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转身离去,边走边对比了一下手机上的地址,三秒之后又走了回来,他确定他没走错。
“喂,小鬼头们,你们有没有——”
禅院甚尔话音未落,就看到被小学生们死死按住的黑衣人。
好家伙,这没用的家伙该不会就是夜场老板吧?
见野豹般的男人又折返了回来,三个小学生脸上闪过一丝慌乱,工藤新一握紧拳头冲了过去,嘴里还大喊着我和你拼了!
禅院甚尔:“”
他单手抵住男孩的额头,任凭小男孩疯狂扑腾也不为所动。
赤司征十郎也握紧了拳头,他心想作为男孩子,当然要身先士卒保护好女生。
尽管声线有些颤抖,他还是小声嘱咐千风,“待会我和工藤君钳制住他,你趁机跑掉去求助。”
说罢他也冲了上去,同样被禅院甚尔用另一只手抵住额头。
千风:“”这是什么新的世界名画吗?
她在禅院甚尔刚进来的时候就认出来了,这不是她在游乐园厕所遇见的小白脸吗?
于是她走上前清了清嗓子,“放开他们。”
禅院甚尔挑了挑眉,并无动作。
千风正色道,“禅院君,虽然不知道你来这里是干什么的,但是你应该不会得到你想要的结果了。”
禅院甚尔眼神一暗,“叫我甚尔。”
千风一噎,这家伙该不会是个自来熟吧,她有点头痛。
“警察马上就要来了,你现在不走就走不了了。”
禅院甚尔浑不在意,“我又没干犯法的事。”
工藤新一算是听出来了,这个胸肌很大的男人应该与绑架他们的人不是一伙的,但是行为还是很可疑啊。
他警惕地问,“那你是来干什么的?”
禅院甚尔薄唇勾起,“下海。”
听懂了的赤司征十郎满震惊眼,没听懂的工藤新一一脸疑惑,还想再问。
鄙夷脸的千风捂住了他的嘴,对着前方的男人说,“那你还是换个地方下吧,他马上就要被警察抓走了,你也想被抓走吗?”
禅院甚尔漠然地耸了耸肩,转身就要走。
他只是来下海的,倒在地上的黑衣男人与他没有半毛钱关系,他可不想惹祸上身。
千风刚刚松了口气,电话铃声忽然响起,她以为是松田阵平打过来的,想也没想就按下了接听。
结果一个冰冷的声音在电话那头响起,“我们还有五分钟就到,你带上人质,马上走。”
糟糕了。
千风瞬间僵立在原地,然后果断按掉电话,她焦急地跑出仓库,暖金色的眼睛警惕地打量着四周。
“怎么了?是坏人打来的电话吗?”工藤新一和赤司征十郎也跟了出来。
千风胡乱地点点头,他们恐怕是等不到松田救援了,必须想办法自救。
她瞟到小道处还未走远的禅院甚尔,男人健硕的身材充满了野性的力量,看上去一只手指头就能够碾死他们。
千风眼神一亮,挥手大喊,“喂!禅院君!你等等——”
禅院甚尔回过头来,脸上写着你有事吗?
千风三人连忙跑了过来,与他谈判,“那个,你开车带我们离开这个地方,事成之后会给你一笔报酬。”
但禅院甚尔表情并无变化,桀骜不驯眉眼耷拉着,像是对什么都不感兴趣,“没意思。”
千风咬咬牙,侧过头去问赤司征十郎,“你家中有未婚或者丧偶的单身女性吗?”
赤司征十郎愣住了,他不知道千风突然问这个干什么,但还是呆呆地点了点头。
千风直视着他的眼睛,“我可以给你介绍。”
这回鱼儿总算上钩了,禅院甚尔眯起了翠绿的眼眸,“成交!”
千风松了一口气,靠近了仓库门口的那辆货车,钥匙还插在锁孔里。
她打开车门招呼小伙伴们坐了进去,又对禅院甚尔摆摆手,“那个,禅院君,赶紧开车吧。”
但禅院甚尔没有动,脸上明晃晃写着我不会开这破玩意。
千风大吃一惊,“哈?你不行吗?那你是怎么到这边来的。”
要不是她的腿还够不着油门,她就自己开了,没想到他一个堂堂大男人连车都不会开。
禅院甚尔被她那种微妙的眼神气笑了,他活动了一下筋骨,大力打开车门。
“第一,我不叫喂,也不叫那个,我叫甚尔。”
他微微弯腰,像拎小鸡仔一样将小学生们拎了出来,饱满的胸肌挡住了大片空气,然后挤到了她的脸颊。
千风瞳孔地震jpg!
“第二,我当然会开车,而且技术好得很!”当然此车非彼车,禅院甚尔自豪地说。
然后他一只手扯过千风,将她翻到自己的背上,两只健壮的胳膊分别夹起赤司征十郎和工藤新一。
鎏金西沉,金色的碎光铺满了鲜有人来的道路上,一个俊秀的小白脸上写满了恣意,在国道上以惊人的速度跳跃。
“第三,今天就让你们这群小鬼头,见识一下我到底行不行!”
就在禅院甚尔离开的一分钟后。
一辆低调的黑车高速驶入仓库,轮胎与地面发生剧烈的摩擦,甚至有火星溅出来。
车门砰地一声打开又关上,身材高大的银发男人压低帽檐,悄无声息地走入仓库中,只留黑色风衣掀起一个冷漠的弧度。
只见仓库内躺了一个黑衣人,场面一片混乱,地上多了一些白色的粉末,而重要的人质已经消失不见了。
琴酒冷笑一声,止住脚步,拉开了保险栓。
漆黑的枪口对准了并不重要的同伴,“坏了组织的事,真是便宜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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