“看来是我最近几年太过仁慈了,所以有些人都敢开始以次充好!”
“如果真的是这样,建议战爷考虑一下日后和他们的合作。”江清璃的声音也冷了下来,“但是战爷,我们顾氏这边的情况,你也是知道的。如果这批布料不能按时送过来,将会给我们带来很大的损失。”
这个损失,可不是用金钱就能衡量的。
顾氏的声望,还有各种利益交缠在一起。不单单只是为了下一季度的新品发布会能够顺利进行。
“所以我明天将会出差。”战霆渊扫了一眼江清璃,微微一顿,继续说道,“你也一起。”
这霸道无比的语气到底是怎么回事?
江清璃皱了皱眉,有些不悦的开口道:“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这应该属于战氏的失责。所以战爷,您作为战氏集团的总裁,有责任承担所有的过失。”
“江小姐,战氏不会推脱责任。只不过事急从权,多一个人出力,事情也会解决得快一点。”
战霆渊在那边发现了好几家供应商,他一个人去的话,效率不高。更何况,在这方面,江清璃比他懂得更多。
江清璃沉默了几秒,无奈的妥协道:“几点的飞机?”
这个发布会对顾氏太过重要,她不能让原材料有任何的问题。
而且,布料回到国内,需要战氏检查一遍。她不如直接带人过去,选好布料,让人守着。接下来,就等着战家把海关以及合作价格的事情谈好就行了。
“早上十点。”战霆渊开口道,“机票我会让李源买。只不过江小姐,需要你提供身份证号。”
江清璃倒也痛快,直接给战霆渊发了一串数字。
想到自己的那个小丫头惹出来的祸端,江清璃顿时头疼起来。
她看着战霆渊,语气重重的说道:“战爷,甜甜这丫头虽然性子不着调了一些,但是并不是什么心性恶劣的孩子。”
这女人是什么意思?
难不成是觉得他堂堂一个战氏总裁,居然还会怀疑一个小丫头居心叵测?
“我不瞎。”战霆渊瞥了一眼江清璃,神情冰冷。
江清璃:“……”
这男人又在发什么疯?
于是,谈话不欢而散,两人各回各家。
薛绍在前头开着车,愉悦地哼着不着调地曲子,“老大啊,我怎么觉得传说中的战霆渊似乎没有那么可怕了?”
何止是不可怕啊,那简直就是如沐春风般地存在。这对他们老大呢,是又维护又请吃饭的人。对甜甜这个小丫头,就更加不用说了。
怕是这位战爷,在对待自家的两个儿子上,都没有那么上心吧。
“是吗?”江清璃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句,看着李源那头发过来的资料。
“老大,你老实跟我说,甜甜是不是你和战霆渊的私生子?”薛绍冲着江清璃挤眉弄眼,一脸八卦的说道,“别说,甜甜的眉眼和战霆渊还挺像的。老大,你不会真的偷摸摸地给战霆渊生了个女儿!”
薛绍被这个想法吓到了,他咽了咽口水,胡乱的猜测道:“可是当年的不是那个肥胖的老男人吗?难不成!阴差阳错的,其实那天你睡的是战霆渊!”
江甜甜在一旁忙不迭地点着头。
其实她也是这么觉得的!
笨蛋薛绍叔叔,也难得有聪的一次了!
“你想多了。”江清璃声音凉凉的,“你有这么多奇思妙想,怎么不考虑写本书?”
“咳,老大,我的文笔你也是知道的,这哪能写书啊。不过老大,真不是我乱说,这战霆渊对你的态度,简直可以用温柔来形容了!”
“那你是不知道他之前对我的态度。”
前段时间,这个男人防自己跟防狼一样,生怕自己拐走他的儿子。
“那是之前。”薛绍嘿嘿一笑,“老大,这战霆渊的条件也挺好的,对甜甜也好,要不考虑一下收了?”
黑色的车缓缓地行驶在宽广的马路上,车窗被摇下来了一点,外头的微风阵阵。
薛绍现在仔细地想想,觉得这战霆渊的条件的确是不错的。
样貌家世什么的,在帝都都是上上乘,唯一不好的就是有了两个孩子,而且未婚妻还是江雨婷。
“你要是实在想做红娘的话,不如关心一下罗西的婚事。”江清璃淡声开口道,“如果我没记错的话,罗西最近很想结婚。”
一句话,成功地让薛绍闭嘴了。
罗西,老大在国外的一个秘书。性子特别开朗热情,患有严重的社交牛杂症。
最重要的是,这个可怕的女人喜欢他!偷偷摸摸给他下了好几次药,要不是他意志力坚定,怕是早就失身于这个女人了。
这样也就算了,老大每一次还维护那个女人。
难不成在老大的心中,自己跟了老大五年,还比不上那个半路杀出来的女人吗?
想到这里,薛绍吸了吸鼻子,流下了悲伤的泪水。
果然,女人只会帮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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