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开门的是还穿着白大褂的医护人员,对方看见来人的脸后下意识变了脸色,但很快就恢复正常,语气惊诧地说道:“请问,有什么事吗?”
透过门缝,外面的两人都嗅到了浓浓的血腥味,黑羽快斗立刻换上严肃凝重的表情发问:“白鸟先生醒了吗?我有一些关于那个犯人的细节想要询问他!”
“这种事情可以问那位目击者小姐吧?白鸟先生他还没……”
“让他进来。”
刺道:“谈判?那也得先看看自己的处境再说吧,工藤君,你还有什么能跟我谈判的筹码?”
话音未落,男人看到了纸袋中的东西,整个人猛地停滞住。
黑发青年清朗的声音再度响起,带着意料之中的从容,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那么,这个筹码你还满意吗,白鸟先生?”
那份资料是工藤新一来宴会前特意回自己的公寓一趟,取出来交给黑羽快斗的,上面的东西很简单,就是白鸟明大少爷近几年来大大小小犯过的那些事。
包括害死过什么人,又挪用了集团多少钱款,甚至还有对方近期正在瞒着家族里掌控着自己的长辈们,背地里接触国会中与前田派政见不和的那支党派的证据,这些全都在里面。
白鸟明也许可以不在意前两个,那都是他能用钱摆平的,但他不能不在意最后一个。
因为他的钱就是从白鸽集团而来的,要是被发现他和集团股东们对立的那个党派来往,他这个大少爷的名头也就该归他人所有了。
白鸽集团也好,白鸟家族也好,他们需要的如工藤新一之前所说,只是一个挡箭牌而已,所以不管这个挡箭牌是叫白鸟明也好白鸟暗也好,真正的掌舵人从来不在乎。
那些人在乎的是,谁敢动他们的蛋糕。
白鸟明深深知道这一点,他可以当法外之徒,可以花天酒地,但不可以连挡箭牌这个唯一的身份都失去,否则没有任何用处的他会第一时间被处理掉。
家族和集团从来不养废物,因此,这份资料绝对不可以落到别人手中!
黑羽快斗实际上还没看过纸袋里的资料,此时见到白鸟明脸上狰狞的表情,他还抽空诡异地看了腿边的幼驯染一眼,眼神里明晃晃写着‘你到底给他看了什么才把人吓成这样’。
工藤新一毫不心虚地瞪了回去。
这些犯罪证据不是他一个人收集的,他不久前才知道白鸽就是一直潜伏在那些黑暗背后最大的毒瘤,这个当然是从黑泽阵那里要来的复印件,目的就是为了威慑白鸟明。
大少爷那句话说的没错,总要有同等重量的筹码他们才能坐在同一张桌前谈判嘛。
白鸟明阴沉着脸,开口后竟是让房间里的保镖都出去。
惜命如他,哪怕是平时日常生活里都要保镖不离身边半步的,这一举动让黑羽快斗更加好奇资料里到底写了什么,他决定等结束后再找好友借来看一眼。
等休息室中只剩下他们三人,白鸟明才按着眉心郁气满满地说道:“你到底是为了什么而来的?”
于是,大少爷就听到了一道令他心脏骤停的声音。
“为了什么而来?这句话倒是蛮有趣的呢。”慵懒魅惑的女声轻笑着响起,“大少爷,你不生给揪出来。
看起来阵哥受他所托暗中传递给白鸽的情报令大少爷更加担心自己的小命了,才会事先做好这么多准备。
黑羽快斗和工藤新一其实都明白对方说他们是自己人的意思,就是故意装傻。
可惜大少爷似乎不想给他们继续装傻下去的机会,语气咄咄逼人:“你知道自己不该活下来的,不是吗?工藤君,你的确很聪明没错,所以我以为你明白自己的处境。不掩饰:“难道不是吗?”
“看到工藤君的名字出现在花名册上的时候,我还以为是我眼花了呢。”白鸟明慢条斯理地当着两人的面把腹部的‘匕首’抽了出来,丢在玻璃茶几上发出哐啷的响声,随后他就由上而下地用目光将‘工藤新一’扫视了一番。
“毕竟,死人没办法自己签名。”他紧紧盯着黑发青年那双蓝色的眼睛,仿佛在鉴定对方有没有心虚的迹象,皮笑肉不笑地继续说道,“我还真是好奇,工藤君到底是怎么做到连那种毒药都奈何不了你的。”
黑羽快斗心底一沉,投向白鸟明的眼神里带上了更真实的冷意,嘴里却在说:“看来我活下来了这个结果,令你们很不满意,那我可真是荣幸之至。”
在他们对话的过程中,脚步放慢跟在幼驯染腿边的工藤新一一直在不动声色地观察环境。
铃木财团供给这些名流的休息室都很大手笔,这边的装修风格跟铃木园子专属的休息室差别不大,一整面的落地窗就在他边上不远处。
白鸟明所坐的沙发后正站着两名穿黑西装的保镖,进来的大门边和露台的落地窗前也各站着一名保镖,给他们开门的医护人员则在他们进来后就出去了。
被丢到茶几上的匕首上沾着血,但灯光打在刀刃上反光的那个质感看上去并不像是钢铁,工藤新一仔细回忆着刚才匕首和桌面接触时的音色,眼神逐渐诡异了起来。
他的目光漂移到了白鸟明腹部的‘伤口’处,差点笑出来。
这位大少爷果然事先买通了驻场的医护人员,否则就这伸缩玩具刀和大少爷衣服都没破却满是鲜血的腹部,医护人员做急救时要是没看出来,多少也算是个医学奇迹。
怪不得那位穿白大褂的看见‘工藤新一’那张脸后吓成那样,估计就是害怕自己被收买的事情被这位警官先生给揪出来。
看起来阵哥受他所托暗中传递给白鸽的情报令大少爷更加担心自己的小命了,才会事先做好这么多准备。
黑羽快斗和工藤新一其实都明白对方说他们是自己人的意思,就是故意装傻。
可惜大少爷似乎不想给他们继续装傻下去的机会,语气咄咄逼人:“你知道自己不该活下来的,不是吗?工藤君,你的确很聪明没错,所以我以为你明白自己的处境。”
“从你和白鸽做对起,你就注定是个死人了。”白鸟明抑扬顿挫地浮夸说道,“所以一个死人光明正大地出现在我面前,除了代表你总算想通要加入我们成为自己人以外……”
“总不可能是代表你迫不及待地想找死,是吧?”
这是赤/裸/裸的威胁。
工藤新一攥起了拳,神情难看。
白鸽的态度在他预料之中,逼着他要么为了活下去选择成为他们的共犯,要么带包括害死过什么人,又挪用了集团多少钱款,甚至还有对方近期正在瞒着家族里掌控着自己的长辈们,背地里接触国会中与前田派政见不和的那支党派的证据,这些全都在里面。
白鸟明也许可以不在意前两个,那都是他能用钱摆平的,但他不能不在意最后一个。
因为他的钱就是从白鸽集团而来的,要是被发现他和集团股东们对立的那个党派来往,他这个大少爷的名头,朝他眨了眨眼,“asecretkesawonw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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