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抓的间谍被傅敛深的人带走,郁鹤静静的跟在傅敛深身后,看着傅敛深黑着脸处理事情,竟然也觉得有趣。
他处理事务一向冷静淡定,不喜形于色,而傅敛深一向阴晴不定,一会笑呵呵一会又冷着脸像个活阎王。
等让最后一批人离开,傅敛深头疼的抬起头,正好看到了今天的主角郁鹤懒洋洋的坐在一旁的沙发上看书。
书是傅敛深放在傅家书房的,是他为了讨好某个人而准备的,只可惜还没用上……
“好看吗?”
郁鹤点了点头:“还不错,我之前一直在找这本书,说是最后一本珍藏被一个人买走了,没想到你这里还有。”
傅敛深扯了下嘴角:“之前?我记得你之前并不喜欢读书,更不喜欢看这种年纪比你都大的纸质书籍。”
郁鹤并不害怕:“人是会变的。”
傅敛深意有所指的嗤笑一声:“我看是,人不会变。”
郁鹤皱眉,他心里咯噔一声,随后淡定一笑,一句话不说。
只要我不承认,谁都别想认出我是谁。 ———郁鹤
傅敛深见他不说话,被气笑了,随后开口说道:“既然你不想说话,那我跟你说说,今天是怎么回事?”
郁鹤闭嘴。
傅敛深冷哼:“今日若是陆燃的人不来,你要是死在那里了……”
郁鹤淡定接话:“指挥官您就成鳏夫了。”
傅敛深:“……”
指挥官青筋暴起,却努力让自己不要生气:“你就非要跟我吵架吗?”
郁鹤疑惑:“吵架?我们在吵架?”
傅敛深角色难看得很,与此同时,门口传来敲门声,傅敛深皱眉,语气不爽:“进来。”
进来的是傅敛深的母亲,她换上了居家服,看起来没有那么强势,看到郁鹤坐在沙发上看书,她微微一愣:“郁鹤也在啊。”
郁鹤微微一笑,并不多说话。
今天他暴露主要是因为这位夫人,他自然不会给她什么好脸色。
傅敛深收敛暴怒的神情:“怎么了母亲。”
傅夫人微微一笑:“我看人都走了,应该是工作结束了,你父亲想见你,你有空吗?”
傅敛深点头:“我一会过去。”
随后,他对郁鹤说:“走,我带你去卧室。”
郁鹤皱眉,傅敛深可没跟他说过要住在傅家。
他坐在那里不动,脸色难看:“我准备回去。”
不是他龟毛,实在是他不放心傅家,傅家今日鱼龙混杂,鬼知道还有没有想取他性命的人。
傅夫人皱眉:“小郁,我们这里客房很多,都是干净的。”
傅敛深皱眉:“母亲,他是我的伴侣,就算要住也是跟我住在一起。”
傅夫人愣了一下,有些勉强的笑了笑。
随后,傅敛深对自己母亲说:“郁鹤他认床认家还粘人,只有住在我那里才安心。”
郁鹤:“……”倒也不必这么说。
傅敛深对他说:“你在这等着我,我跟我父亲说完话,我们就回去。”
郁鹤皮笑肉不笑的扯了下嘴角。
傅夫人见傅敛深离开,房间里只有二人,一副盛气凌人的样子:“郁鹤,我不知道我儿子为什么突然要跟你结婚,你这样的劣质oga配不配得上指挥官,你心里清楚,别奢望太多,我会给我儿子找个更好更优秀的伴侣。”
郁鹤微微眯起眼睛:“夫人您是想给指挥官再找一个oga?这可算破坏军婚,是要上帝国军事法庭的。”
傅夫人愣了一下,随后轻笑:“是我小看你了,算了,我也不演了,只是礼貌提醒你一下,我儿子心里有喜欢的人”
傅夫人不再多说,也离开了。
傅敛深很快回来,郁鹤还是原来那个姿势,只不过不同的是,他睡着了。
傅敛深静静的看着他的睡颜,一时间思绪万千。
有一瞬间他几乎能确定这个人的身份,可他不敢冒险,他太怕失去那个人了。
郁鹤感觉到眼前有人,他微微睁开眼睛,发现面前是傅敛深,懒洋洋的伸了个懒腰,声音有些沙哑:“走了?”
回去的路上,傅敛深问他:“你知道今天来的军队的人是谁吗?”
郁鹤装傻摇头。
傅敛深似笑非笑:“是886指挥官。”
红绿灯的时候,傅敛深停下车,似笑非笑的看着他:“我跟他的关系很差,今天不是我们家里的仆人通知的他,也就是说,可886那边一口咬定就是我们家仆人的通讯器。”
郁鹤没有看向傅敛深,淡定的望着窗外的夜景:“你是说有个人拿了你家仆人的通讯器通知了那位指挥官?”
傅敛深嗤笑一声:“你很聪明。”
郁鹤表情看不出变化,他的微表情管理都是经过训练的,傅敛深压根没办法在他的脸色看出不对劲。
也正是因为傅敛深什么也看不出来,才更让他新生怀疑。
郁家的少爷只不过是个二十一岁的青年,从小众星捧月,怎么可能会把表情控制的如此到位,让他这个帝国的指挥官都看不出纰漏。
郁鹤还以为自己伪装的挺完美,不过他已经猜到傅敛深在怀疑自己,心里还是有些不安:“那就去查监控系统看看是谁干的。”
这种不安似乎并不是怕被知道真实身份后的紧张,更像是怕自己身份暴露后,失去了如今跟傅敛深平衡的关系。
这种感觉不太好,郁鹤皱眉,眼底闪过烦躁的情绪。
傅敛深却说:“不想查,没必要,查出来给那个人颁布一个最佳见义勇为奖吗?”
郁鹤微微一愣。
随后就听见傅敛深漫不经心的说:“吃宵夜吗?”
郁鹤皱眉,他向来有良好的身体管理计划,当然不会吃这种东西。
可傅敛深已经在路边停下来:“走吧,我请你。”
郁鹤跟着下车,跟着傅敛深进了店里,傅敛深大手一挥点了很多,两个人打包回家。
回到住了一阵子的房子,郁鹤这才感觉有了一些安全感,他坐在沙发角落,看着傅敛深把宵夜摆在桌子上。
傅敛深瞥了他一眼:“你就坐着?”
郁鹤很自然的瘫下身子:“我还可以躺着。”
傅敛深咬牙切齿:“希望你以后也一直躺着。”
郁鹤没听懂他话里的意思,还以为傅敛深是在诅咒他,殊不知这人已经在心里开了个小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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